性的
光辉悄然而生。
秦洛猛地避开甘芸的目光,生出马上逃跑的冲动,看到甘芸在刚认识不久的
外人面前表扬自己,怎不心生感动呢。妈妈,依然是那个我所敬爱的妈妈,她对
我的爱丝毫未变,可如今,我这样算是怎么一回事呢。
不知怎么的,突然间的沉默在两人中间弥漫。一个突然想到了身在远方的儿
子,一个
却在想着近在咫尺的妈妈。
我这样做,对得起秦家吗,若是洛儿知道了,那该怎么办?
我这样做,对得起妈妈吗,若是事情败露了,那该怎么办?
两个人都生出了同样的一种冲动,立即逃离这里!
就在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希望离开这里时,刚刚的那个秃头男带着几个人围
了过来,二话不说,就冲着秦洛打了过来。
秦洛虽然身带银针,可是不好在甘芸面前展露出来,生怕引起甘芸的怀疑。
故而身怀利器,却只能赤手空拳,虽几乎从未间断的练习《道家十二段锦》强身
健体,但好汉架不住群狼,双拳难敌四手,渐渐在打斗中落入下风,身上脸上顿
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不知被揍了几拳几脚。
酒吧里面的人围在周围,无人阻止,竟然还有人凑热闹起哄叫好,真是人心
不古。可怜秦洛被揍,甘芸也只能在一旁,手忙脚乱,心急如焚的喊人帮忙,见
无人帮手,自己伸手去拽,被狠狠的推了一把,歪倒在一旁。
秦洛见到妈妈倒地,目呲欲裂,几乎要把银针握在手里把他们扎得欲仙欲死,
可未及动手,酒吧的保安终于姗姗来迟,阻止了冲突的进一步扩大。
那几个闹事的被清除出场,经理亲自过来向秦洛赔礼道歉,免除秦洛今晚的
一切花销,好在秦洛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也不想节外生枝,就勉强答应了。
「对不起,都怪我,是我不好,才害得你受伤。」甘芸一边用酒吧提供的医
药箱给秦洛处理伤口,一边自责不已,眼里竟然急得快要掉下泪来。
「一点皮外伤而已,不妨事的。」看着美眸弯弯,泪水盈睫的妈妈,感受到
贴身而来的那股熟悉中又与往日不同的香甜气息,秦洛一阵心慌意乱,有点不知
所措。
好在酒吧灯光昏暗,秦洛的伤口又大都集中在手臂上,若不然,秦洛可能已
经露出破绽了。
近在咫尺,甜美的气息吹在脖子旁,秦洛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情不自
禁的伸出右手想要搂抱甘芸,那只手挣扎不已,只敢停留在半空,好似有道无形
的屏障,搁在那里阻拦着。
处理了伤口,秦洛又要了两大扎啤酒,这次,不知道是想要灌醉自己还是想
要灌醉妈妈,喝得又急又猛,呛得一大口几乎喷出来,甘芸立马站起来,拿出纸
巾替秦洛擦拭。秦洛猛地握住妈妈的小手,凉凉的柔弱无骨,很是舒服,很想就
这样长长久久的攥在手里,妈妈却急忙抽了回去,秦洛掩饰一笑:给我,我自己
来擦吧。
时间如水流走,两人又陷入奇异的寂静里,一缕暧昧不安的情绪慢慢笼罩住
二人。
突然,甘芸站起来,踉跄了一下,秦洛赶忙搀扶着,问:「去洗手间吗?」
甘芸感觉天旋地转的,头晕晕乎乎的相当不舒服,听得秦洛询问,点了点头。
去往洗手间的路上,甘芸的胸部挨挨擦擦磨蹭着秦洛的手臂,闻到妈妈身上
的香气,加之啤酒白酒混合后的后劲,秦洛小腹火热,有点意乱情迷,不由自主
的把妈妈往怀里揽了揽。
洗手间外,秦洛扪心自问:秦洛阿秦洛,是时候悬崖勒马了,不能再往前走
了,前面可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啊,你能承受那个后果吗?
看到旁边的男女拥吻在一起,男人探手伸入女人的超短裙内,揉揉捏捏,女
人露出痛苦而又快慰的表情,秦洛胯下又蠢蠢欲动起来,摇摇头,自欺欺人地宽
慰自己:我不是秦洛,我是林阳生,今晚,我只是林阳生,一次,只要一次就好
……
正心乱如麻之时,秦洛听到女卫生间扑通一声,然后传来到妈妈的痛呼之声,
秦洛顾不得许多,急忙跑向女卫生间,妈妈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
头晕无力,未能起来,秦洛跑过去搀起来连声问道:「怎么样,伤到哪里了,疼
不疼?」
「脚,右脚好像崴了。」甘芸皱着眉头答道。
秦洛连忙蹲下身来,把妈妈的亮银色高跟鞋褪去,刚想褪去丝袜查看伤势,
发觉不知如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