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索吻。
感觉到巴利不同于林三的吻技,宁雨昔真的有些迷醉了,加上身下传来的充
实感,让她再次认识到自己正和夫君以外的男人欢好,忽尔想起自己当时挣脱玉
德仙坊和师徒束缚,委身林三的解脱感;如今和林三的夫妻关係又成了束缚,如
果这次不管不顾,跟随慾望的指引,解脱束缚的感觉是否又会再临呢?
巴利躺回床上,让宁雨昔骑坐在他身上,却再次将肉棒离开了宁雨昔,说道
:「现在的妳可是自由了,我再给妳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妳的选择呢?」
『罢了!反正他仍不知我是谁,就学男人来个一夜风流吧!小贼、香君,就原谅
我这次吧!』说服自己的宁雨昔掰开湿露的淫穴,小声地说着:「求夫君可怜妾
身,将你的...给妾身吧!」
巴利暗喜,看来宁雨昔已经完全堕落了,不过也是因为她以为自己不知道她
是谁的关係,若是知道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得手了,得意的他要求宁雨昔说清
楚些、淫荡些。
「可是,妾身害羞嘛!」
宁雨昔娇羞的说。
「不然将妳眼上的黑布拿下让我瞧瞧妳的真面目!」
巴利故意道。
宁雨昔闻言不自然的一笑,回道:「别!夫君不觉得这样比较有情趣嘛!我
说还不成嘛!」
宁雨昔边回忆起安碧如和林三教她,她却一直不敢说出的淫言浪语,边说道
:「奴家就是要你用大鸡巴操我的屄!」
次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让宁雨昔羞愧的同时又有些兴奋,她总算体会到
为什么安碧如说这些话时,林三总会特别兴奋。
听见一向对自己不假辞色的宁雨昔说出这些粗俗的求欢字眼,巴利爽在心裡
,却故作深沉的说:「还可以!不过妳要记得,妳在床上就是个婊子,妳表现的
越好,叫的越欢,爷就会更加用心的干妳,否则的话...哼哼...」
只求一夜欢愉的宁雨昔也不在乎了,将巴利的鸡巴纳入体内,自动自发的动
作了起来,一边不忘淫叫:「喔...大鸡巴...干得...奴家...不.
..是婊子...好舒服...爽...爽啊!」
巴利双手扶着宁雨昔的细腰,抬头看着美人投入而香汗淋漓的身躯,得意地
想着:『娶到美娇娘没啥了不起,干得别人的老婆投怀送抱才有乐趣。』「妳这
荡妇倒会享受,说说我和妳那姦夫谁的功夫比较厉害啊!」
宁雨昔听得巴利竟然称林三是姦夫,原本就愧疚的她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话。
见得宁雨昔不说话,巴利冷笑,让她趴在床上,怒挺的鸡巴对着粉嫩的菊花
顶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宁雨昔惨叫一声,两隻手往后欲抵挡男人的入侵,却被
巴利紧捉着交迭于背上,动弹不得,随后便是更加勐烈的入侵。
「别...别插了...痛...好痛啊!」
过往林三走她后门时,哪会如同巴利般不知怜香惜玉,这种疼痛甚至过于初
夜,让宁雨昔直欲晕过去。
「还挺紧啊!看来妳那姦夫不是没好好光顾妳的后庭,就是他鸡巴太小没有
把妳的后门撑大,既然妳那么喜欢和他偷情,我就帮他开垦开垦,不过怕是开过
后妳会嫌他进来没感觉,哭着求我干妳菊花呢!」
此时的宁雨昔无力的趴在床上,泪水早已浸湿了遮眼的黑布,嘴角挂着的溪
流说明了她的失控,在她即将失神之际,原先后庭裡的肉棒重往蜜穴插去,重新
感受到快感的她呻吟了一下,却是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就不行了?让我帮妳打打气吧!」
说罢的巴利又开始用手掌拍打宁雨昔白皙的屁股,配合着菊穴火辣的疼痛和
蜜穴的快感,混合成一股别样的滋味,宁雨昔觉得自己的淫水已然溃堤,淹成一
片水乡泽国。
「夫君的手段厉害吧!妳说说,我和妳的姦夫哪一个厉害?」
宁雨昔此刻真的有些怕了,弱弱的说:「夫君厉害!」
「那妳以后是要给妳姦夫干还是夫君干啊?」
「当然是...」
宁雨昔话未毕,就听见巴利哼了一声,只得乖乖地说:「当然是夫君。」
巴利闻言大乐,笑道:「很好,现在夫君要再干妳的菊花,可好?」
宁雨昔听见巴利竟要再走她的后路,一脸惨白,颤抖地说不出话。
巴利眉头一皱:「怎么?不愿意?」
宁雨昔慌忙的道:「不...怎么会...只是希望夫君多怜惜妾身...
别太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