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我看了下床头柜,发现了这个,”焦炙元晃了晃手中的管状物,“然后上网问了问,这个牌子的护菊膏很有用。”
姜鹤知道自从自己成年后,各地的房子里都被人体贴的放了各种成年用品,其中最多的就是润滑、套套,以及其他一些奇奇怪怪、不知道拿来干嘛的罐装、管状物。
现在看来,那些东西都是用于某处保养的。
“我、我自己来。”姜鹤红着脸说。
然后被焦炙元无声拒绝。
姜鹤不喜欢在睡袍底下穿内裤,因此焦炙元一掀开,入眼的就是那挺翘光滑、被自己爱抚过无数次的屁股蛋儿上红痕交错。
没做扩张的坏处就体现在,被多次插入的某处红肿的厉害,微微翕动时甚至还能看到白嫩的软rou。
姜鹤没回头,因此看不到焦炙元眼里明显的欲望,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副模样对一个正常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
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有异物入侵的感觉,初进时他只觉得菊xue一阵涩疼,几乎是下意识收缩了一下,咬紧了那根手指,紧接着是某种膏状物体在软rou上融化的感觉,温温凉凉,还怪舒服的。
有过连续刷一个月的基番的经验之后,姜鹤多多少少了解到一些关于男男之间做爱的一些常识。只是基番里的攻受双方,大多数都是男朋友关系,帮受方护个菊姜鹤还不觉得有什么,但他与焦炙元……仅仅只是搞过几次的炮友关系,要不要这么体贴入微啊!
越想越觉得不自在。
姜鹤被强制上完药之后,僵着身体将脸埋在枕头底下,恨不得挖个地方把自己藏进去。
听到身边的人起身走开的动静,姜鹤不由得松了口气。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姜鹤都在补番,眼睛累了就睡,睡醒就打游戏,游戏打累了就睡觉,如此重复几次,姜鹤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吃完饭洗完澡后,姜鹤躺在床上,脑子处于放空状态。
白天睡太饱,四肢都是软的,浑身没力气,姜鹤连动都不想动,可又实在无聊,不懂干什么。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过了一会焦炙元也进来,爬到床上,把姜鹤圈在怀里,啃了他的一口。
“你是狗吗。”姜鹤皱眉,把又继续凑过来的脑袋拍到一边。
身后是男人愉悦的笑声。
姜鹤不自在地挣开焦炙元的束缚,看了眼平板,才八点零几分,往常这个时候他还在游戏里上分呢。但今天玩太久,他现在已经不太想玩了。
扭扭腰感受着后面伤势状况,沉思了一会觉得还是得请个假。于是大爷似的捅了捅焦炙元的腰侧,让他下去帮自己拿手机。刚才吃饭的时候手机没电,就顺手放在柯婷充电,上来的时候忘拿了。拿到手机的姜鹤戳开与好友的聊天框。
为避免麻烦,姜鹤喜欢公事和私事分开做,因此他也有私用与公用两个微信号,不过他只记得住私用的账号和密码,而辅导员的微信在公用号里。
-——把我另一个微信账号发给我。
对面发了一个问号过来,紧接着是一串排列特有规律的字母和数字。
——谢了。
公私两号的密码相差不大,身份认证成功后姜鹤切到公用号,给辅导员和班里的纪律委员都发了请假申请 纪委估计没看到,辅导员过了两分钟后给他发了个电子表格让他填写。
大学从未请过假的姜鹤:“……”
姜鹤平时虽然比较懒散,话不多人也不是特别积极,但成绩特别好,性格也乖,老师对他印象不错,很快就同意了。
其实养伤应该也用不了一周,姜鹤出于私心还是给自己请了五天的假,今天是周日,请完五天假后借着就是下一个周末,他就又多了两天休息时间。
完美。
姜鹤想到这就恨不得骑着他的马绕着马场跑个几大圈。
他刚想切号,没想到纪委的消息弹了进来。
——你生病了?严不严重?
紧接着就是就是诸如你吃饭没?吃药了吗?难不难受要不要现在我过去看看?之类的话。
姜鹤心里妈卖批,跟你很熟?我妈都没你管的宽。
他敷衍地回了个没事以及一个微笑的表情,无视对方发来的视频通话请求,利落切号。
切回私人号,世界一片安……
?
姜鹤点开好友的聊天框,往上拉了拉,一脸懵逼。
——什么玩意儿?
——猥琐笑jpg.
也不知道对方复制粘贴了多少字过来,他往上划了好几下都没划到顶,里面“嗯嗯啊啊”、“老攻我不要了”、“用力再快一点”各种羞耻的文字交杂在一起,让人脸红心跳。
姜鹤红了脸,他活了十九年就没看到过这种东西,脑子像是被抽空了,手指还在无意识的滑动着。
意识姜鹤已经保持一个姿势看手机很久了,焦炙元放下书,拍了拍背对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