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装作不在意的撇着嘴从床上坐起来:“哦,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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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唐山庄最出名的不是隐私性服务,而是这里堪比国宴的菜品,请的厨师全部都是国家级大厨,每日的菜品都是特供的,每天都不一样。
因为职业原因,江念为了保持体型并不贪吃,他对菜品完全不感兴趣。他想要出门的原因是因为想在这里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遇到个熟人,哪怕丢脸也要让那人把自己带出去,他真的受够了江渊这个变态玩意。
餐厅分了三层,层数越高价格越高,江渊两人被服务生带着去了三楼。
江念被江渊搂在怀里,左右环顾了下装潢,古风古气的,倒是还挺有韵味。
“念念?”低沉的声音从后侧传来。
江念脚步一顿,心脏扑通扑通的开始狂跳,他不敢回头,因为这声音是纪年,纪年怎么会在这里。
江渊强搂着江念侧过身,歪头笑了笑:“纪先生?跟夫人一起来的吗?”
纪年皮笑肉不笑的朝江渊点了点头,目光自始至终盯着江念被吓得苍白的脸:“是,江先生什么时候找到念念的?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
“当然是因为不想通知啊。”江渊侧身给服务员让了条道,搂着江念的胳膊更紧了些。
“纪叔......叔叔......”江念虚了一口气,看着纪年手里拿着的女士包包,眼眶发红,他抬眸看了眼江渊,又垂下眸,不再说话。
“怎么瘦了这么多。”纪年蹙着眉,上来就要抓江念的胳膊。
江渊松开哥哥,往前一步拦住纪年,眉眼散发着冷气:“纪先生,您夫人还等着呢,哪凉快哪待着去,好吧?”
纪年在娱乐圈里混了二十多年,多人精啊,他一看江渊这态度就懂了,江念消失怕就是这位亲弟弟的手笔。还有江念垂头时候耳侧露出的吻痕,呵。
纪年这段时间找江念都快找疯了,可他也很久没有陪过老婆孩子了,他老婆两个月前定了这地方,说是一起放松放松,他也就跟着来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江念。
“能让我先跟念念聊聊么?”
江渊:“不能。”
纪年面色冷凝,眯着眼用手包拍了拍江渊的胸口,凑近他小声警告:“非法拘禁是犯法的。”
“那纪先生就尽管去告,我江渊什么时候怕过警察。”
江念趁着两人说话间沿着楼梯走下去,他腿脚发软,害怕,激动,失落,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他也说不清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
他是想在这里遇到熟人,可那个人为什么偏偏是纪年,他宁可被江渊关一辈子,也不想让纪年这样看他。
天太黑了,江念下楼走着走着就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他过来的这个地方甚至连个路灯都没有,乌漆麻黑的,还有蟋蟀的叫声。
江念抹了把莫名其妙止不住的眼泪,抱着腿坐在了草地上。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他在这里待一晚上,明天跟着出山庄的人蹭个缆车就出去了。
来的时候在车上睡了一觉,下午做完又在床上睡了一觉,可是现在江念在地上坐了会却又困了。
这应该是注射药剂产生的嗜睡后遗症,江念以前每天只需要睡五个小时,现在却需要睡十五个小时才能确保醒着的时候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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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征兆,江渊被剧烈的横波震的有些头晕,他单膝跪在地上,在这十几秒的时间里设想了哥哥一万种的可能性。
他看见不远处的酒窖木屋轰然倒塌,看见两米外的树根拔地而起,听到了后方人群的尖叫,他闭了闭眼,真是吵闹。
刚发现哥哥不见的时候他满身戾气,恨不得立马把哥哥的腿打断,让他一辈子待在轮椅上。可现在他却只剩下了后悔,如果把哥哥留在自己身边就好了,哥哥现在一个人不知道该有多害怕,不知道有没有出事。
这是他二十二年里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为何物,他控制不住的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
江渊发疯似得冲向山庄后方的森林里,还好他刚刚查了监控,不然找哥哥现在连个方向都没有。
“江念!你他妈给老子跑哪去了!”
“江念!”
江念被掉下来的树枝砸到了头部,他趴在地上耳鸣了半晌,对于江渊的呼喊声一点都听不见。
脖颈处传来了些热流,他手向后抹了一把,又用手指捻了一下,液体立马凝固在了手上,他闻了闻,是血液无疑。
江念不是很能忍痛,而且他有些晕血,月光发亮,江念还没缓过来就直接晕了过去。
“江念......哥哥......”江渊在森林里转了一个多小时,嗓子都叫哑了。
山庄的救护人员也跟着一起在森林里找人,余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现在山庄暂时没发现人员伤亡,但是大家还是有些提心吊胆。
“快来!这里有人!”
江渊是第一个听到声音的,他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