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儿?”南宫白虽然早已知道他刚是在对着他的被子自慰,但是还是有点惊讶。
“别看!”花月溪口气故作凶狠,掩耳盗铃般的捂住自己的脸面,该死的,怎么就被他掀开被子呢?虽说魔教中人均是不知廉耻的,他作为教主理应如此,以往叫来舒缓欲望的女子均是被蒙着眼睛承欢,如今被直接看到那副自己都觉得丑陋的性器官,以及原本平坦有硬邦邦的肌rou的肚子变软,甚至凸起,让他觉得自己丑陋的像只大肚子青蛙,向来不可一世的魔教教主,心里居然有点惴惴不安,他、他喜欢自己以前的身子没错,但现在自己的身子变成这样……
“很漂亮。”南宫白自然知道他是在想什么,嘴里喃喃的安抚着,在他的掩盖自己的手背上一下一下的亲着,像小鸡琢米似的,他哄着他,“乖,把手放下,让爹爹好好看看你,看看你有没有被人欺负,有没有瘦了……”
“我……”花月溪听到这番话,又是好气又是感动。气的是之前他在他失智的时候冒认为他爹,但到了现在,那些回忆基本上是他最美好的回忆,感动的是,听到他话语里面的关心。
花月溪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不痛不痒的,倒像撒娇,“胡说八道。你是谁的爹爹啊?”
“当然是你的爹爹啦,乖崽。”南宫顺势捉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左手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
“你瘦了!”他语气里带着心痛,“是我不好,在你怀孕的时候没有照顾好你。”
“你知道就好。”花月溪的心里暖洋洋的,嘴上不饶人。
“嗯,我错了。”南宫白摸摸他红红的脸蛋,“怎么瘦了,怀孕不是应该变胖的吗?”以前rourou的又好看又好摸。
“说有欺负我的人就是你的宝贝儿子了,把我折腾的睡也睡不好,吃了就吐。”花月溪也不知道什么心情,只想把自己受过的苦楚都告诉他,明明他之前再苦再难受都不会向他人透露半句,现在看来,可能因为,那些人都不是他吧?他,最亲密的爱人。
“等他出来我帮你教训他。”南宫白摸着他的肚子,隔着那薄薄的肚皮,感受着里面跳动着的生命。真神奇呀,自从走上同性恋这条路以来,他从来没敢想象到自己有一天也会亲身上阵搞出一条小生命,而不是说代孕。
“嗯……”花月溪含糊的应了声,自从放下心来,心里躁动了许多,他被一下一下摸得浑身发软。这个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不得不多想刚才突然停下来的事情。
温馨的气氛像是骤然变得暧昧起来。
南宫白又怎么会感受不到,他知道怀孕的人身子会更加敏感些,半抱着花月溪,就亲上了那久违的红唇。
“唔……”花月溪惊呼了一声,然后放松下来,接受他温情脉脉的亲吻。
刚开始,他们交缠起舞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但到了不知道哪一点,他们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像躺在干涸水坑里的两条鱼,彼此交换着唇齿间的那点唾沫,掠夺着彼此的气息。
暧昧清脆的水声,“嗞嗞嗞”,在这并不空旷屋子里响起。
南宫白的舌头刮过花月溪整齐的贝齿,与他的香舌交缠,狠狠地刮过他的上颚,想要榨出更多滋味。
花月溪被他掠夺攻击的眼镜流出生理性盐水,又不服输笨拙的回击,最后节节败退。
南宫白感觉到他气息不稳,也就放开了他的红唇,用带着茧大拇指指腹揩走他嘴角流出来的津ye,沙哑着声音,“没见这么久,你还是很美味。”
“那你还算满意吗?”花月溪挑逗的看着他。
“满意。”南宫白的手掌往下移动,摸上了他那早已shi淋淋的花xue,“当然,来点很美味的食物更好了。”自古以来,人心不足,得一想二,欲壑难填,他嘴角勾起情欲的笑容,交配更美味。
“让爹爹满足满足你的小馋嘴吧。”他脱掉了自己的衣裳,拉开床边的柜子,拿出一罐润滑剂,挖了一坨放在手心,轻轻的揉搓,一手摸到花月溪那站立起来的的Yinjing,一手探向他的菊xue。
“喂,轮到我在上面了。”即便是曾居下位,花月溪仍然有一颗反攻的心,“你说对不起我的,现在补偿我。”他高傲的像个女王。
“宝贝,你现在不适合在上面。”南宫白安抚的亲亲他的脸蛋,“你现在怀孕了,不合适做太激烈的动作,让我来就好。”手下的动作不停,上下套弄他的Yinjing,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指甲不时轻刮着柱身、gui头。
“啊……哈……不、不行……”花月溪被他讨好的像只吃饱了猫,半眯起红红的丹凤眼,也不知道再说哪个不行,声音又甜又腻。
“乖……”南宫白趁着他沉浸在快感之中,又往花xue摸了一把yIn水,“你看,你都这么shi了。不满足一下怎么能行?难道你不想要吗?”
花月溪不知道是被他说服了,还是沉醉在销魂的rou欲当中,只是发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细碎的声音,并没有回答他,“啊……”
南宫白把罪恶的手伸向底下的菊xue,而不是“嘀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