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白也不客气了,握着青年的芊芊细腰,就是一顿猛cao,像是要把自己的囊袋都塞进去才甘心,一下一下撞击着青年,猛烈的摩擦着shi滑温热的甬道,撬开那封闭的子宫口,顶着子宫壁就是一顿猛插,带起一阵阵颤栗,引来青年的反击——用力的夹紧他的硬物。南宫白喘息的厉害,感觉那xue道像是有好几十张小嘴同时吸着自己的柱身。
青年微微发育的胸部被撞的一下下在树上凸起的粗糙的树皮摩擦,让他在刺痛的同时感受到一波波的快感,软rou被挤得变形、红肿,墨色的长发随着动作一下一下的甩动,嘴里发出一声声的浪叫,惊飞了林中不少的鸟儿。
“啊……嗯……哈……”花月溪被冲撞的脸颊通红,脑袋一片空白,眼眶微微泛红,合不拢的红唇一字字的突出诱人的字眼,白嫩紧致的肌rou难以控制的抽搐,双手只能遵从本能抚弄着自己的rou棒,那葡萄般的脚趾不住的蜷缩起来,脊梁弓起像炸毛的猫儿。
这种心魂都颤栗的感觉让已经经历多次的花月溪还是有点无所适从,本能的绷紧了身体,那本来滑腻的花xue更是shi哒哒的厉害,随着南宫白的动作被带出一滩的ye体,打shi了身下的树干。
“啪啪啪啪……”“咕滋咕滋……”二人交合的声音在这寂静森林中格外响亮。花月溪丰满厚实的tun部被南宫白的动作带起一阵阵rou浪,好不艳丽。这两人的身上都因为这剧烈的动作而挂上了汗珠,浑身通红,汗珠随着动作在空中甩出优美的弧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又落到了树下绽放的小花上,像是一滴滴露珠。这高大的树木被两人的动作弄的窸窸窣窣的,落叶纷纷。
“爹爹……好棒……要飞了……”青年被顶弄的一个哆嗦,仰起头颅,露出如天鹅般优美的白脖颈,一阵chao吹,水都打在花xue里的驴根,单纯的心里,就是觉得这种游戏实在是太舒服好玩了,以后要多跟爹爹玩。
南宫白被花月溪因为高chao而一夹的花xue弄得猝不及防,又被温热的水柱打了了正着,感官带来的快感和刺激让他也不由双眼微眯,眼尾泛起情欲的红chao。
他剧烈地喘息着,按着正在高chao的青年就是一顿猛攻,直把青年本来因为高chao而敏感的rou体cao的又再次硬了起来。几百下后,cao的花月溪不知道又是几次高chao,南宫白才在他里面交了货。
他看了看底下美味的rou体,又望了望天色,决定再来一发。他把青年抱了过来,自己靠在一处枝干粗大的分叉口上,让青年就着两人连接处坐在自己的身上,让他面对着自己,南宫白轮流给两个ru房吃了个饱,嘬得花月溪的ru头像花生粒般大小,又对着他的ru房一阵揉搓捏按,让他的ru房大了一圈,才满意的放开了对两个粉红的馒头的蹂腻。看着沾满口水的、齿痕的rurou,南宫白yIn荡的想,这样子下来,以后ru房会愈来愈大了吧,估计不久后就能玩ru交了。
花月溪被他嘬的胸前刺痛中带着快意,发出猫儿般的叫声,底下连接的地方渗出一大滩yIn水,浇在南宫白的gui头上,“爹爹,那里好痒。”
白虎奇yIn,南宫白算是见识到了,“好溪儿,爹爹这就给你止痒。”说罢,上下抛弄着这小yIn娃,只把他顶弄的哇哇乱叫。
从下往上的体位实在是深,戳的花月溪的肚皮被顶起来了一个个弧度,嘴里不住的嘟嚷着,“爹爹好厉害”、“爹爹,好舒服”之类的话。
花月溪清澈的眼满是崇拜,爹爹弄得自己好舒服啊,不愧是爹爹,就是厉害。身上薄薄的肌rou满是汗水,眼眶微微泛红,shi漉漉的,像刚开眼的小nai狗,两鬓早已shi透,浑身发红很是诱惑。
南宫白被看的心头火热,一阵大男人主义被满足,抽动着驴鞭,更是把花月溪插的咿呀咿呀的一阵乱叫。不多时,又泄了身。
南宫白也不打算放过他,又摁着他弄了好几回,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这吸人Jingye的小妖Jing。
饶是花月溪这样平常练武的强壮体魄,也被他弄的浑身发软,眼皮打架,直接睡了个香甜,嘴里发出呓语,“爹爹好坏,以后不跟你玩了。”殊不知,小孩子心性,下回又忘了痛处,又缠着南宫白要个不停。
南宫白一手抱着人,一手拎起挂在树上的衣服一个旋身,从树上飘了下来,随便给两人披着衣衫。Cao纵着身法,几个轻掠,到了附近的水源处,才花月溪放在岸边的石头上,拿了条手帕,给他轻轻的随便擦了擦身上的汗ye和唾ye就算了。至于那红肿的花xue里的Jingye?当然是让他含着囖,毕竟南宫白还想看这以前杀人如麻,狠辣、威风凛凛的魔教教主怀上他的儿子女儿,为他生儿育女的样子呢。他想了想,为了不让Jingye从花月溪的花xue里流出来,拿了他的褒裤,撕开一半,塞到了他的小xue里。嗯,以后要准备一个塞子,多省事。花月溪合不拢的saoxue突然被塞入异物,被刺激的发出嘤咛的声音。
南宫白也不理他反应,给他穿好了衣服,自己像一尾鱼儿,扎到了湖泊里面,灵活的游玩个痛快,再洗了洗自己的身子。便挺着大屌上了岸,用内力烘干自己的身体,又穿好了自己的衣裳,又是一个翩翩君子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