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男人轻轻的笑了声。
即便不知道现在正发生什么事,但潜意识里头也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景泽被他的笑声给弄得的浑身酥麻,脸红耳赤起来,“笑、笑什么?!”恼羞成怒的一瞪,似娇不似怒,眼睛里头蓄着泪花,颇有风情。
南宫白也不回应他,勾起嘴角,打了个指响,一束直径大概五厘米的热水从已经关闭了的花洒中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灵活的像一条蛇,似有生命的飞向床边。
南宫白一指微微挑开那紧闭的xue口,一个指节陷入那温热丝滑宛如绸缎的甬道,又一个指响,抽出手指,那水流似有生命地慢慢爬了进去,冲刷着那处男rou壁,引起一阵阵颤栗。
景泽下意识想要收缩着xue口,把那扰人的水柱关在外面,可不知怎么的,那看起来柔弱的水柱居然不能被阻挡在外,红艳艳的xue口只能被迫地打开,撑开褶皱,形成一个O型,紧紧的攀着水柱,要是低下头,朝着rouxue里头细看,透过透明的水柱,还能勉强看到肠rou。
除去私密地方被打开的羞耻感,那温热的水沿着狭隘的甬道进入到任何人都不曾进去到的深处,除了那温热的水流动带来古怪的感觉,更让景泽觉得崩溃的是那水本身的温度对于敏感的肠道所带来的刺激,他那饱满的像葡萄的脚趾头紧张地蜷缩着,额角缀满了在灯光下莹莹发亮的汗珠。
“该死的!你到底想要对我做什么?”那自己洗澡都没碰到地方,贸然间被水闯入,让他有一种里里外外都要被清洗干净再吃点的感觉。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一感觉也没有错,确实是洗干净后方便“吃掉”。
这到底是什么古怪的仪式,任景泽抓破脑袋都想不到。现在的他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皮毛都被拔的干干净净的放在案上,就等着被烹调入味。
随着他的呼吸,被舔舐的shi漉漉,肥大的nai子起起伏伏,在灯光的反射得晃眼的很。
南宫白手欠的拧了一下他肿成花生米大小的ru尖,又压了压他逐渐涨起来的肚子,软绵绵的,原先的硬邦邦的腹肌此时哪里还看得到痕迹。
“嘶……”水流进入的越来越多,只进不出,景泽的肚子不多时就涨的像四个月大的孕妇,“唔……变态……住、住手……”这种古怪的感觉简直要把他逼疯。
一滴鼻尖上的汗珠沿着他俊美的脸颊滑到下颌,“嘀嗒”,像是在人心尖尖上留下一点涟漪。
景泽脸色泛青,肚子感觉快要被撑破了,现在的他简直像像一只大肚子的青蛙,后头还缀着一条长长的透明尾巴。
“唔……”他发出痛苦的呻yin声,越来越清晰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咬着已经发白的嘴唇。
挥了挥手,南宫白大发慈悲的停止了水流的进去,景泽在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有一部分的水流混合这秽物洒落在地板上。
巨大的羞耻感笼罩了他,在忍耐着剧烈的痛苦下,他那因为长时间被撑开而脆弱的仿佛不堪一击的小xue堪堪收缩起来,把那想要奔涌而出的水流堵住。
“放、放开……”话音刚落,景泽就发现自己被挪到了厕所上放,不变的是他依旧被捆着四肢。
“排出来吧。”南宫白嘴唇贴着景泽的耳朵说话,声音低沉而有磁性,约莫是忘记模拟为人类的温度,呼出来的气息又shi又冷,打在景泽的耳廓,让他打了个哆嗦,本就应顾不暇的身体更是艰难。
晶莹的汗珠布满了全身,连发尖也缀满了汗水,滴落在地上,晕开了一片。
越是雪白的画纸越让人有欲望把他染上色,同样的,纯洁的人有时候也容易引起旁人把他毁坏的冲动,景泽就是这种存在。
南宫白恶劣极了,他微微发冷的手掌搭在了景泽的肚皮上,轻轻的拍了拍,催促到,“快点呀。”
“啊!”景泽惊呼一声,冷汗涔涔,差点就城门失守了,几乎变成一团浆糊的脑袋居然还记得坚持什么,“你出去……唔……哈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要把这不速之客赶走。
恶劣的男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低下了头颅,用肥厚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景泽鼓起的肚皮,在粉色的皮肤留下一道道shi漉漉的痕迹。
“哈啊,不行,别……”景泽挣扎着想要往后退,可四肢被牢牢的禁锢着,连把那可恶的舌头推开都不行,退无可退,他快要被这默认的触感弄疯了,“你到底在干什么,变、变态……”显然在这时候激怒对方是不理智的,而事实上景泽此时此刻的理智也不存在多少。 虽然骂人的不会几句,但并不妨碍他骂人。 南宫白充耳不闻,继续诚诚恳恳的伺候着嘴边的嫩rou,大掌也不闲着,有一搭没一搭的用掌心轻揉白花花的肚皮。 景泽冷汗直流,抖抖索索的,浑身像过电似的,浑身肌rou紧绷,咬紧牙关,发出忍耐的闷哼声,“唔……不行了……”各种感官放大,最后肚子的污秽之物“哗啦”一声泄出。
景泽放弃挣扎任凭摆布,如此这般清洗了好几遍,肠道流出来的水变得清澈,总算是熬过了酷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汗流浃背。
南宫白把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