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抢夺慕容燕的手镯,南宫白也算是拼了老命。
他易了容,先是潜入皇宫,强行把皇帝睡了一遍又一遍,刚开始因为被强迫而大发雷霆的皇帝,处死了当日值班的守卫和宫人,不管他们当时是中了药的缘故。而后整天黑着脸,皇宫内每个人都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在后来南宫白的技巧之下rou体沉沦了,想不到与男子交合还要作为下位者这么舒服。
作为皇帝,皇甫铭,自是有许多事要烦的,在与这个男人熟稔起来后,有一次在事后不小心吐露了自己的烦恼。南宫白转身就帮他解决了某个权臣。后来不小心看到让他苦恼的奏折,这个男人不同于他后宫的莺莺燕燕,自是有什么说什么。
皇甫铭当即就黑了脸,说了句,“后宫不得干政。”
南宫白当时就气笑了,见鬼的后宫。他早就知道他对自己的好感度多少了,当即穿好衣服,离开皇宫,打算吊吊他胃口。
皇甫铭一开始也没在意,不来就不来,有什么了不起的。习惯了被插入的身子时常觉得空虚,找来的男男女女也不甚入的了他眼。一天、两天,甚至一个星期都无所谓。但整整一个月这个男人也不现身。偏偏之前自己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便用了他的法子,效果斐然。皇帝的心就更加苦涩了,想要找他也无从找去,他从来就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甚至真正的长相。想也知道,这个人的相貌不可能是真的。
而南宫白呢?他跑去了攻略男主了。不务正业了许久,男配几乎都给睡个干净了,而男主却还是干干净净的,这可怎么行。他不停的去男主面前晃悠晃悠,唤起他的愧疚感,然后一步步攻陷他的心房,这样一个月过去了,皇甫辰对他的感情已经达到了喜欢这样的一个状态。但要让他的感情真正烧起来,南宫白决定离开,给彼此一个空间。皇甫辰顾忌的不多,毕竟原本在乎的人已经去世,但对于两个男子在一起这件事他真的还没想好。南宫白的离去,无疑让他松了一口气。
习惯是一个很可怕的东西,对于皇甫辰来说是,对于皇甫铭来说又何尝不是呢?
这天晚上,当他以为又要独自度过一个孤单的夜晚,躺上床的时候挨上一具赤裸裸的男性rou体,吓得惊呼一声,就要喊“护驾”。
“陛下?”外头的公公吓了一跳。
那人马上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吐出温热的气息,“陛下,是我。”
皇甫铭在他缠上来的那一刻就知道了是谁,感觉眼睛涩涩的,似有眼泪要流下来,他拍拍南宫白的手,示意他放开,对着已经被惊动的众人喊道,“无碍,你们都下去吧,关上外门。”
他翻身紧紧搂着他的劲腰,干哑着嗓子,“你干嘛走了去?走了就不要回来啊!以为我会稀罕你呀?随便说两句就走,你以为你是几岁的孩童呀?”这激动起来,都忘了应当要自称“朕”的,而立的年纪,却像个小孩,嘴里说的跟他手上做的可不一致。
南宫白哑然失笑,这在朝堂上威风凛凛,怒可伏尸百万的天子,一旦爱上了变得如此的幼稚可爱。情爱一事,果然会叫人智商变低。
“亲亲长风,我这不是回来了吗?说是不稀罕我,怎地搂得这么紧呀?”皇甫铭的字为长风,南宫白看他的反应忍不住笑话了他一番。
谁料吃了一番思念的苦头的皇甫铭倒是老实了许多,不再遮遮掩掩,他口气故作凶狠,“朕心悦于你,你呢?”
从小就被赐予期望,他身上的担子重的很,他要保护他的江山,保护他的子民、他的儿女妻子,所有人都把希冀放在他身上,只有这个男人,把自己的肩膀给他靠,对他温柔,把他照顾周全。从前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他想都不敢想,如今被人如此呵护,怎么叫他不爱这个男人?!
南宫白笑得更凶了,这个皇帝颐气指使的样子真可爱。“亲爱的陛下,我也心悦于你呀。”
皇帝扑了上去,俩人唇间交接,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水声,疯狂的掠夺着彼此的气息。
“朕命令你,要朕。”半饷,皇帝气息不稳的下达另一个命令。
南宫白手上的动作麻利的很,转眼间就把皇甫铭的龙袍脱了个一干二净,覆上他的rou体。
皇甫铭这具身体还是很不错的,作为皇上,虽然日理万机,但有着适宜的保养,以及闲暇时候的适当锻炼,没有硬邦邦的肌rou却也没有身材走样,肌肤也算得上紧致。
至于那外貌,当然是没得挑了,不然前世女主怎么会对他一见钟情呢?
今晚的皇帝,特别热情。南宫白堪堪放进了三个手指,他的后xue的汁ye已经打shi了他的手指,顺着手腕流到明黄的床单上,打shi了一片,媚rou还紧紧缠着他的手指,皇帝便忍不住发声,“别磨叽了,cao我。”
哟,受过良好教育的一国之主高贵的嘴里居然吐出了“cao”这样的yIn秽粗俗字眼,还指责自己磨叽。
南宫白表示,“这是你自找的。”当即也不再客气,扶着他的长腿,Cao杆进洞。
在后xue被满足同时撕裂的痛感传来,皇甫铭像是获得了某种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