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开些,让我看看这娘们的身子。”黄二狗瞅着这人大概神志不清了,松开了双手,伸手轻轻推开了二癞子,就要去拉赵明华的裤子。
正在饭后散步的南宫白正苦恼着怎么要让女主自愿把手镯的权限给自己,抬头一看,呦呵,这还得了的?那将要被猪拱的对象好歹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呀。
他一个纵身,几个轻掠,照着那俩个鬼祟猥琐的身影就是一脚,像是踢足球似的,把人踢飞,骨碌碌的碰翻一堆杂物。
“唔……”被踢飞的俩人嘴角流下了血ye,忍者阵痛,不住求饶,“大侠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俩人的求饶没能换来南宫白的谅解,他照着俩人的下体就是用力一踩。
“啊!!!!”哀嚎的声音响彻云端,惊起一群飞鸟,俩人痛苦的蜷起身子,像颗虾米。
南宫白走了两步,又不放心,这样的人渣,还是死了才让人放心,毕竟这不起眼的小人物很有可能成长为大反派。他回过头来,用手照着俩人的脖子一掰,就放下他们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身躯。嗯,这俩个人长得真丑。
南宫白闻着空气中飘散的粪便恶臭,十分嫌弃,抽出一条手绢,把自己的手指一根根细细擦干净,想了想,好人做到底,把那位姑娘送回书斋,希望她值得他救,不要有古代妇女那种被封建社会迫害的迂腐,要死要活的。
赵明华刚死的心在听到俩个人渣惨叫的时候,燃起了一丝希望,但还是勉强再次保持清明,希望这次不是才出虎xue又入狼窟。他半眯着泛着泪光充血的眼珠子艰难的转动着,看着像自己走来的男人。
是他!他借着昏暗的光线勉强认出了南宫白,但警惕之心不减,谁知道那天他说的不喜欢女人是不是因为骗他的,或者他也是无耻之徒,只不过因为第一次见他时是在青天白日下,不好下手?
赵明华秉着呼吸,贝齿紧紧咬着嘴唇,把它咬破也不在乎,鲜血直流,只为保持一番清明,眉头紧皱,修长白暂的手指紧紧攥着刚被扯开的衣裳,用力得指尖发白,心里祈祷自己的命运不用那么的不堪,同时又痛恨自己的弱小无力。如、如果自己早就成为官员,哪怕是一方地方官,也不会有这么些个地痞无赖感欺辱自己罢。
南宫白蹲下身子,那衣裳凌乱,不堪满身香汗,被情欲逼迫的皮肤chao红,硬生生的活色生香的场景在他眼里就像是白开水般平淡,“姑娘,需要帮忙吗?”他可没打算动手做什么,虽说这朝代比较开放,但他还是很怕被女人哭哭啼啼的缠上的,烦人是一回事,另一回事是他根本不喜欢女人啊大佬。
“我……嗯啊……”赵明华一开口就是一声呻yin,“你能够把我放到我宿舍吗?”
“这个没问题。但在下,希望姑娘你不要太在意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南宫白觉得有些事还是说清楚好,万一她来个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什么的,还不是叫人脑壳痛?他补充道,“你要明白,我上次跟你说的不喜欢女人是真的。”
“知道了,公子。”赵明华听到这话几乎要笑出来了,这明摆着就是怕自己赖上他了呗。哟,这人还挺会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南宫白一把抄起他的身子几个轻掠,把门踢开,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丢在床上,道了句,“告辞。”随手关上了门,闪了几下,身影便不见了。
赵明华见人离开了,才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苦苦忍耐着那本被压下现下因为放松下来,更加汹涌的情chao,浑身发烫,蜷缩起来就像一只被烫熟了的虾子。
这样下去可不行!赵明华挣扎着想要走下床,打点冷水泡泡,缓解身体里面火烧火燎的热chao,结果腿一软,便摔倒在地上。
这地板是卖的最便宜的一种普通的青砖,这么一坐下去却倒很是清凉,赵明华都不愿起来了,顾不上地板会不会弄脏地板,直接整个人趴在地上,焐热了一块地又轮到另一块,但小小的房子能有多大大的面积呢?等他把最后一块地儿焐热,整件衣服已经被汗水打shi了。
这药烈的很,听说可以让烈女变yIn妇,是黄二狗他们搞来的好东西。这不,赵明华被逼迫的眼珠子发红,感觉整个人都被烤在火炉上。
不够,还不够,他内心呐喊着,嘴唇已经被咬的血rou模糊,神志不清,把自己的衣裳一件件扒掉,颤抖的手不小心碰到下体时,又是一阵chao吹,亵裤已经沾满ye体,又shi又滑,几乎可以拧的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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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白离开时还在想着赵明华那白花花的ru房和那深不见底的ru沟,有点可惜,他不喜欢女人。男人嘛,多少都会有点从娘胎里带来的恋ru癖。双性人倒是可以接受,但是,怎会有那么多双性人呢?
他又想起魔教教主,怀念他美好的滋味,这么一个双性人没有一双大nai子实在是可惜极了,否则就可以用来打nai炮啊。
南宫白摇了摇头,去药店写下了一张方子,拿着包好的药,去做继续他为数不多的好事。嗯,那女人中了的药刚好是他会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