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李绍东对于采花这件事有点不是很得劲。自从半个月前被那该死的断袖之癖的小贼强了之后,觉得那滋味比他采花好多了,有点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味道。他有去过相公管找过那些个男人,这长的好看的不多,而且多的是男生女像或者是直接娘娘腔,还不如找女人,真是让人倒胃口。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比较英俊的,脱了衣服就是白斩鸡,白斩鸡就白斩鸡吧。但是呢,很显然,他还是不能接受走他后门或者被他走后门。
每次来了感觉就想找,找了之后又不要,虽然有给钱,但他又长相不俗,现在附近的ji院和相公馆出来卖的和嫖客都在嘲笑他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绣花针,中看不中用还有冤大头。有一次他不小心听到了,气的他当时直接就拔剑了,还好到最后他忍下来了,不然肯定被官府通缉。
李绍东是个Jing力旺盛的小伙,这一来二去的,他连相公馆和ji院都不想去了,高涨的性欲折磨的眼下发青,嘴边都长泡了。五指菇凉都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他没有一点后悔,当初找了杀手组织去刺杀那个人,不然现在哪知道他人在哪。再说,他人不是没死嘛。占了他多大的便宜就要付出代价。
行了,说干就干,去采草,现成的好草。爽了最重要,采花贼采什么不是采。舒服就行了。
于是他收拾了行囊,离开山庄,踏上了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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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坐在私塾某个角落偷窥的南宫白实在是有些好奇,一个纵身,现身于人前,蹲下身与他平视。
“哗啦”、“啪嗒”,赵明华吓得把手中拧着的衣裳摔倒了盆子里,溅起一片水花,打shi了他胸前的衣衫,错愕的睁大了双眼。
南宫白看着少年睁大的圆滚滚的双眼,觉得这白天古板严肃的小先生有点可爱。瞄了瞄他若隐若现的曲线,毫无兴趣。饶有兴趣的问,“你是女人吗?女扮男装?”
赵明华有点莫名其妙,顺着他的视线,抿着嘴巴,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你、你先转过身去。”
南宫白好笑的摸摸鼻子,还是依言转身,“我不喜欢女人”
“是,我、我是。”少年嗫嚅着回答。
“是什么?”
“女、女扮男装。”少年抿抿嘴,有点不开心,他不完全是男的,也不完全是女的。“拜托你不要告诉别人。”
“这样吗?好吧。那你方不方便告诉我为什么吗?我没有恶意,只是好奇。”
“不方便。”平常很少人跟他说话,但是如果是说这些他就开心了。少年扁扁嘴,眼眸弥漫着悲伤。
“呃,那算了,实在是不好意思。你要不要先回去换衣服?”感觉到少女(?)低落的情欲,南宫白自认做不来强迫人的事(?),就算了。
“嗯。”前面低低的应了一声,匆匆的离开了。
南宫白自认无趣,估摸着自家的小白兔应该醒来了,赶快回去才行,便对门后喊了一声,“我先回去啦,以后有缘再见。”不等人回答,Cao纵着轻功离去。
门后正在穿衣的赵明华,听了,没什么反应。撇撇嘴,好一个无聊的人。
而另一边,回到客栈附近的南宫白看到自己住着的客栈弥漫着大火,有点傻眼,好端端的怎么一回事呢?
四周闹哄哄的围观讨论声,噼里啪啦烧火声,众人领水救火声呼喊声……场面一派混乱。
南宫白随便扯过一个路人,问,“里面的人呢?”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这么用力的?”路人甲有点无奈。
“请问。里面的人呢?”南宫白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眼神有点Yin霾。
“都、都死了。”路人吓得不轻。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南宫白Yin着脸,是谁动了自己的所有物?
“真的。听说是魔教的人在找什么人。找不到就杀了整个客栈的人,听说连客栈里的狗也不放过。完了后还放了把火。他们撤退的时候也很是匆忙,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没有再到附近找人了。”路人看这个人脸色吓人,有点不忍,“你不会是有亲近的人在里面吧?节哀顺变。“
“谢谢兄台告知。”听到魔教二字,南宫白倒是放心下来。估计魔教的人是在找自己吧。最大的可能是,花月溪已经恢复记忆了,想要杀了他泄愤。
预料中的悲伤没有看见,路人有点奇怪,说了声不用谢就躲开这个奇怪的人了。
看着这被烧的满目苍痍的客栈,南宫白内心毫无波澜。
在脑海敲敲旺财,“花月溪去哪了?回魔教了吗?”
“报告宿主,是哒。”旺财停顿了一下,““不过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这在原文没有太多的描述。他只是一个配角啊,原文都是以女主为主线的。她的心情都能描写一个篇章。”
“好的,我知道了。”南宫白想了想,走了也好,这样他就能够全心全意的攻略男主角了。
南宫白也不在意那原先那客栈往后的事情了。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