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秋趴在地上闭着眼睛闷哼着,承受着后xue中难以抑制的瘙痒和玉jing被电流刺激得失去知觉的痛楚,还要撅着tun部方便楚寻落下巴掌。
可以说是逼仄的空间中昏暗无比,清脆的巴掌声响彻不绝,甚至能听出打下的瞬间与tun部流出的水渍相撞的黏腻的响声。
楚寻一面享受着凌虐的快感,一面意味深长的看着眼前已经说不出话的某人。他一开始还会踢尚秋两脚让他清醒着说出羞耻的台词,后来连踢踹都用上了尚秋也只能沙哑的发出细微的求饶声,他便也放弃了。
他观察着匍匐在地上向自己臣服的尚秋,看着他眼中含泪,面目chao红,红唇微微闭合,只能发出细弱的呻yin的样子,移了移视线;调笑着说道
“不愧是把主人他们迷得神魂颠倒的人,真是天生媚骨啊。”
他左手划过尚秋的屁股,向上抚摸着光滑细腻的脊背,右手仍然在蹂躏他可怜的tun部,惹得尚秋声声轻喘。
“瞧这皮肤,真想给你剥了……”
楚寻略微呆滞的将尚秋从头欣赏到尾,忍不住发出感叹,随即又邪恶一笑。他在想要是主人彻底厌恶了尚秋,那他是不是可以做个换皮手术呢,这么好的肌肤,白白破坏了怪可惜的。
谁叫尚秋天生便生得一副好皮囊,不仅长得俊俏惊艳,就连白皙的肌肤,也无论被如何折腾都不会留下丑陋的疤痕。
他细长的脖子连同锁骨布满了发泄式留下的红肿的唇印,剩下的身子全裸,一块布料都没有被施舍。
可就算是现在这yIn荡而又下贱的样子,就算是一丝不挂的无意识的抽搐着身子,也让人不由得去怜惜去爱护。
主人对奴隶的身体一向要求很高,一般不会在除去下体以外的地方留下痕迹。所以尚秋躺在地上抽动时,就如一幅让人血脉偾张的春宫画。
瓷白的肌肤和红肿发亮的tun部形成鲜明的对比,加上前方一抖一抖被刺激的泛紫的可爱的玉jing、和tun缝中难以名状的黏腻ye体,连作为纯零、且刚刚还有剥皮想法的楚寻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越发玩味的拍打起尚秋的双tun,其实五分钟的电击早就停止,可他就是想趁眼前之人意识不清之时,好好折辱一番。
“你说你,干什么不好,非要背叛主人呢?”
他的右手卸去了几分力道,如同扇巴掌一样一停一顿的照顾起尚秋的tun峰,拍打几下便拧起一块tunrou,轻轻转动。而当尚秋开始颤抖时又放开,轻轻揉搓,再狠狠跟上一巴掌,玩的不亦乐乎。
口中的嘲讽仍是一刻不停
“当初我们这些连与主人正脸相对的资格,都没有的奴隶,是有多羡慕,有多厌恶你。现在、”
楚寻两手掰开尚秋的tun瓣,去揉搓中间渗水而又红肿的花蕊,一面Jing致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缓缓开口
“连当初最低贱的狗奴,如今都能肆意享受你。现在被我按在这儿,不知道待会儿还要被几个人欺负~”
他动作不停,他知道主人给尚秋制定的规矩,每周不仅会有新玩法伺候着尚秋,还会在周末时做一个周末检测。
若是不合格,那尚秋要先被主人和他的友人们绑起来,像rou便器一样被轮jian到几乎脱肛,接着抹上药扔给他们这些之前的奴隶,现在宅子里的仆人。
不限工具,只要不太过残忍,就算是让尚秋在床上躺一个月下不了床也无碍。
而今天则是周六,楚寻作为管家自然要来检查尚秋、并把他拖起来让他完成一天的任务。楚寻看到尚秋便知道,这周的电击Yinjing的玩法,尚秋是不可能合格了。而现在他还被自己按在地上折腾,可能会来不及给主人准备早饭,那后果,楚寻都不敢深想。
就是苦了地上的尚秋,一面努力清醒,想要撑起身子站起来,去给主人准备早饭;一面又被tun上的拍打折磨的欲仙欲死。因为前面折磨他玉jing的电流已经停下,被折腾的软下来的小家伙在自家主人挨打时竟有缓缓抬起头,有胀大的趋势,只可惜被铁针堵着马眼口,一点也泄不出来。
这样的他可以说是卑微至极,楚寻一扫先前的不屑,似乎从这场单纯的凌辱中获得了快感,连下身的东西都微微变大;本想干脆在这里拔掉这不知好歹的叛徒的肛塞,原地上了他。
但他毕竟曾是让主人一度禁欲两年的人,虽然一朝背叛算是触了众怒,可终究有几分情分,楚寻虽然恨着让主人伤心许久的尚秋,可也不是被愤怒和情欲冲昏头脑之人,仔细想想,便停下了手,去拨弄地上的贱奴。
尚秋意识几乎模糊,本来晚上就得不到正常的睡眠,好不容易睡了数个小时,一大早便清醒,又接受这非人道的惩罚。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布娃娃,不配拥有人类的感知,更不配获得遥不可及的同情,只有无尽的深渊和日复一日的折磨。
在尚秋快失去意识前,楚寻终于大发慈悲,决定开始今天一天的例行事例。他拍拍手,站立起来,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时手中多了一杯冰水,直直的浇在了尚秋脸上。
“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