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的早晨,阳光普照,大片洒落室内,沈亭穿着家居服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眉眼清俊英挺,如画一般,腿长蜂腰。
身上带着一股常居高位,浑然天成的贵气,低下头垂着长睫的瞬间,冷淡又迷人。
他坐在餐桌上,桌上已经摆满了各类早点,一股浓郁的豆浆香味传来,有人端着一锅自己煮泡熬好的豆浆放在桌上。
“小舅舅…”夏言对着他笑了一下,清秀的面容上带着一丝羞赧。
出身海城里数一数二的书香门第家室的双性人,现在是一中的教师,清秀温婉,品性上乘,保守拘谨,这是沈亭对他位侄媳的印象…但是这是之前的。
现在的话…呵呵,如果夏言昨晚没有偷跑进他房间里,舔咬用脸颊磨蹭他的大鸡巴的话,他可能还继续这么认为。
“小舅舅,你喜欢的豆浆。”
没错,他大早上特地起来磨煮的,就是为了眼前这个男人。
“辛苦了。”沈亭冷言道,并没有多大的谢意,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倨傲,当然他也有的是资本。
夏言笑了一下,实则浑身战栗,爽得快要高chao了,天知道他有多喜欢沈亭这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简直让他想跪舔在他的脚边,舔吮干净他的每一根脚趾头和脚背。
他是最恬不知耻的母狗…沈亭的母狗…沈亭莫名的能猜到他现在的想法,不屑得笑了一下,不知廉耻。
佣人们都退下去了,一顿早餐吃得静谧无声,连碗筷碰撞的声音都没有。
沈亭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穿着纯白低领睡衣短裤的侄媳,正弯腰露出大片雪白的娇嫩胸脯,那对丰硕的椒ru挺翘粉白,透着莹润温润的色泽,上下起伏着不动声色的勾引着男人的心魂。
不知道这对saonai被他踩在脚底下是什么感觉,一定柔软滑腻的会被他踩得直喷nai水来吧…沈亭忽然有点儿兴趣了。
当然他不知道,他这位sao侄媳连内裤都没有穿,正敞着流水的saoxue意yIn着他胯下的鸡巴,宽松的短裤遮不住饱满的无毛Yin户,若隐若现的露出少许轮廓来。
夏言绞紧双腿,忽然害怕起了对面男人的目光来,带着幽深的冷意和侵略性,像是在用眼神把他的衣服给剥光掉。
沈亭站起身来盛豆浆,夏言连忙站起来想要帮他,但突然碰到了勺子,让男人手抖了一下,非常敷衍的假装无意的把整碗豆浆都泼到了夏可身上。
一下泼shi了他这个上半身,衣服都shi透了,里头的nai罩也shi了,夏可被烫得呻yin一声,脸颊都红透了,不是很痛,但却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快感流窜而过。
“抱歉…”沈亭道歉,也是同样,同时伸手拨了一下他的上衣,看他大片通红的胸脯道:“都红了,你把衣服脱了吧…”
他的建议,让夏可心虚的心里小鹿乱撞,捂着胸口就想要跑到楼上去。
“侄媳这是在防着谁?”
“我去厨房给你拿冰块,你在这脱吧。”
沈亭边说边走去厨房,让夏可咬住下唇,只能故作坦荡荡的去沙发坐了下来,缓缓脱掉了上衣,露出了纯黑色的nai罩,包住了大半雪白的rurou,款式保守,但黑白相衬,扎眼得很。
他犹豫着该不该脱掉nai罩,万一被路过的佣人看到该怎么办,所以他没有看到沈亭看到他胸罩时失望的眼神。
他带了不少冰块来,似乎真的很关心他的伤势,坐到他对面,先是伸手摸了一下那还流淌着豆浆汁的锁骨处,说了一句:“好红哦……”
“我没事…”夏言慌乱道,被他手指触碰到的地方都像是起了火般撩得他不知所措。
结果下一秒,沈亭直接扯开了那碍眼的nai罩,一对如玉兔般盈盈弹跳而出的saoru就落到他的掌心里,那胸被烫得更粉更透,能看到里面的淡青色的脉络。
形状丰满漂亮得让人惊叹,艳红纯情的nai头在明亮的日光下,颤颤巍巍得硬挺起来,被男人按压了几下,就让夏可爽得直发抖,差点忍不住浪叫出声。
沈亭面无表情得戳弄那nai头,用掌心蹂躏着那触感细腻shi滑的rurou,像是玩上瘾了一般,还掐住揪弄了起来,拉扯着那nai头,拉扯到最大又猛得松开。
看那rurou震颤,无辜的耸动着,夏可侧躲着,却被玩得气喘吁吁,身下兴奋又空虚的张合着,迫切得想被鸡巴爆cao一顿,被眼前这个男人cao成只sao母狗。
“舅舅…别玩了…”夏可道,下身却磨蹭着沙发不停,十足像个发情的yIn荡母狗。
沈亭听话的停了动作,却把那冰块直接压上那正起伏不停的胸上,冰凉感瞬间让夏可尖叫一声,眼角有了泪意,胸ru前这火热的sao意非但没有被浇灭,反而被这冰块激得越演越烈。
男人还在不停用冰块刺激亵玩着那对saonai,冰水和豆浆混合在一块,让他shi得更透,saoxue痒得都要疯掉了,让他下体空虚得挤喷出一股透明的yIn水来。
他闭着眼直起腰小声的尖叫一声,在男人的注视下迎来了一波汹涌的高chao,浑身发抖得打shi了身下的灰色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