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亲的队伍在城中绕了一圈,沿途观礼的议论声也飘入萧九音的耳朵。
红盖头下的萧九音咬着唇,神智略有些恍惚。
喜婆和礼官给他梳妆完,逼他喝了一杯水。
喝下后,萧九音不一会儿就感觉到身体力气的流失。
那些人,定然是怕他在大喜的日子闹事,水里不仅有软筋散,还加了些许春药。
幸好萧九音早有防备,早上先用圆环锁住阳物,才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萧九音身体很软,软到下轿时腿都有些软。
一只大手稳稳扶住他。
唢呐吹到百鸟朝凤的高chao,喜婆在一旁说萧公子小心,人群中有人叫新娘子下来了,旁边有人说,男的不叫新娘子……
所有声音,都没有萧九音耳边那句“你站好,别丢了我的脸”来得真切。
萧九音极小声地应了一声,他从盖头下小小的缝隙里看到另一只穿大红色衣服的手,是萧器的手。
把自己的手放进萧器手心里,萧九音在心里许诺,上一次是他无法护住萧器,这次,他同他一生一世。
手被紧紧握住,萧九音跟着萧器,稳稳地走到正厅。
二人皆无高堂可拜,其他礼节也从简。
三拜之后,周围响起一片道喜的声音。
萧九音先被送入洞房,独自在喜房里等候。
枕下,有他刚藏进去的一把匕首。
是墨书偷偷递给他的。
他来京吊唁时匆忙,差点忘记拿这防身的小东西。
萧九音在魏王府的日子不算太好过,这把防身的小东西,是他的慰藉。
从早到晚,一整天没有吃东西,萧九音有些胃痛。
他向来有这个毛病,回魏王府的第一年饿出来的,后来有了自己赚钱的能力,这毛病也不见好。
墨书有些委屈,“少爷,都怪我,早知道我悄悄藏点干粮,就不会让你饿着了。将军府的人好凶。”
墨书是近几年才跟着萧九音的,人不坏,就是有些聒噪。
萧九音听他念叨了一晚,安抚道:“无事。”
“怎么能无事呢?少爷,你说定边将军为何突然求娶你……”
房门吱吖一声。
墨书噤声,抬头看到大步流星走过来的人。
今日穿喜袍的另一人,萧器。
墨书打了个寒颤,不安地望向他家少爷。
“传闻王丞相极重礼节,看来所言不实。他的外孙自己就揭了盖头,下人在背后乱嚼口舌。”
萧九音站起身,他不露痕迹的皱眉。
萧器已经这么高了,比他要高上一个头,今日穿喜服,倒似没有前两次见面时高兴的样子。
“这就是你的书童?”萧器目光不善地看向墨书。
墨书无端打了个寒战,缩着脖子行礼。
“下去吧。”
喜婆等人见萧器面色不善,也惴惴不安地退了下去。
门咯吱一声被关上。
萧器挑起萧九音的下巴,“怎么,你这么早揭了盖头,是想让我早点满足你吗?”
“季星。”萧九音说。
萧器深深看了萧九音一眼,取过准备好的酒杯,注入清酒。
“喝了。”
萧九音抬起手,和萧器手臂缠绕,喝下交杯酒。
喝完酒后,萧九音又拿眼睛偷看萧器,萧器显然并未原谅他。
“把衣服脱了。”
喜服的样式较常服更为复杂,萧九音楞在原地,不知如何下手。
他一天没有吃东西,现在饿得难受,肚子咕噜噜叫了两声。
萧器冷哼一声,解开他的腰带,“你新找的书童就这么没用,连点填肚子的东西都不能替你找到。“
萧九音摇摇头,“不是的。”
“哼。”
萧器冷哼一声。
大踏步走出去。
萧九音本以为他今夜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萧器不多时又推开门,带着一小碟糕点。
糕点是江南的做法,软糯甜蜜。
萧九音就着萧器的手,吃了一块。
江南的糕点十分Jing致,个头也很小,一口便能吞掉一个。
萧九音吃最后一口时,不小心舔到了萧器的手指。
萧器目光一暗,将他推到在床上,“你还真是yIn荡,这样都能发情。”
萧器很快剥掉萧九音的喜服。
艳色衣服更衬托得萧九音皮肤白。
脱掉衣服,萧器才发现萧九音的ru尖是挺立的,就连下身也微微shi泞,甚至氤shi了亵裤。
“你果真yIn荡。”
萧器不屑地说,待见到萧九音Yinjing上套的环,方才脸色好些。
环是萧九音自己套上去的。
他这些天使用药棒自己扩张,那药棒里有少量的春药,药性不强,刚好让他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