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原来你藏在这里啊,让我好一顿找。”喝的再多王子也还是能够分辨出床上躺了个人的,说是躺也不算准确,事实上那人完全是被绑在了床上。
看着侍卫A双手背缚在身后,两腿一边一个大敞着绑在床头。王子忍不住低笑一声将披风摘下。厚重披风随着重力掉落在光滑地板发出闷响,而王子却毫不在意金线绣的名贵披风就这么落在地上染了尘土,一边单手解着上衣扣子一边爬上床,用空闲下来的手抚摸上男人结实的身体。
男人的肌rou不算厚实,只薄薄一层覆盖在身体上,腰身也不够窄,皮肤甚至有些松散,可这一切在喝醉了的王子眼中都淡化了,映在他眼里,男人的身体被灯光蒙上了一层光辉,像羊脂玉一般熠熠生辉。
“是谁给你绑起来的,是你给我的惊喜么?”王子因成长期而变得沙哑的声音却不是很难听,反而带着股青涩,更是容易分辨。床上那人被堵了嘴,只能含糊的发出几个音节。但对于王子来说他并不需要得到侍卫A的回应。
实话说单手解开这种做工Jing致的衣扣实在很难,王子折腾了半天才终于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随手扔到床脚。而后两手摸上男人光滑的大腿内侧,今天的他很想疯狂一把,于是向来只等着被伺候的王子首次低头亲吻上了侍卫A的皮肤,一寸寸向上,含住他蛰伏在腿间微硬的性器。
许是男人受宠若惊,王子不过才吞吐几下,那根性器就兴致勃勃的完全硬了起来,紧紧贴在小腹上。
白雪见状失了笑,不愧是特意挑选的年轻侍卫,无论是敏感度还是Jing神都十分可观。忍不住又伸手拧了把男人脂玉一般滑溜溜的皮肤,王子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还带来了个和他身体十分相配的礼物...于是王子又下了床,在堆成一团的披风里找了半天才翻出那个小巧的礼物盒。拆开礼物盒随手扔掉,王子攥着那个玉势又折回了床上。
按理说润滑用的脂nai是上等贵族才能享用的东西,所以以往的侍卫都是用自己口水来润滑去处的。可今天毕竟是要开那里,王子也是心一软,就摸到了床头柜子里的nai脂。打开Jing致的小盒子,将玉势整根塞入盒内粘稠ye体中转了两圈,再拿出来的时候就已是沾满了ru白色膏体的状态了。
手指再摸上床上那人肌肤的时候,王子可以很明显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颤抖,知道侍卫A在害怕,王子只好轻轻揉搓着他的性器安抚。可另一只手的动作却坚定十足,沾满了脂膏的暖玉在人勃起性器顶端打着转,将用来撒尿的小口撩拨直微微打开,玉势就毫无怜惜之意的埋了进去。
头顶传来侍卫A的痛呼,王子俯身慢慢啄吻着他的小腹向上,手指旋着玉势慢慢进入。直到王子亲吻到男人ru尖的时候才停了动作——那ru尖肿到约有半个指甲大小,小石子一般硬挺,上面还挂着个亮闪闪的ru环。
时至现在王子才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向那人的脸。纵使酒Jing上头模糊了双眼,那人的模样也惹得王子脑袋嗡了一声,失声道:“父亲,怎么是您!”
国王早已知道抚摸亲吻、在他性器里塞入温暖却又沉重玉势的人是白雪,他想要拒绝的,可是嘴中的布条让他呼喊了半天也只是发出模糊破碎的音节。直至白雪好看的眼眸对上他的视线,他本就因羞耻而通红的皮肤更加炽热了...
白雪看着自己身下人变成父亲,心里别提多怄了。他急急忙忙的起身想要穿上衣服,却不小心将那玉势整根摁进了国王内腔里。
猝不及防被不算细的玉势捅至膀胱,又痛又爽的快感催的国王额头冒汗,也顾不上自己现在是在儿子面前,扯开了嗓子急促呻yin了一声。
被调教多时的国王呻yin声十分好听,成年男人粗犷的嗓子糅合进酥麻到骨子里的媚叫,再通过堵住口腔的布条传出,几乎是瞬间就给白雪叫硬了。他猛地转头看向床上的国王,这回仔细看下去,不难发现国王身体上星星点点的吻痕和掐痕。一对ru头又红又硬,只穿了左侧一边的ru环反出冰冷光线,平添了一丝不平衡的美。
原来在床上自己的父亲竟比用来暖床的侍卫还要媚态横生..还要令人心动。王子吞了口唾沫,手掌重新贴合男人的皮肤,慢慢摩挲到他的后xue。
国王的后xue显然是经过了不少时日的调教,颜色暗红标志成熟。不过是王子纤细的指头摸上去,就迫不及待的收缩起来,从内里吐入带着香气的脂膏。王子鬼使神差探了指头进去,国王的内里很是松软,想必皇后的那根大小也很可观。现下内里不断抵触着入侵,却丝毫拦不住自己儿子强势的侵犯。
直至王子深入三指,国王的后xue才被抠挖的彻底没了反抗余地。大敞着xue口任由年轻手指侵犯。纵使国王死死咬住嘴中布条,也终被经长期调教而敏感的肠rou出卖,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呻yin。
听着创造自己的男人在自己身下呻yin,看着他不断扭曲挣扎的健壮身体。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征服感和背德感涌上王子脑袋。催促着他进行更多...更过分的行为。
王子褪了自己的裤子,火热性器贴上自己父亲的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