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反抗,而是想要飞身过去灌林小姐一拳!
「别做傻事了,你们房间内的气密窗一关上,就算我撕开你嘴上的胶布也不
话说回来,到底干我屁事啊!?
我就打从心里瞧不起记者;现在两个同是记者的情侣受害,也难怪我一点都不同
「你到底想怎么样!?」林小姐的男朋友挣扎着挺起了身子,用已经沙哑的
那少女虽然做的是犯罪的举动,但态度有如公正廉明的法官,她坦坦荡荡地
「乌云打成乌『龙』,密佈的『布』,北市府的『市』上面那一点不该连起
心。
来!」林小姐彷彿溺水抓到了救生索般地大叫,想证明她以后认真播报新闻的决
会有人听见。」那少女带着天使般的微笑,冷冷地拍了拍林小姐男朋友脸颊,接
的阴暗。
您来得早了。」她瞇着眼睛笑道,那灿烂的笑靥让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林稚慧小姐,上个月,有个中年人因为长期照顾精神病患的妹妹,受不了
此时此刻我忘记我也是被少女支配自由的待宰羔羊之一,竟然不是想着怎么逃脱
我怎么会瞬间从被害人的身分变成支持加害人的一方,我想是天生的正义感,
「3个!3个!」虽然现在的我欣赏少女比欣赏林小姐多一点,但是听到林
着真的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布。对比其他人眼中的惊恐,少女的微笑不再动人,而
像死神的镰刀般令人窒息。
「那你看看这个画面。」光看外表宛如天使般的少女开启了一个新闻撷图,
过女朋友的我,很快就把投射在林小姐身上的遐想转移到少女身上。
我也不是智障,明明知道这将会是改变我人生的遭遇,我竟完全没有能力抵
乖乖地听从少女的命令走进了房间。
了吗?
是不是有这回事?」那少女穿着一袭白色裙子,懒洋洋地躺在林小姐的双人床上,
本来浮想联翩的心中又马上规矩了起来,眼睛不敢乱瞟。
打开了电脑里的档案,反覆播放着当初林小姐那句冷血的:「不认识也在哭」。
只见林小姐被五花大绑在电脑椅上,睡衣还是一样的睡衣,不同的是,她下
下,显得性感诱人,但是想到不知道她有何能耐能够制服林小姐和她男朋友,我
房间内充满她和男朋友的求饶声,我则是很尴尬地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小姐答对了问题,我还是有点安心。
「你告诉我,有几个错字?」少女微笑着看着林小姐。
没看过林小姐放送辅导级以上的画面。
我往前走去,走进林小姐的卧房。
「对不起,我以后会认真播报新闻,对不起…」林小姐嘴上的胶带也被撕下,
自从我全家人因为记者不求甚解的报导,从来没有一次用正确的名词说明一氧化
我不知道这个新闻,但是看到林小姐那冷血的态度,还有邻居伤心的号哭,
趴在床上,嘴里发出闷哼,但是除了房间内的四个人,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听见。
我看见林小姐的乳沟之外,还有几乎每次都会从睡衣下露出的白皙双腿,我从来
在窗帘后面、关掉灯光,希望能看见林小姐和男朋友亲热的画面。除了有几次让
情他们,不过我仔细反省自己,应该是因为那个少女比林小姐漂亮太多,而没交
仰起上身看着林小姐的反应,还有电脑上反覆播放的画面,自在地就像在自己家
北市府垄黑幕」,哇靠,这文案是小学生写的吗!?
声音嘶吼,我却希望他小声一点,要是真的触怒了少女,连我一起陪葬不是衰爆
所以很容易地,她把我双手铐了起来,「往前走到房间内。」然后半推半请地让
摆本来就仅仅及膝,由於坐姿和角度的关系,我隐隐约约看见了白花花大腿之间
压力而杀死妹妹,砍下妹妹头颅,你访问邻居时,竟然说:『不认识也在哭。』
那是6月2日全台湾豪雨成灾的新闻画面,字幕打着「天有异相?正午乌龙密布,
而林小姐的男朋友,也是电视台的记者同事,现在也被胶带捆成木乃伊般,
里,白色长裙下的曲线若隐若现。
抗,彷彿那少女说的任何话我都该服从一样,我竟然在双腿没有束缚的情况下,
我很确定这是林小姐的卧房,因为窗户对面就是我的套房,我不知多少次躲
「哪三个错字?」少女突然解开银色腰带,坐了起来,长裙往她大腿中央陷
只见那少女头歪了一下,用一个「你在说三小」的鄙夷眼神看了林小姐一眼,
碳中毒的要素,而总是一句瓦斯中毒,让人民疏忽这样的致命危机而去世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