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丰年,过年是每家每户一年之中最开心的时候,任何矛盾烦恼都被抛之脑后,就像是新的一年又有了全新的开始。
大夏朝也是如此,每年年夜宫里都会举办盛大的宫宴,君臣同乐,今年的宫宴更是陛下即位以来的第一宴,没有过往喜好经验的借鉴,宫里上上下下的宫人们为此筹备了三月有余,都提着心怕哪里惹了新皇不快。
新皇殿下的左右两侧第一位,分别是文官之首楚逸清楚相和武将之首司徒重大将军,单从席位上来看便可看出新皇对他们二人的信任和看重。之前有人挑拨新皇与两位权臣的关系,被骂的狗血淋头连降三级,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在新皇面前搬弄是非挑拨离间了。
“丞相告病许久,如今可是无恙了。”小皇帝赵煜双目热切,纯粹的黑眸亮晶晶的望着左手席下的楚逸清。心里头想着:师父消瘦了许多,衣袍都宽松了一圈,要是师父在宫里我一定照顾的他好好的,不会让他染病卧床了这么久,面色都没以前红润,本就面若白玉,这下看着更白透了几分,皮肤薄的透光一样。
楚逸清似是大病初愈,还有些没力气,只是抬了抬手道“谢陛下关心,已无大碍。”
倒是楚相对面的司徒将军似笑非笑的望着楚相,笑盈盈的目光往楚相席位下方向扫荡。
今年的宴会是花了大功夫的,各种节目表演层出不穷,让人看着移不开眼睛。可是丞相却兴致不高只是垂着眼不断摩挲酒杯上的花纹,正襟危坐在席位上不知想些什么。不过楚相此人不解风情惯了,一向如此,加上坐位离陛下较近,也无人敢大胆的长时间盯着楚相看。
边上的宫人每隔一会儿便上前撤菜与布菜。
楚相席上,宫人撤下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往酒壶下压了一张小条。楚逸清四顾望去节目正在最Jing彩的地方,无人注意到他,只有对席的司徒重冲着他指了指酒壶。得了,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是楚逸清未曾想到司徒重的手都伸入宫里来了,陛下身边的宫人他竟然都使唤的动。
偷偷展开纸条,上头写着:想了否?shi了否?
如此yIn言秽语气的楚逸清握紧了拳头将纸条揉作一团。司徒重这登徒子如此大胆,就没想过万一被别人看去了如何收场。
司徒重望着楚逸清一本正经的模样却越发想笑。这么一本正经的楚相,谁知道他今日阳根被插了羊肠小管,膀胱被灌的满满当当,然后管子顺着马眼垂下来一截耷拉着,只轻微打 了个结,毫无阻挡作用,要想不尿出来只能全凭自己的意志努力。
胸前穿了两颗红色宝石,茱萸只能被迫挺起,药物长期涂抹下来敏感的惊人,微微碰触都能浑身颤栗,更何况今日不准他穿亵衣亵裤,盛装朝服下完全是中空的,朝服上繁琐的刺绣图案和绣制暗纹的金丝细线随着身体的动作不时就狠狠刮过,能爽的他脑子空白一片。
前后两口小xue都又热又肿,微微鼓起。出门前司徒重才狠狠的Cao了他许久,像是要一次性把他cao到死一样,射了不知道多少阳Jing进去,末了还拿他的贴身亵裤塞了进去。再柔软的布料进了娇嫩的xue里都显得粗糙,走动间布料的棱角在里头摩擦剐蹭,楚逸清刚从床上站起来走一步就软了腿尖叫着倒下。
可是他又坚持要参加宫宴,强忍着逼自己面色如常的走动,开始总是走不了几步就晃荡着身子蹲下喘息,可能是后来xue里出的水和将军摄射入的大量阳Jing被塞入的贴身亵裤吸收了,布料整个泡的shi哒哒的没那么有棱角,楚相才终于能稳稳当当的慢慢走动起来。
御膳房的菜肴一道道传来大殿,菜肴如流水般撤下再布新菜。楚逸清却见身边的宫人又压了张一模一样的小笺在酒壶底下。笺上写道:尿否?坐席已shi
楚逸清大惊,不敢往下面看过去,他身上装了这么多小玩意,强忍了这么久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体的感觉和控制了,要是自己真的没忍住尿了出来弄shi坐垫可怎么收场才好,怎么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坐垫带走毁尸灭迹呢。
楚逸清面上已经因为羞怒染上了一层薄红,偏偏司徒重还不肯放过他,竟然举起酒杯向他敬酒。
“丞相大人前阵子忧国忧民,劳思过度才没注意身体病倒了,今日康复我就借陛下的宫宴敬丞相一杯,祝愿丞相大人往后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说这便将杯内的酒一饮而尽,倒过酒杯晃了晃,示意杯内一滴也没有了。
楚逸清满当当的膀胱一肚子水,又没有强行封死通道,早已经是意志力惊人才强忍着没有泄出来了。如今握着杯中满满都一杯酒额头青筋凸起,死死瞪着捣鬼的司徒重。可偏偏这酒又不得不喝,他与司徒重一文一武朝廷两大支柱,当众落了司徒重的面子不知道底下那些朝臣又会想些什么,搞些什么小动作出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楚逸清挺直腰背握着酒杯学司徒重一饮而尽,肚内又添了些压力,尿意骤增,加上司徒重之前纸条上说他坐席都被尿shi了,想象之下更是羞耻的无地自容,可偏偏外人看去楚相风采依旧,只有司徒重从那捏紧了坐席垫子的双手瞧得出来现在的丞相有多窘迫,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