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酸痛的像是有一次冬天偷东西,被店家抓到关在柴房里打了一个晚上一样。眼皮昏昏沉沉,没有一点力气。
勉强的睁开眼睛,稍微动作下体就疼痛不已,尤其是那难以言说之处,感觉又热又肿双腿不敢合并,简直让人怀疑是不是娇嫩处磨破了皮,稍微触碰便又疼又涨。
回想起昨日的事情,陆源有些咬牙切齿,待我回头定要让这些人好看,尤其是那个三爷,当初就应该下手再狠点,直接杀了他。
昨夜的人应当跟那些人不是一伙的,回想到昨夜记忆里的一些疯狂片断,这个冷峻的少年面上惨白然而耳垂却不争气的泛红。不管怎么样,昨夜那人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不然那猛烈的药效一直无法疏解,之后怕是真的会死在那个无人问津的巷中,裹着破旧的草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野犬发现后分食。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陆源从未睡过如此柔软的床铺,周围放置的东西也是他从未见过的,屋顶既不是破旧的茅草也不是华贵的梁柱,而是白洁光整的一整片,上面有个方形的图案不知道是作何使用的。
身子酸软无力,强撑着起身,身下一阵酥麻,一股瘙痒的水意从下身两片大张的花瓣中泛滥出来,中间还混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
陆源简直要僵住了,身下的花瓣是他一直以来最大的秘密,如今就这样被人发现,被人玩弄,可恨的是自己的身子食髓知味,竟然这么快就适应了被玩弄。难道真如人们所说的,双性身子天生sao浪不成。
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严清推门进来,看见昨晚的小东西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白皙的身子上布满青紫色的手印。啧,眉毛玩味的挑起,自我感慨道,我什么时候这么禽兽不如了。显然忘记了自己早上醒来的时候小兄弟还在人家的花xue里,里头又shi又暖,抽出来的时候水声噗叽噗叽的作响,几乎让人想要提枪上马再来一发。
小东西的脸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着大片的烧伤痕迹,看着有些吓人,但是从骨相上来看若是没有这些伤疤,定然也是个俊俏的美人。虽然是家族里送来的让人有些不爽,但是这个身子实在是让人心痒的很,可以说处处都正好长在了自己的爽点上,就像是专门为自己定制出来的性爱伴侣一样。
实在是舍不得就这样弃了去,不然商量商量,也不知道家里出的什么条件,能不能自己把人留下来。
“小东西醒了就自己洗澡去。”严清有趣的望着少年,不知道少年会做出什么反应。
陆源看着门口说话的男人,男人的个子很高,外貌上来看是自己见过最俊美的人,五官挺拔锋利,嘴唇薄而微微上翘,眼尾带着笑意。宽肩窄腰,有一双大长腿,穿着自己没见过的奇怪衣衫。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人对自己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好像想到是这个人昨晚对自己做了哪些事情后,本来有些愤恨的心都变得心甘情愿了起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被这个人所毫无理由的吸引。
“····这里是什么地方····”少年一开口就吓了自己一条,声音嘶哑而低沉,几乎认不出来这是自己的声音。
“行了小东西,不用装了嗯?我猜猜谁喊你来的,严亦?还是严锋?”
少年露出迷惑的神情,却只被男子认为是在装傻充楞。严清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有什么话也就直接问出来了,毕竟在现在的他心中,少年只是个长得毁容的丑丑的床伴,只是非常的切合自己,让人有一些不舍得罢了,并不是什么无可替代的东西。甚至因为觉得自己被算计到了与他上床而有些不喜。
“这样吧,不管他们给你什么,我都翻倍给你。留下来当我的奴隶,负责专门解决我的需求,但是在这期间你只能在这栋房子里不能出去,直到我腻了为止,如何?”严清双手环抱在胸前,懒洋洋的依靠着门窗,吐出薄情的话语。
陆源虽然是从小自己摸爬滚打混迹着长大的,没有受到专门的教育。但是心思却十分的敏锐细腻。更别说坐起来后看见透明的玻璃窗外高楼大厦耸立,结合醒来后发现的种种端倪,他虽然不知道自己穿越了一个世界,却也已经明白了这里不再是自己长大的镇子。
经验告诉自己,面对未知,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观察,再行动。更何况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陆源对着严清回答道“可以,我接受。”
床上的少年睫毛微颤,托自己实力不错的福,可以看见那又黑又密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上上下下的颤动,声音带着床事过后的沙哑。身上的青紫色密布,喉咙上都有红色的吻痕。想到这些都是自己为他留下来的,就感到心头发热,热血翻涌。严清知道自己在床事上是有些变态的,对方越是惨烈,自己就反而越是亢奋。也是因为如此自己从未与人交往过,也一直没有跟人床过。
但是眼前的小东西是不一样的,严清舔舔嘴唇,光是看着少年带着惨烈的一身痕迹坐在床上,几乎就要忍不住自己的欲望。严清反复告诉自己,这个小东西是不一样的,哪些小手段,自己不可告人的小癖好,全都可以施展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