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上回,楚逸清被两个贼人误认作了西域ji子,被迷晕过去险些失身,后来贼人发现玫瑰带刺入不了口,愤恨之下将他串在了倒置的桌子腿上放置于醉春楼内,不知何时才能被人发现。
“大人这边请。”
脚步声越来越近,王爷手下叫做含伊的女子领着司徒重来到门前,为他推开房门。
“——啊!”女子推开房门后猛然尖叫出声,花容失色。
司徒面色一凛,一改漫不经心的模样,急忙推开她上前几步。
!!!!屋内一片狼藉,推开门就能见到一个男子赤身裸体,被红绳勒的死死,五花大绑半蹲立着在屋内。本来屋内放置茶点的桌子被倒立过来,下体隐秘的小xue生生套在了一根桌腿上,两足强行的绑在一起,使人无处着力,只能缓缓下滑,远远看去桌子腿已经被吞去大半了。
男子不知道已经被放置了多久,泪流不止犹如崩溃了一般,双目空洞的没有任何生息。身躯颤抖的像是被伤害了的幼犬。
“大人!”司徒痛呼出声,睚眦欲裂,冲上前去想将男子扶起。
男子已经不知道被放置了多久,下体一塌糊涂,因为倒入了痒痒粉,小xue不受主人意志控制的蠕动摩擦xue内的桌腿解痒,虽然痒痒粉已经被浑身上下汗ye化开可是药性一点不弱。
司徒重的手刚刚环住男子的身体,男子就不受控制的靠着他磨蹭起来,一对粉嫩的茱萸更是不住的往司徒重衣服上的金丝暗色纹样上蹭。
如此反常的行为,可司徒重受到这等画面冲击,心神震荡,一时之间竟然没能发现。
只是急匆匆的用一双大手环住赤裸男子的腰部,使劲往上发力想把男子从桌腿上拔出去。可是之前为了不被贯穿肠子,xue内肌rou死死收紧咬着桌子腿,几乎粘连长在了一起。猛然一拔,xuerou惯性还是咬的紧紧的,粗大的桌子腿就这样剧烈剐蹭过花xue最柔软的内壁“呜——!”套在上面的男子立时仰起头颅,身子反弓,迎接被从桌腿上生生拔出的爽痛,腰肢狂舞,刚刚拔出不到一半便吓得司徒重手上一松,竟然又坐了回去!
“呜!!!”男子嘶吼出声,自身重力之下,桌腿一举突破了子宫口,狠戾撞击在子宫内壁上,一丝血色顺着yIn水从xue口结合处流出,最深处的花蕊遭到重击,整个身子顿时瘫软了下去,双目翻白,已经肿胀的发红发紫的阳根复又高高翘起,却因为孔道内的小棍而不得解脱。
司徒重见到此状,如冷血浇头,也不敢在使蛮力。
男子本来水汪汪泉眼似的一口xue几乎流干了汁水,稍一碰触,瘙痒的rou壁就尖叫紧锁,极致的快意与疼痛铺天盖地的袭来,身子猛烈的挣扎,面上涕泗横流,rou体串在直立的桌腿上狂乱摆动挥舞,将桌腿吞的越来越深。
最后还是一直呆立在门口,刚刚清醒过来的女子含伊敲击男子后颈,让男子在无尽瘙痒快感中昏沉过去,才停下面前这让人震惊的yIn靡一幕。
司徒重小心翼翼的将男子下体一点一点的缓缓拔出,就算昏迷着下体也紧张的将桌子腿咬的死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男子xuerou完全提出,提出来时,两片肥厚张开的Yin唇啵叽一声划过桌腿的底面,捻粘腻腻的合在了一起。司徒重也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
却说司徒重又惊又怒的带着人走后,含伊回去复命,说来这两个贼人其实是他们醉春楼受了逍遥王的令故意放了进去,想要试探一番,却也没曾想那两贼人如此心狠手辣。
“你敢肯定司徒重说了‘大人’这两字?”逍遥王爷皱起眉头。何人能被司徒重唤一声大人。
含伊回道“千真万确,还有那人不是西域女子。是······是个男子的身体,看着像个双儿。”
“····双儿······男子····男子特征····!”逍遥王猛然合上折扇,坐直了身体。回忆起似曾相识的一双眼睛,手上微微颤抖。“难道,难不成。”
含伊为逍遥王办事多年,头一次见自己无所不能的主上如此失态“主上···您可要···”话未说完,便被怒斥“滚出去!”怔了怔,看着难得失态,双目赤红的逍遥王赵恒,最终还是顺从的退了下去。
熟悉的层层帷帐,熟悉的午后日光,又回到了将军府里为楚逸清特地准备的院子,背着打照进来的日光,有个高大模糊的身影坐在床边。
头痛的很厉害,口中干渴,身躯像是被倒塌的房梁重重的压了许久一样,全是肌rou酸痛的不像话,微微动弹手指,下体疼痛难忍,这才回忆起来之前都经历了什么噩梦。
“逸清,逸清你醒了吗。”司徒重面色萎靡焦急的看着他,也不知道昏过去了多久,这个素来注重仪表的大将军竟然满面仓促,脸上都有了一圈青色的胡渣,往常总是利落束起的头发也乱糟糟的一团。他不过是一个司徒重复仇的玩物,竟然能让司徒重露出这种模样,不知道是可悲还是可笑,默不作声的偏过头去不愿再看。
力气好似都被抽干了,仿佛丢了三魂七魄,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知觉,长长的睫毛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