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叽叽咕咕干嘛呢?”杨湛晖把包一背,莫名其妙地回头看着跟他一起出来的两位防卫队员。
“组长……”一个鼻子上带着雀斑的小年轻嗫嚅道,“那个,那个……”
“组长,陆副队说要来!”旁边一个年纪大点的拍了一下小雀斑的头,“来……来视察工作?”
“任务都完成了视察什么工作,胡说。”杨湛晖眉尾一扬,忍不住露出一点笑意,最后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攥着背包带子的手一紧,“你们迎接陆副队,我开车先走!”
杨湛晖刚从门口冲出去,就被迎面来的人打横一抱,双脚离了地,那人低声笑道,“这么急着见我,想你夫君了?”
“你放我下来!”杨湛晖连耳朵都红了,手腕用力一推,翻身下地,“你这蛮子!走廊里还有人呢……”
陆天也不恼,眼睛亮晶晶的,笑着来牵他的手,“走,跟你队员打个招呼,咱们先去休息。”
什么休息,我还不知道你们alpha脑子里那些事。杨湛晖摸了摸后颈胀胀的腺体,跟组里的队员简单说了几句,就去往住处。
“去洗澡!”杨湛晖推开腻上来的alpha,把背包解了,自顾自坐在床上,也忍不住笑,“城里用不着你这个副队长了?急吼吼往我这儿来。”
“我不来,你也不知道给我个消息。”陆天隔着浴室哗哗的水声跟他说话,“这次怎么这么久,不是犯人都收押了吗?”
杨湛晖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陆天擦着shi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看见他窝在床上的被子里,只露着一个后脑勺。
“小羊?怎么了?”陆天凑过摸他的头发,“怎么不说话?”
杨湛晖躲不过,难得地有些怯,转过来正对着alpha高挺的鼻梁,“阿天,我不是有意的……”
陆天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似的掀开被子。omega柔顺地面向他躺着,雪白的皮肤上从胸口到左肋赫然是一道瘀伤,青紫发黑,隐隐透着血色。
陆天的脑袋嗡得一声,不自觉就带上了怒意,“怎么弄的?”他心里抽着疼,忍不住斥责,“谁让你去跟那些疯子拼刀!你是带队组长,就非得跟人贴身搏斗吗?”
杨湛晖早知道他要生气,自己先矮了气势,却嘴硬道,“那几个毛贼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陆天只是垂着眼睛,深邃的眼窝使他看起来有些忧郁,他悬空抚摸着那道青黑的瘀伤,轻声道,“离心脏那么近。”
杨湛晖不做声了,默默看着陆天给他重新盖好被子,然后隔着被子把他搂住了。
“今天不做了,小羊好疼。”陆天的鼻子埋在他的颈窝,声音闷闷的,“背着我偷偷受了伤,还瞒着不报告。”
“阿天。”杨湛晖难得放软了嗓子哄他,“可是我想做,好想阿天,我们半个月没见了……”
陆天闷闷不乐,轻轻嗅了嗅杨湛晖的后颈,忽然顿住了,声音变得危险而严厉,“杨湛晖,你吃药了?”
杨湛晖知道瞒不住,转开眼睛,“临时抑制剂……那几天比较累,觉得有一点感觉,所以……”
“所以你就命都不要了,嗯?”陆天恨得咬牙,又舍不得对他怎样,咬了一口杨湛晖的耳垂,“你自己身体受过什么伤自己不知道吗?吃副作用那么大的药,还背着我跟人rou搏,杨湛晖,你了不起啊!”
杨湛晖不服气地把头撇了过去,又把后脑勺留给陆天,“偶尔一次,又不会怎么样!”
陆天正对着他后颈上淡淡的牙印,临时抑制剂那股子很冲的怪味让他脑仁突突直跳,一低头,冲着那出柔软的嫩rou咬了下去。
“啊!”杨湛晖浑身激颤,他本来就是靠着抑制剂强行压下的情欲翻腾起来,裹挟着标记后omega天然的臣服性。陆天注入的信息素如同滚热的河流,霎时间流遍了他的全身。
刚刚那点儿温存劲儿都变成了征服欲,陆天叼着他的后颈,大手粗暴地摸进了杨湛晖的内裤。
“你放开我!就知道冲我发脾气!”杨湛晖被自己激烈的身体反应臊得脸颊通红。他那根不争气的Yinjing被从下到上狠狠撸了两回,爽得站直了发酸,硬邦邦地顶着陆天的手心。
“你不是说想要吗?怎么是我发脾气?”陆天用指腹压着他流水的铃口,“好小羊,你这样就要射了?”
“你才……唔!”杨湛晖尾椎发软,连带着里头也痒了起来,“不和你做了,起开!”
“是么。”陆天沾着gui头的粘ye,用手指撑开后xue的褶皱,“你里面都shi了,连润滑都用不到。”
杨湛晖忍不住颤栗起来,手软脚软地去推他,“谁让你来的,我过两天就回去了。”
“躲也没用,你这伤得伤到骨头了吧,两天难道就能消肿了?”陆天轻车熟路地摸到那脆弱的腺体,不情不重地摁了下去,惹出杨湛晖细细地抽气,“小羊,你这个傻瓜。”
杨湛晖被他揉得起了兴,轻轻抖了起来,前胸一凉,是温柔的吻落在了黑紫的瘀伤上。本来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