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阿禾乖巧地伏在周锦和身上,懒洋洋打了个呵欠,“锦哥哥,你还想做吗?”
周锦和保养良好的身体一阵一阵地颤抖,嘴里的口球被勒得太靠里,连唾ye都无法吞咽,幽黑的瞳孔艰难地收缩了一下。
阿禾面色红润,肋骨也不再突出,舒舒服服地用白花花的大腿蹭了蹭周锦和的腹部,“我有点腻了,不然我们说说话吧。”
他用的嘴唇触碰到周锦和的耳骨,“会长,我把这个摘下来,您别骂我了好不好?”
周锦和下意识地躲他,阿禾却开心起来,齿列叼着固定口球的绳子一扯,把那折腾了周锦和几个小时的东西拽了出来。
周锦和面颊酸痛,喘息着吞咽了几下,才哑声求道,“阿禾……让我尿,我想尿……”
阿禾慵懒地起身,温柔地握住了周锦和坚挺的下体,那东西里头填着一支细细的金属棒,直插到底,跟下方的Yinjing环一起堵住了膀胱里头的东西。
“可是这个量明明很少呀。”阿禾似乎不解地抚着alpha光裸的小腹按下去,立刻逼出了周锦和一连串的呻yin哀求,他疑惑地抠挠了一下肚脐,“您以前灌进我里面的量是这个的好几倍呢。会长,您的肚子都没有鼓起来呀。”
周锦和艰难地忍受着极端的酸痛,只觉得腹内的水ye随着阿禾纤细的指尖来回激荡,把从没被折磨过的膀胱撑得快要爆开一般。他无助地绷紧了腿根,当然还是尿不出来,“阿禾……我对不起你……求求你让我尿吧,锦哥受不了了……”
“啊,是我忽略了。”阿禾忽然弯了弯眼睛,低头摆弄了一会儿,把一个弯弯的振荡器拿到了周锦和眼前,有点羞赧似的笑了笑,“会长以前是给我用这个的!对不起会长,我不想上您,结果就忽略了您的后面了。”
“不!不要这个!阿禾!我不行的!别弄啊!”周锦和哪里还不晓得这玩意儿怎么用,徒劳地绷着手腕想躲,却被粘稠拉丝的润滑硬生生挤进后xue,“啊!我Cao!罗禾你住手!Cao你妈的烂婊子!不!不要!拿出来!啊!”
阿禾专心致志地把那只小小的振荡器往小小的后xue里塞,alpha的处女地极其紧致,好在那东西两头窄小、中间膨大,得了润滑便慢慢被吸了进去。
周锦和几乎快要疯了,这种振荡器设计得很Jing准,一旦滑入后xue,就会稳定地停留在前列腺的范围内,无论怎么绷紧肌rou、拼命排泄都不会移位。它的作用单一而残忍——用一端的震锤Jing确地叩击前列腺。
“嗯……啊!拿出去……你这条母狗!别……唔!”他咬牙吞下了喉头的呻yin,可是rou体的反应却瞒不过阿禾。
“碰到了?很舒服吧。”阿禾撤出手指,让那只低调的道具被alpha紧致的后xue紧紧夹着压在腺体上,“第一次尝试的话可能不太习惯,不过别担心,我帮您开最低档。”
“唔!……哈啊……嗯!”周锦和哪里接受得了自己发出这种软弱的呻yin,死死咬着牙忍耐,可是他越是下意识地想要排解身后侵蚀神志的酥麻,窜入脑海的快感就越是鲜明,“你……罗禾!……呜!拿出来!”
阿禾欣赏着alpha不能自主的蠕动和喘息,近乎痴迷地望着周锦和shi漉漉的眼睛,“不要太使劲绷紧肚子呀,会长,您越是这样用力,不就越想尿吗?”
他不说还好,一提就让周锦和连着打了好几个激灵,尿口一时酸得好像泡了陈醋,难受得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前列腺舒服吗?这个地方可以一直高chao呢,尤其是你憋着尿,还能很好地压迫那里。”阿禾柔软的手掌托起周锦和饱满的囊袋,“我记得,还有个更近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呀啊!啊嗯、啊啊啊畜牲!母狗!婊子!放开!我要杀了你、杀啊啊啊啊!”周锦和浑身剧烈挣扎,哀哭着痛骂起来。阿禾掌心托着囊袋,指腹按在会Yin的一处麻筋上,这么一弄整个前列腺和那根填在Yinjing里的细棍只隔了一层薄薄的rou膜,碾上去的时候触电似的刺激。
“拿出、拿出啊啊啊啊啊!”周锦和尖叫着抖腰,前列腺被前后夹击的痛楚里混杂着足以麻痹Jing神的快感,爽到了极至就是酷刑,仿佛无数带电的手从内部撸动他的Yinjing。太刺激了,以至于当阿禾的另一只手解开Yinjing环的时候他根本意识不到,直到阿禾捏着细棍旋转插弄的时候他才哀号出声。
这样密集的刺激,别说初次尝试前列腺快感和尿道责罚的周锦和了,就算是久经Cao弄的身体也是吃不消的。更何况他还憋着尿。
阿禾无休无止地托揉着囊袋,按压着会Yin,抽插着那根尿道棒,确保每一次碾压都足够力道和准确地虐玩到alpha初次承欢的腺体。后xue里的震荡期稳定地运作着,窄小有力的震锤一遍一遍凿在前列腺上,打着转机械地抠挖。
周锦和起初还能痛哭、咒骂,很快就被硬生生拖上了一直攀升的前列腺高chao。尿意酸涩欲死地积在尿口,可是却只有最开始的时候漏出来一点,剩下的全被堵了回去——他太硬了,尿道口被挤压得无法排出,而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