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玉神经紧绷,悄悄绕到建筑物的背面,这座被栾飞雄放弃的旧宅被侦查组判断为“曾经的落脚点,犯人回来的可能性很低”。可是谭玉并不觉得自己看错了。
栾飞雄回来了?还是什么别的人?他紧靠着墙根,慢慢向刚刚看到光亮的地方移动。
是这里了,刚刚明明……草丛高高低低,其中一簇灌木被压垮了一片,枝叶上留下了新鲜的痕迹。
得让小栀,联系伍圆。谭玉屏息凝神,分辨着周遭的声音。风细细滑过草丛,漆黑的夜里寂静得——
忽地一道煞白的强光朝他的面门照射过来,谭玉反射性地眨眼,反应迅速地太枪瞄准,黑暗再次降临,这次他的眼前一片漆黑,眼睛根本分辨不出任何东西。
短暂的失明中,他击中了什么人,可是下一秒剧痛和昏眩同时袭来,谭玉坠入了黑暗。
谭栀警觉地从浅眠中醒来,立刻看见了谭玉的讯息:联系伍组长,躲
她悚然一惊,觉得这条讯息并没有写完。
“是你啊。”
谭玉后脑阵阵疼痛,只是抬起头就让他一阵天旋地转,他抬起头,不适地后仰着避开栾飞雄几乎贴到他鼻尖的脸。
四周Yin暗chaoshi,似乎是地下室,堆放着杂物的墙边还站着五六个人,形容狼狈,其中一人道,“栾哥,这小白脸守在这儿,肯定知道防卫队的部署,咱们逃——”
“那可不一定。”栾飞雄Yin沉着脸,猛地掐住谭玉纤细的脖颈,手腕发力,“这个漂亮的小家伙骨头硬得很,不过是李大少床上的一个玩意儿,却很自以为是,从来不给我们提供任何情报。听说执意要调查方林失踪案的,也是你?”
谭玉颈部剧痛,肺部的空气急剧减少,徒劳地挣动着,却只是消耗更多的氧气。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窒息的痛苦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顺着涨红的脸颊流下。
栾飞雄松了手,谭玉猛地呛进一口空气,剧烈地咳嗽起来,混乱的喘息在地下室里回荡。
“没有我们的人供你念书,你也考不进防卫队。到头来连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都忘了。”栾飞雄手指夹起一片刀片,抵在谭玉颈侧,恶狠狠道,“你不过就是一个婊子养的,若不是这副模样有点利用价值,我们怎么会养你到这么大,还攀上李家——”
“啊啊啊啊啊啊!”谭玉在非人的剧痛中惨叫出声,浑身都因为后颈的折磨剧烈地抽搐。
栾飞雄死死扣着他的肩颈,利刃埋入腺体Jing准地刮弄。omega的标记清除何等Jing密,就算栾飞雄学医出身,这一枚普通的刀片也根本无法快速地完成清除术。
何况是在没有麻醉的情况下。
谭玉只觉得酷刑仿佛没有结束的时候,疼痛和生理上的抗拒使他几近崩溃,喉头腥甜,尖锐的刺激感从全身蔓延开来,习惯了李翘信息素的身体生出怪异的空虚,冷汗浸透了衣裳,勾勒出年轻omega优美的胴体。
“靠!”
“别他妈的发情,栾哥还要审这小子!”
谭玉在剧痛的余韵中克制不住地干呕,惨白的脸孔仿若没有生命的玉雕,虚弱地挂在简陋的刑架上哆嗦。
“听见了?兄弟们饿久了,我也不想委屈了他们。”栾飞雄刺啦一声撕开了谭玉的裤子,手指粗暴地捅进了谭玉干燥的后xue,勾起手指毫不怜惜地搜寻起来。
谭玉一言不发,琥珀色的眼睛冷冷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就算酸麻在前列腺上炸开,他也只是反射性地哆嗦一下,仿佛暴露在外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拜你所赐,夫人死了,姓周的过河拆桥,老子东躲西藏……”栾飞雄一下一下地揉搓着脆弱的前列腺,压抑着暴怒逼迫omega的身体陷入情欲,“你说说看,你们防卫队查到哪儿了?”
谭玉胃脘不适,忍不住又是干呕,被抑制剂强行压制了不知道多久的身体却渐渐苏醒,明明后颈还刺痛着,前列腺ye却被一点点挤出来,顺着被迫勃起的Yinjing流出来。
“我们有七个人,其中有五个alpha,你觉得你能撑多久?”栾飞雄不顾omega已经开始渗血的后xue,直接把四只手指并排插入,痛得谭玉痛喘一声,雪白的大腿被冷汗浸得发腻。
“呃!”谭玉忍不住闷哼一声,那四只令人作呕的手指陡然弯曲,狠狠地抠上生殖腔口的嫩rou。剧痛混杂着怪异的刺激感,谭玉承受不住地扭动起来,却被栾飞雄另一只手直接扣住Yinjing,快速撸动起来。
标记清除后的omega哪里受得了这个,疼痛中渐渐生出无法言说的苦闷,生殖腔微微松动,就被栾飞雄狠狠一刺,硬生生扒开生殖腔口抠挖进去。
“啊啊啊!呃……滚!啊啊!”谭玉难受得不住挣扎,最隐秘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官能刺激成了无情的鞭挞,把他摧折得不堪忍受。
不……不能……
欣快感是……正常的。谭玉,你是医生,冷静……冷静下来……
控制情绪……救援会到的……我……
他胸口闷痛,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