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时辰才刚过卯时,仙尊已经习惯性的醒了。
如今季节已入深冬,天色亮得越来越晚,窗外还是一片漆黑。仙尊轻推了推旁边仍在睡着的人,叫醒他道:“萧止,该起了。”
萧止微皱了下眉,没反应。
“萧止?”仙尊又推了他两下,轻声道,“快起,时候不早了。”
萧止略睁开眼,只微动了动,置若罔闻的继续睡。
仙尊见状便想坐起身,将他拉起来,结果刚起到一半,萧止忽然一条手臂压下来,将他脑袋按回枕头上,闭着眼不耐道:“乱动什么啊,这刚什么时辰……”
“已经卯时了,别总拖延行不行,每次都要那么多人在前殿等你。”仙尊被他手臂压得死死的,推了两下没推开,见他仍旧一动不动的,立时有些生气了,皱眉催促道:“你听到没有?”
“萧止!”
“啧。”萧止发出一声不满,直接将手捂在仙尊嘴上,压住不准动,往他脖颈间拱了拱,自欺欺人的接着睡。
仙尊顿时愠恼,往他腿上用力踹了一脚。
……
最终经历一番争执,萧止还是起了。
顺带一脸起床气的将本该留在寝殿里的仙尊也拖了出去。
魔界的冬天很冷,今早外面还下了大雪,萧止面色有些难看,连早膳也没吃,往仙尊身上胡乱裹了件狐裘披风,就将人给拽了出去。
距离议政开始的时间还差一炷香,殿外已经有早来的臣子在等了。萧止从后门将仙尊带进了前殿,不顾他抗拒的就将人扛起来,往高台宝座上一扔,哗地将他身上的披风扯了下去。
此时殿里没有人,四下一片空荡寂静。仙尊还从没来过前殿,这下突然被萧止丢在帝尊宝座上,顿时有些懵了。
他平日极少在人前露面,更不会参议朝政,况且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前殿大门便要按时打开了。若要被那些魔界重臣看见,断然要出大事。
仙尊了解萧止的脾气,这时候也只好忍了忍,道:“你又想干什么?萧止,你有何事等回去再说,这里是宣政殿,你别乱来。”
萧止置若罔闻,粗暴的一把扯拽开他的衣襟,攥着他的脚踝掰开一条腿来,眯眸轻嗤道:“你说不乱来就不乱来,那你惹本尊一肚子火谁负责啊?”
仙尊慌忙按住他的手臂,企图阻止他,难以理解的紧皱起眉道:“我不就是叫你早些起床,你至于这么斤斤计较?何况这本就是你的错,你凭什么……”正说着,他衣裤猛地被萧止一把拽下来,立时气恼的喝住他,“萧止!!”
萧止啪的在他tunrou上打了一下,眯眸不满道:“你还吼我?”
仙尊:“……”
萧止也不管仙尊怎么反抗,硬是将他覆压在了宝座上,手指在yInxue上揉搓了几下,便掰开他的双腿便将硬烫的rou棒顶了进去,捅开yInrou直cao到底。
“呃……!”仙尊闷哼了一声,紧接着衣裳就被萧止一下拽开了,颈rou被恶狠狠的叼住,一只大掌在他tunrou上重重揉掐。
萧止在他耳边嗤声道:“谁管你错不错,反正本尊生气了。师尊不是偏要催着本尊来前殿么?好啊,那你就在前殿给本尊侍寝吧,什么时候把本尊夹射了,本尊就什么时候原谅你。”
仙尊忍辱负重的瞪他,两手用力推拒着,低声道:“谁用你原谅了?你给我滚开,那些大臣马上就要进来了,你分清轻重缓急,别在这里胡作非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止吻堵住了,yInrou被用力的cao干起来。
晨起的rou棒正是Jing力旺盛的时候,青筋虬结的鸡巴一下下往他yInrou里深捅,使劲刮磨着rou壁,将紧窄的rouxue完全捅cao开了。
“唔唔……”仙尊眼底明显的瞬间泛起春chao,被吻得有些喘息急促,低蹙了蹙眉,面色泛起绯红,难以自抑的腰身发软。
他被萧止密密实实的压在高台宝座上,双腿被迫架在两侧,衣襟也在过程中被扯得凌乱松散,宽袍和衣带七零八落的搭在宝座边沿,直垂到地上。
那根鸡巴越cao越深,仙尊身子轻微发颤,脊背不禁挺起绷直了,早已吃惯了rou棒的yInrou很快流出了yIn水,绞紧鸡巴发出轻微水响,“唔——”
高阔寂静的大殿空荡无人,唯独层层玉阶上传来顶cao声,连轻微的声响都能听得十分清晰。仙尊羞耻的挣动着偏过脸去,终于喘息着躲开了些,忐忑不安的皱起眉,哑声道:“萧止,不能在这里,你先放开我……”
“凭什么不能?”萧止附在他耳畔道,“师尊的yIn嘴都开始溢水了,把徒儿咬得这么紧,不就是想叫徒儿在朝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cao你么?”
“你……”
“如若不然,师尊就把yIn嘴松一松,自己将徒儿的鸡巴吐出来啊。”萧止攥着仙尊的手腕,刻意戏谑道。
“……”仙尊正被他死死钳制在宝座上,四周皆无退路,连躲的地方都没有,怎么可能……仙尊气恼的闭了闭眸,紧抿着唇不说话。
萧止舔咬了下仙尊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