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给仙尊开了苞后,萧止才意识到眼前的景象似乎不是幻境,更不是做梦,而是真的。
而仙尊自打那天被他半推半就的上了之后,便始终躲着不见他。
萧止也不知怎么跟他解释,毕竟这事发生得玄妙,一睁眼便回到了好几年前,他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左思右想没个结果,索性就顺其自然了。
于是到了这日的晚课,萧止把仙尊给堵在了拂青殿外。
彼时殿内的弟子都已经到齐了,唯独萧止的座位是空的。晚课本该在戌时开始,仙尊是按时来的,却在入殿之前被萧止一把给截走了。
萧止虽然重生了,但身上的法力却还在,丝毫不怕镇不住拂青仙尊。
这个时候天色已暗,仙尊正往拂青殿走着,只觉得眼前一道Yin影闪到他背后,接着整个人就被扛了起来,直接被带到了没有路灯的学殿背后。
那人把他放到了那条狭窄的小径上,将他往墙上一推,按住便开始亲吻乱摸。
仙尊整个人都懵住了,随即顿时慌乱失措,愤恼的偏开头躲他,“萧止,你放肆!”
萧止硬是将他按在墙上钳制得死死的,鼻尖蹭着他的脸颊,戏谑道:“师尊这几日怎么总是躲我啊?可是生徒儿的气了?”
仙尊想起那日的事,顿时面红耳赤,皱紧了眉一掌拍在他胸口,猛然将他打退了几步,眸色愠恼的一拂衣袖,低骂道:“孽障,你还有脸提起。从明日开始,你给我滚出拂青殿,别再让我看见你!”
萧止挨了打,不怒反笑,眯眸勾起唇来浑不在意的道:“师尊倒是忘性大,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那你不妨自己来认一认,看看徒儿身上的牙印、背上的抓痕都是谁干的……”
萧止说着便要当场解了衣裳,仙尊登时眸色一变,立时按住他的手臂恼道:“你、你给我住手!不知羞耻!”
萧止低劣的嗤笑着,握住他那只手,顺势一把将他拽过来,附到耳畔咬了咬他的耳垂,“师尊是个知道羞耻的,喜欢我都不敢承认……”
不等仙尊说话,萧止又道:“不过不承认也罢,反正徒儿是对师尊喜欢得要命,不信师尊摸摸看,徒儿的命根子都是你的……”他说着就硬拉着仙尊的手,一把按在自己硬起的阳物上。
仙尊立时脸红得几近滴血,被烫了似的抽出手来,气得不知该如何骂他,“你……”
他话在嘴边堵了半晌也没说出什么来,最后气恼的忍声道:“你给我滚开,你的账我回头再跟你算,我现在要去授课,别再妨碍我。”
萧止闻言眸底忽然掠过一抹狭促,竟出乎意料的当真后退了一步,给他让开路,别有深意的低低地笑道:“好啊……师尊且去吧。”
仙尊瞪了他一眼,冷着脸绕开他便走了。
晚课时间马上就到了,仙尊沿路加快脚步,就在他走到拂青殿的门外时,临推门那一刹那——忽然之间,天地静止,连殿外飘落下的树叶都停滞在半空,四周一片寂静,似乎连风都是停止的。
萧止缓缓走过来,在同样停滞不动的仙尊背后停下。
他紧贴着抱住仙尊,眸色狭促的捏了捏仙尊的脸,也不管他现在是否能听见,低劣的勾唇道:“师尊没想到吧,徒儿现在已经青出于蓝,法术比您都略高一筹啦……这么好的法术,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可惜了。”
四周的一切都被萧止给静止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脱离这道法术之外。
他就在殿门外抱着仙尊,捏着两枚缅铃,将手伸进了仙尊的衣裤里,指尖摸到那柔软的yInxue,用力搓弄了数下,将手指捅cao到里面去,抽插了几十下,将yInrou里弄得完全shi润了,而后便将那两颗缅铃塞了进去。
做完这些之后,他又将仙尊的衣裳整理好了,退到不远的Yin暗处,解除法术,四周瞬间恢复了正常。
只见殿门外的仙尊忽然身体一阵细颤,双腿发软的险些跌倒,眼眸诧异的睁大,感觉到了身下花xue竟一瞬之间异样的苏痒发热,里面还多出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仙尊登时有些懵了,警惕又惊惧的往四周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不对劲。
眼下时间已到,他犹豫了片刻,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走进殿里给弟子们授课。
萧止故意迟了一会儿才走进来,故作平常的向仙尊示意了下,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仙尊也不愿与他多说话,同样装作无事发生的开始讲学。
萧止装得一副认真听课的模样,没过片刻,便忽地再度使出法术将四周停滞,眸底难掩恶劣的笑意,走到仙尊跟前,故技重施的将手伸进他的衣裤里。
下面坐着一众弟子,萧止却浑不在意,手指拨开了仙尊的xuerou,按住里面敏感的yInrou用力碾磨起来,指尖将里面的缅铃推得更深了些。
就这样狠狠磨cao了十几下后,萧止再次抽出了手指,重新整好仙尊的衣裳,坐回位置上,解除法术。
一瞬间,四周恢复正常,只见仙尊忽地眼眸一变,只觉得yInxue里没来由的袭来一阵强烈快感,仿佛被人cao了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