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仙尊被一把丢到绵软的床榻里,不及反应,便被吻住了双唇,双手被用力钳制住,根本挣脱不开,只得愠恼的踢踹他。
萧止甩手将床帐一扯,层层叠叠的帐幔垂落而下,虚压在仙尊身上,手上愈发攥紧了。
他将仙尊的双手按在头顶,压着吻了片刻,直到仙尊气息微喘了才放开些,嗤嗤低笑道:“师尊怎么就不能好好听话一次?徒儿方才可提醒过你,若是不肯叫,徒儿就是做到明日天亮也不会停的。”
仙尊眼眸微润的瞪他。
萧止捏捏他的下巴,又问了一遍,“真的不叫?”
仙尊依旧紧抿着唇不肯做声,萧止不出所料的狭促道:“那徒儿可就开始啦。”
他说着,手掌抚着仙尊的胸膛一路向下,勾开了仙尊的衣带,伸进他的衣襟里,不轻不重的揉着他的胸ru,附在他耳边又道:“不过……徒儿也知道你有多倔,所以少不了要用点特殊的办法了。”
“……你又想干什么?”
“师尊猜猜看。”萧止边说,手边伸到了床头的暗柜处,打开了那看似并不起眼的柜门,在他耳边嗤笑了声,低低道,“猜猜看……徒儿今日想用哪一个?”
仙尊视线顺着看过去,这才愕然发现,那暗柜里竟不知何时多了各种形状奇特怪异的yIn密物具,里头甚至还有粗细不一的捆绳软鞭、不知装了什么东西的瓶瓶罐罐,以及更多的,则是根本不知是何用途、但断不会是什么好东西的奇怪物件!
仙尊顿时惊诧愠恼,万没想到,他每晚睡着的床榻上竟被藏了这么多难以启齿的yIn物!
萧止好像没看见他的表情似的,从那堆yIn物里挑出一个长条形的白绸袋来,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装,看起来倒没什么特别。
萧止状似一时兴起,不疾不徐的拿到仙尊面前道:“师尊可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一个绸袋而已,除了装东西还能做什么用!
仙尊正在气头上,虽是这么想,却并不想答他的话。萧止便自顾自地给他讲道:“这个啊,叫做‘白绫带’,虽是用来装东西的,但又和一般的装法不同。师尊看这里面,有一层夹层,内侧是可以隔水的,外侧却不隔。所以啊……”
萧止说着,忽地低劣的笑起来,“徒儿只要将yIn药放进这夹层里,再把这白绫带套在rou棒上,在师尊的yInxue里捣啊捣,那一粒粒的yIn药就会一边隔着层薄绸磨师尊的yInrou,一边被师尊的yIn水泡化开,然后,师尊就会彻底欲罢不能啦。到时候,想叫rou棒拔出去也不是,继续cao也不是,师尊就只能……”
“萧止!!”
仙尊听得面红耳赤又惊异羞愤,恼道:“你——”
他话堵在喉咙里,憋了半晌竟想不出能用什么词来骂他,萧止不等他说话,已经从那些瓶瓶罐罐里挑出了一只瓷瓶,二话不说打开了就往绸袋里倒。
“喂!”仙尊顿时惊怒,立刻过去抢。
萧止一边躲着他,一边毫不留情的把整瓶全部倒进往夹层里,颗粒状的yIn药一下就将夹层给灌满了。随后丝毫不受仙尊的争抢影响,背过身去边用一只手臂挡他,边快速在身下摆弄着,狭促低劣地道:“师尊别闹啦,这么薄的袋子抢破了可怎么办?”
仙尊愠怒:“你给我放下!!”
萧止置若罔闻,片刻就将那白绫带套在了阳物上,随即趁着仙尊始料未及,转过身来一把将他压在了身下。
仙尊愠恼不已,目光瞥到他身下那因套了白绫带而又胀大了一圈的rou棒,羞愤的挣动了两下,“你、唔——”
萧止没等他说什么便将他双唇吻堵住了,扯下他的裤子,手指探到他里面软嫩的yInrou,插进里面去揉弄搅动了几下,很快便将yInxue弄得流出水来。
他随即将仙尊的双腿掰开到最大,仙尊仍在抗拒,他便又将那双手腕紧锢住了,而后二话不说将硬烫的鸡巴抵在仙尊的xue口。
那鸡巴外裹着一层颗粒状的yIn药,隔着一层半透的薄绸,触感十分异样,且形状瞧起来比之前还要狰狞粗蛮了几分。
仙尊紧闭了闭眸,只觉得那鸡巴上粗粝又糙硬,滚烫的温度隔着沙砾似的传过来,仅仅是将gui头顶进来,便已经磨得他yInrou酥麻微痛,激起他股间的轻微战栗。
“呃……”仙尊脊背不禁绷直了。
萧止低下头来吻他,略带戏谑的低笑道:“师尊别怕呀,很快你就会爽得求着鸡巴cao你了。”
那根鸡巴缓缓捅cao进去,层层叠叠的软rou顿时被艰难的撑开,仙尊抿紧了唇,只觉得自己身下的yInxue仿佛已经被撑到了极致,仅仅是插入,就已经将他的yInrou磨得难以承受。
仙尊手指都攥紧了,那根鸡巴却方才进入了半根,yIn软的xuerou不断瑟缩绞紧,痛麻的快感如电流似的,随着鸡巴的深入一缕缕的侵袭上来。
“唔……”仙尊股间战栗得愈发厉害,xuerou内麻酥yIn痒,随着粗粝摩擦,将每一寸细微的敏感点全然激了起来。他身体很快就浸出了薄汗,呼吸渐渐喘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