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自从这些日住进广阳殿以后,便一日起得比一日晚了。
这日刚用过晚膳,天色已经渐渐转黑了,萧止看似一时兴起,忽然说要带他去宫里的汤泉殿泡一泡,缓解疲惫。
仙尊预感绝不会有什么好事,严词拒绝,但萧止哪会听他的,还是生拉硬拽着给拖走了。
入了汤泉殿的内室,推开门便是热气迎面而来,满室雾气氤氲,泉边岩石层叠,因着白雾的遮挡,竟一眼看不见尽头。
仙尊满脸抗拒的站在门口,不想进去,萧止当即便表现的比他还不高兴,眯了眯眸道:“怎么?师尊是打算赖账了?”
仙尊微愣,皱眉道:“我欠你什么账?”
萧止便把他拉到了汤泉边上,指了指,“喏,你看。”
汤泉上冒着腾腾雾气,仙尊只看到了那水面上似是飘着什么东西,还没来得及看清,背后的萧止猛地一把将他抱起来,“噗通”一声扔进了水里。
汤泉中水花四溅,仙尊哗啦一声站起来,被呛得猛咳了好几声,全身衣裳都shi透了,转头怒道:“萧止!”
萧止站在岸边,缓缓蹲下身来,手指伸向岩石面上托盘,自顾自道:“师尊喜欢什么味道的皂角?”
“你……”
“哦,鹅梨。”萧止自问自答,随即眼眸一抬,眼底带着些许幽光,戏谑朝他勾唇道,“徒儿记得,师尊最喜欢鹅梨香了。”
“……”
仙尊气得不知说什么,便见萧止已经取了一块皂角,径自走下来了,衣裳同样都浸在了水里,不动声色的掬了些水将皂角化软了些,走到汤泉中央的位置,悉数涂抹在了不知什么东西上。
“……”仙尊虽不清楚他在干什么,但心知必然不会有何好事,转身便想趁他不注意,从这池子里出去。
刚走了没几步,萧止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背对着他,不急不缓道:“师尊,你从前可教过我‘言出必行’这四个字,你今日若是走了,徒儿可就要生气了。”
仙尊顿时恼了,怒而回头道:“我到底欠你什——”
话没说完,仙尊的目光便落到了飘在水面的那物上。
准确来说,那也不是飘着的,而是被死死的固定住了。
那是一根绳子。
一根麻绳。
打满了粗虬绳结的糙劣麻绳。
现在还被萧止给涂上了未化开的皂角。
“……”仙尊脸色当即难看了,“萧、萧……”
萧止这个时候已经走远了,沿着绳子的表面整个涂满了皂角,被蒸腾的水汽熏出了淡淡的鹅梨香。涂好之后,又折返回来,见仙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在原地僵着,顿时嗤地笑了一声。
“师尊还走不走呀?”萧止故意询问,边说着边凑到了仙尊跟前来。
仙尊面色难看,又被水汽蒸得发红,愠恼的憋出一个字:“……滚。”
萧止笑得更厉害了,手臂抱着仙尊的腰,用鼻尖在他脸颊上轻蹭,低声道:“那师尊是自己脱,还是徒儿帮你?”
“……”仙尊立时推开他,羞恼地转身走到一边去。
他一肚子火却无处可撒,背对着萧止,低头正要自暴自弃的解衣带,解到一半却忽地一顿,想起什么似的,忽然道:“不对。”
仙尊自以为戳中了关窍,转头皱眉对他道:“我当时只答应你将这绳子走一遍,又没答应别的,凭什么脱衣裳?”
“……”
萧止笑意不减,神色却是幽深了几分,自顾自朝他走过来,“哦,师尊要徒儿帮你呀。”
说罢便走到仙尊跟前,二话不说刺啦一声,直接将他shi漉漉的衣裳扯碎了,丢到岸上去,在仙尊惊怒的目光下,直接将人扛起来,朝麻绳处走。
“……萧止!!”仙尊登时更怒了,却是无从反抗的被双腿岔开放到了麻绳上,又粗又硬的绳结直接卡入了xuerou里。
萧止状似漫不经心道:“师尊就别自作聪明啦,总是跟徒儿作对,能有什么好处。”
他说着,手掌忽地推了推仙尊的腰,又狭促地低眸笑了,刻意吓他道:“快些走吧,徒儿已经硬了,待会儿若是等不及了,徒儿可就直接将师尊从绳上拖过去。”
“……”仙尊忍了忍,到底还是动了。
汤泉中的水正好没过仙尊的大腿,麻绳被固定在水面上,刚好卡住了仙尊的rouxue。粗粝的绳结摩擦着xue瓣,上面还沾着鹅梨皂角,加上水的阻力,走起来愈发困难。
而萧止还嫌不够似的,将手伸到身下,竟是将仙尊的xuerou给掰开了,软嫩的yInrou完完全全将绳结吸附包裹住,yInrou翕动舔舐着粗糙的麻绳,被刮得又痛又痒。
“你……”仙尊满脸羞耻,身体都被汤泉给蒸红了。
偏偏萧止又将手伸到前面,揉弄他的蒂rou,戏谑地催促:“嗯?还不走。”
仙尊抿了抿唇,强忍的试着走了一步。那绳结十分粗糙,狠狠剐蹭着内壁,这么一摩擦,上面软化的皂角也被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