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顾行彦被订婚的事情拖住了手脚。
他以为这件事并不需要他多花时间,更何况并不是正式的婚礼,只不过是一场订婚宴,到了时间参加就可以。可老爷子不知道起了什么心思,知道了裴易南回国的事情以后,便换着借口将他们两人约出来见面。
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柴麒联系。
实际上,他找不到柴麒。这个事实让顾行彦不免得愈发烦躁。
顾行彦当然知道和柴麒的合同约定到什么时候,但他想当然地觉得这不会影响到他再找柴麒。再或者,他可以重新包下柴麒,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合同约定到期的第二天,他和柴麒之间就真的彻底被断掉了。
顾行彦第一时间就去找了余朝。余朝立刻就知道了他在想什么,但是对于这件事,他的确也是有心无力。
柴麒只是个“少爷”没错,但是他背后的大老板却是一个有大本领的人。他能只放出柴麒一部分的信息可被别人查到,自然也能藏住其他的东西。再说第二份合同的事情,除非柴麒自己答应,否则谁都没法强迫他。
可问题是,顾行彦根本找不到人,那就更谈不上让柴麒跟他再签合同的事情。
“行彦,发什么愣?”顾老爷子冲着裴易南笑呵呵,眼里带着对孙子的责怪,“易南正在问你婚宴的事情。”
顾行彦心中郁结,平时的伪装都快挂不住了。“我都可以,爷爷你定吧。”他语气僵硬地说。
顾老爷子只当没注意到孙子的怪异,仍旧一脸亲地看着裴易南,“我这个老古板,哪插得上你们年轻人的手,还是要你们自己来决定。”
裴易南面带微笑,给人十分温和的感觉,“顾爷爷您说笑了,您对这件事上心,我和行彦都知道,您的意见不重要,那还有什么重要的?”
这种好听话顾行彦听得一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管他是虚情假意还是阿谀奉承,顾老爷子倒是很收受,他大笑几声,连说了几句好。
顾行彦扫过这两人,心里不由得冷笑。这还没结婚呢,就已经开始热场了,倒的确是一出好戏。
但是让他相信裴易南真对这桩联姻上心,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裴易南答应和他结婚,为的也是在裴家站稳。他父亲卧床了好几年,听说这段时间已经快撑不住,他那几个兄弟姐妹都赶了回来,为了遗产的事情争得不可开交。裴易南虽说是第二个老婆生的大儿子,手上的事情管得也不错,可这还不足以成为最大的筹码。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饭局,顾行彦一心只想赶紧离开,却在上车前被拦住了。
“怎么,在爷爷那没吃够,还想再请我一顿?”顾行彦皮笑rou不笑,夹枪带棒地抛出话去。裴易南倒是不觉得什么,正如顾行彦能摸清他家的情况如何,他自然也知道这位到底是什么性子的。
“听说你最近在找人?”裴易南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顾行彦猛地沉下脸。
“毕竟我们两个马上就要订婚,你这表面功夫做得实在太差,我在裴家也过不了关。放心,我只是想拿这事儿卖个人情而已。我也只知道他现在在哪,其他的可没出手。”裴易南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而且,我哪做得了什么,他可有人看着。”
顾行彦没去接他话里的Yin阳怪气,他按下心里的激动,扫了裴易南一眼,说:“我知道了。”
裴易南转脸又是一副温柔绅士模样,温和道:“我知道的东西,已经发到你邮箱里了。那接下来就合作愉快了。”
顾行彦眼神往下一扫,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合作愉快。”
顾行彦趴在床上,他身上是最后和柴麒见面时穿的睡衣。他维持着这个母狗趴跪的姿势,塞进屁股里的跳蛋开了最大档,藏在肠壁内的深处搅动着。顾行彦嘴里哼出哭腔,难耐地在床上挪动着膝盖,淅淅沥沥的女xue里往下甩着水滴。
顾行彦手里还拿着柴麒留下的假鸡巴,那上面涂着润滑剂,顶端倒映着水光。他含着gui头舔了几下后,才往自己的Yin道里慢慢捅入。“唔……啊……”顾行彦身体颤抖着,因为逐渐被填满而不住呻yin。
他握住自己身前竖起的性器上下搓弄,另一只手不忘扯着假鸡巴一前一后地牵扯。他捅得不深,只是这个假玩意大得很,所以刚插进去还是有些疼。
顾行彦紧紧闭着眼睛,房间没有开灯,就像是回到了最开始时,他和柴麒做爱的场景。然而事实是,现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插在他身体里的这根东西是没有温度的工具而已。
如果是柴麒,他现在一定是将他牢牢地锁在身下,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惩罚地拍打,还会恶劣地抠弄他屁股里那粒跳蛋,让它进得更深。
顾行彦倒在床上,假鸡巴插入得更深,顾行彦已经能自如地控制着,干脆每次都将它将将抽到入口处又重新插入。他歪着脑袋,嘴里含着枕巾,跳蛋在他的屁股里发出“嗡嗡”的电动声。
在这片昏暗中,顾行彦不知道多少次回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