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斐被操的浑身发软,被手铐磨红的双手无力的推拒着江野。
江野本身是个很强势的人,对这种小奶猫的力度根本不放在眼里,反而觉得刺激。
“让我走开?你被我操的不爽吗?”江野笑着,“我都要爽死了,昨天操你的时候进都进不去,外面紧里面更紧,夹得我想射又舍不得射。”
“别说了......”林斐眼眶湿润,白净的小脸上尽是委屈。
“别哭啊。”江野不太会哄人,也不太乐意哄人。
说句实在的,他挺喜欢看林斐哭,喜欢林斐的情绪被自己牵动,不管是怨恨还是喜爱,只要林斐在想他,他就能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江野抱着林斐说:“我真是喜欢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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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斐在那天上完床后便发了高烧,江野把人送到了自家医院好生照料着。
江野试想过林斐醒来后的反应,他觉得林斐可能会骂他,可能会揍他,也可能会哭,但他独独就是没想到林斐会很平静的去吃艾滋病阻断药。
江野咬牙切齿的盯着病床上的林斐:“这么迫不及待,觉得同性恋有病?很脏?”
“我弟弟也是gay,他干净的很。”林斐面色苍白,眼神阴鸷,他拳头攥的紧紧的,“别什么都往同性恋身上推,在我心里自始至终脏的只有你自己。强奸好玩吗?羞辱我是不是很爽啊?”
江野冷笑:“爽,爽爆了,爽的还想再来一次。”
“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个人这么不要脸?恶心的东西,”林斐气的浑身发抖,一把拿起床头柜上的保温桶丢向江野,江野下意识挡了一下,滚烫的白粥洒了他一手掌,几乎是瞬间,他手上就起了一堆水泡。
可江野像是没知觉一般,眼神猩红的盯着林斐:“林斐,最好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吃这种药。”
“啊呀!”进来换针的小护士被江野抬起的手吓了一跳,转身跑着去找护士长求救了。
林斐也吓了一跳:“你他妈!你他妈愣着干啥呢!”
他光着脚下床,强硬的扯住江野,把他拉进卫生间用凉水冲洗那只受伤的手掌。
近距离看到那些水泡,林斐吓得手都在抖,原先就苍白的脸色因为这一下,仅有的血色也褪去了,他真的没想把江野烫这么严重的!
林斐眼眶湿润,结结巴巴的道:“听,听说要冲半,半个小时。”
江野从小对疼痛就不敏感,这种程度虽然看着吓人,但其实他自己感觉还好,虽然疼,但能忍住。
他还有心思警告林斐:“你不用担心HIV,我只操过你一个人,下次不许吃那种药。”
“没有下次了!你还想有下次?!”林斐又气又害怕,可那抓住江野冲凉水的手却怎么也不敢放松。
护士长很快就赶过来了,见到江野正在冲凉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冲够三十分钟再拿下来,怎么烫的啊这是,下次小心着点。”
江野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偏头看向认真的林斐,努力压住嘴角的笑:“现在知道担心了?刚刚可是狠心的很。”
林斐下意识看了眼卫生间门口的护士长,沉着脸没说话。
江野就是傻逼!林斐在心里想道。
“是不是偷着骂我呢?”江野敏锐的看着他。
林斐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完全不想跟他说话。
林斐昨天手腕上被手铐磨破了皮,这么跟着江野一起冲了几分钟冷水,慢慢开始有些隐隐刺痛,他松开抓着江野手腕的手,让江野自己在水管下面冲凉水,自己转身走出了卫生间,满脸不耐的躺倒在了床上。
该死的江野,真是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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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距离江野被烫伤已经过去半个多月,林斐这段时间没见过他,所以也不知道他恢复成了什么样。
林斐离开C市回了临阳,在临阳大学校外租了个公寓,环境挺好。学校宿舍他是不敢住了,毕竟江野以后也要来这里上研究生,他怕自己住宿舍,江野哪天再发疯把他给绑了,哭都没地哭去。
林斐是跨专业保研,九月开学,现在才五月,还没放暑假。他由于基础薄弱,虚心的跟着研一研二的学长学姐在实验室做了半个月的实验,总体也算有点进步。
自从回了临阳,林斐每天都会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轰炸,今天如之前几天一样,林斐踢着路边的小石子,边往公寓走边接母亲电话:“嗯,我不回家吃饭了,我自己做点就成,不用担心,嗯,挂了。”
他最近情绪不好,每晚都噩梦连连,梦到江然强制性脱他衣服,梦到江然满是水泡的手掌。时间长了,睡眠不足,他眼下的乌青就特别明显,林斐怕母亲担心,一星期多都没回过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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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野穿着一身纯白色运动服,嘴里衔着根棒棒糖,慢慢悠悠的走到电梯门口,然后偏头就看到了一脸骇色的林斐。
江野挑眉:“这么巧?”
林斐还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