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体内,似乎还有一个可爱的小东西。”
季疏一改先前的凶狠,温柔轻缓地在那紧实闭合的小口戳刺,连带着整个xue道都仿佛在被粗大的性器爱抚。
xuerou毫无遗漏地包裹着进入xue内的性器,陆清辞几乎能感受到体内可怕巨物的全部形状,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清楚了。
“呜……好……好胀……你……你别这样……”陆清辞好不容易才在这榻上说出一句较为完整的话,体内的巨物撑得他酸胀难忍,方才季疏太过凶狠,陆清辞来不及细想,可现在一感受便把他吓了个全。
怎么……怎么会这么大?那种地方怎么能吃下这般……的东西……
“殿下说的是怎样?”
gui头抵在最深处的那块嫩rou上慢慢碾磨,看似温柔,可对于陆清辞而言,却是最严苛的拷问。
“不……不知道……呜……不要了……”陆清辞哆嗦着回答,莫名的痒意与快感一阵又一阵地袭来。
被开发得当,体验过方才那种激烈快感的花xue并不满足此刻的温情,像在嫌弃rou棒太慢一般开始违背主人的意愿用内里软rou含裹rou棒,挤压吮吸,催促着rou棒对自己做更激烈的事。
每一寸软rou都乖巧地服帖在rou棒上,季疏呼吸渐深,声音却仍然克制:“殿下在咬臣了,很喜欢吗?”
“不……唔……走开……嗯……”陆清辞在柔软的床榻上发出羞耻的低yin,他实在是受不了自己发出这样的声音,张口死死地咬住下唇,将甜腻的声音堵在口中。
“殿下,叫出来。”
季疏俯下身在陆清辞耳边轻声诱哄。
低沉的声音勾起陆清辞又一阵敏感的颤抖,他自己都没发现季疏对自己的影响已是这般的大。
陆清辞偏头躲开季疏的唇,不愿理他。
“臣还是自己来取吧。”季疏惋惜地叹气一声。
还未等陆清辞反应过来季疏指的是什么,他便已身陷地狱。
季疏埋在陆清辞体内深处的性器突然一改先前的温柔,狠狠地对着最里面的宫口疯狂撞击,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侵犯那处从未打开过的软rou。
“唔!……呜……啊!……哈啊……不……呜啊!……那里……不……啊……不行……”
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侵袭着陆清辞的神经,他再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受控制的发出喘息呻yin,身下的xuerou在可怖性器的冲击下密集地收缩颤抖。
陆清辞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剩下的唯有身下传来的快感,他已经记不清自己高chao了多少次,只知道这是季疏带给他的刻骨铭心。
娇软的宫口因为倔强的不愿打开而被欺负得一阵发软,求饶似的泄出yInye企图换来入侵者的怜惜。
“殿下,臣在Cao您的哪里?”季疏边Cao边进行的询问犹如恶魔的低语,蛊惑着要将身下的小家伙拽入深渊。
“滚……唔啊!……”
可怖的凶器不满意陆清辞的回答,用更加狠厉的速度与力道对待可怜的软嫩宫口。
宫口吐着yInye,内里却和主人一样固执,不肯将自己打开。
“殿下,说出来……”
季疏不停地碾压着那处脆弱柔软,执意向身下的人儿讨要一个回答。
那里被撑开了一个小缝。
女子被进入子宫的感受都激烈无比,更何况是发育不完全的双儿?
被巨物侵占的恐惧感令陆清辞毛骨悚然,他再也承受不住,低声下气的哀求啼哭:“子……呜啊!……是子宫!……嗬呜!……不……不要再……啊!……再弄了!……呜……”
然而季疏对此置若罔闻,继续毫不留情地撞击那里,更过分的是,他还在百般拒绝的陆清辞耳边说:“乖,殿下,放松,打开这里好不好?臣想进去。”
“不!……呜……我不要!……求你……啊呜……季疏……我乖……呜……太大了……”陆清辞被Cao得连话都说不清了,持续过久的性爱令他无感的腿根都开始止不住的痉挛打颤。
白嫩的小屁股上满是被撞击出来的红痕,随着男人的cao弄剧烈颤抖。
“殿下,让臣进去。”
可怜的少年无处可逃,花xue被Cao得发麻,听着季疏不停重复的话语,满脑混沌,无助地被迫敞开了自己体内最柔软的部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近乎失声。
“要……嗬呜……要坏掉了!……”
宫口仿佛要被季疏恐怖的性器凿穿捣烂。
“呜啊啊啊!……”
最终,花xue深处的子宫口仍旧被残忍无情的性器强行破开,巨物长驱直入,将柔软温润的深处彻底倾占。
狭小的子宫口被迫撑大,最娇嫩的地方依赖住可怖的入侵者,本能的含吮,似在讨好这利器,天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免受折磨。
“殿下的子宫也这么sao。”季疏恶劣地说着羞辱人的话,进入宫腔后,他变态的占有欲终于稍稍被满足了一点,但更多的,是想将这里彻底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