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雨霁,一人一兽躺在皇帝寝宫那张巨大而奢华的龙床上,夏宁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窦牧身上顺滑无比的金色毛发,四围寂静无声,他倏地开口道“阿牧,你……你是不是有人的意识,并不是真正的野兽?”手下的庞大身躯突然一僵,野兽安静了一刻钟左右,然后对着夏宁低低地吼了一声,认命般地埋在他的怀里。
小皇帝眼中闪过笑意,这个世界的确是有Jing怪的存在,但人们都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几百年前还发生了妖族和人类捉妖师的大战,天下大乱,后来妖族败退,夏宁的爷爷自乱世出,带着一群兄弟才建立了大夏朝,一统天下。人类世界根本容不下妖Jing的存在,那些Jing怪如今只能蜗居在山林中,双方已经成为敌对状态。
之前夏宁与窦牧一人一兽虽然如胶似漆,但夏宁却不敢保证窦牧能够对他坦白,但现在自己甘愿当做母兽雌伏在他的身下,也就是给出了自己的信任,他相信窦牧自然也能够放下心来信任自己。
“哈哈”他促狭地笑了两声,
“阿牧,你点头啊,点头才算。”小美人爬到野兽的身上,整个人放松地趴在它柔软的肚皮上,听他的话似乎早就认定窦牧是有人的意识。
窦牧又对着他的小皇帝点了点头,比之前要坚定许多。粗壮的前肢小心翼翼地收起锋利的爪子在他玉白的小身子上游移着,毛茸茸的触感又让夏宁忍不住笑了起来,忍不住地在野兽身上扭动着。
“阿牧知道我之前为什么一直在收集奇珍异兽吗?”他也没指望窦牧回答他,顿了一下又说道:“因为我小时候父皇让国师给我算了一挂,嗯……挂上说朕的命定之人身具妖兽血脉,命中注定有一死劫,逃得过返祖成兽,逃不过只能是一个死字。”他声音颤抖,“我找了好久,从民间不停地收集奇珍异兽,朕相信朕的命定之人一定不会死……那天第一次看见阿牧,我就知道,我的命定之人就是阿牧,朕终于找到你了……”小美人将头埋在窦牧的身上,从眼角挤出几滴泪来沾shi了他的皮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似乎伤心的厉害。
窦牧浑身僵硬,他没想到自己自己死而复生原来还有这样的缘由,当初他在边关还曾十分厌恶小皇帝耗费无数国力建造珍禽园,原来内里还有这样的原因,自己的小皇帝明明应该锦衣玉食无忧无虑,但却因为自己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男人只感到心疼不已,恨不得把自己的一颗心挖下来捧到小美人的面前。
他的前肢轻柔地拍着小皇帝单薄的脊背,几乎把他当做纯稚的婴儿一样疼宠着……
正在收集世界资料的小一分出心来想看看宁宁怎么把这件事圆过去,才不会让男人认为他是个喜欢人兽的变态,没想到,他一直以为的单纯小白兔其实是个狡猾的小狐狸?他怎么就不知道什么时候那装模作样的老头子有那么厉害?看那男人现在心疼的,小一表示难道收集资料不好玩吗,偏要过来吃狗粮。
夏朝是个Jing怪与人类共处的时代,佛、道盛行,国师的地位更是仅次于帝王,要不是当初夏宁爷爷的铁血手腕,国师的地位都有可能凌驾于君主。窦牧心中虽然觉得这样的说法有些怪诞,但也是真的相信了他的小皇帝的解释,哪怕原本只有八分相信,因为自己的亲身经历也要变成十分。这样一切不合理的地方都解释的通了,原来是命定之人吗?心结解开,窦牧对自己的小爱人更加地怜爱。
哭了一会儿,小美人眼眶红红地抬起头来,“阿牧,阿牧”地娇娇着叫嚷着,趴在野兽身上,未着寸缕的身子扭股儿糖似的在他的庞大的身躯上扭动着,直把窦牧叫得心越来越软,鸡巴却越来越硬。
双腿间被一根热铁一样的兽屌直直地抵住,夏宁的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Jing致的小脸泛着诱人的红晕,小嘴里吐出的火热呼吸悉数打在窦牧的脖颈处,那一处的金色毛发泛着chao意,且还激动地不住地颤栗着。
“啊”夏宁突然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瘫软的双腿终于无力抵挡兽jing的蛮横,狰狞无比的紫红色兽屌插在小皇帝的腿心处,模拟着交媾的样子不住地耸动着,有几次差点就再次捅进了小皇帝嫩乎乎的屁眼里……
“阿牧,不要……嗯啊”
夏宁被窦牧过分的热情吓得颤抖,两腿突然并紧,想要把那根巨大的鸡巴挤出去,之前在浴池的交媾他的小屁眼几乎要被窦牧的兽屌cao脱一层嫩皮,现在还有些胀痛着,也幸好自己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天赋异禀,要是换个人恐怕被这骇人的玩儿意插过一回就要去掉半条命。但再好的天赋也不能这样不节制啊。
“啊啊……阿牧,不要,宁宁疼……”夏宁软着嗓子甜腻腻地向窦牧求饶,“呜呜呜……宁宁小屁眼好疼……不能再cao了啊……”
面对小皇帝软软的哭求,窦牧只觉着自己的心都要软成了一团,明明心里想着要把胯下的鸡巴撤回来,但自己的鸡巴被心上人嫩滑无比的腿心的软rou死死地夹着,鸡巴就像不听使唤一样更加激动地在他的腿根处cao干着。
“啊啊啊……嗯啊……阿牧……坏东西……宁宁要被你的大鸡巴cao坏啦……呜呜呜……”火热的鸡巴不停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