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江了闭着眼睛轻哼,仰着脖子方便墨凔亲吻,揽着他的肩膀任由他在颈窝吮出一枚小小的红印,“花言巧语!”
墨凔轻笑,吻痕一路盖到了锁骨,舌尖钻到锁骨窝里旋转,不露声色地把江了衣襟往连边掀开,捏住小巧的ru尖捏弄,江了在他身下半躺着,衣衫凌乱,雪白的道袍褪到手肘,腰间的一带也被弄松了,下摆分开,露出里面丝质的亵裤和两条交叠的长腿。
“道爷越发乖巧了,”墨凔瞧着江了眯着眼睛任由他摆弄,墨凔提着江了的ru尖不放,直到他胸口剧烈起伏发出难耐的呻yin声才松手,手掌摊开罩住一边的胸口,指缝夹着ru头富有技巧性地揉搓,每个手指力道均匀地揉捏挤压胸口上的软rou:“是不是又胀大了几分?”
江了胸前肿胀的感觉渐渐明显,被调教习惯的身子起了反应,挺高了胸口凑到阎君手上由着他玩弄,眼角染上几分迷离,斜睨着上方的男人:“还不是你天天揉的,现在倒嫌弃起来了。”
安抚性地在江了唇上亲了亲,墨凔给自己叫屈:“道爷可冤枉死本君了!我爱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抓着胸ru的手突然收紧,rurou被用力挤压,两颗红艳的ru尖就被挤出了手指缝,墨凔一口含住,狠狠地吮吸。
“啊……”江了的呻yin中夹杂着痛苦和愉悦,充血的ru尖比平时还要敏感,粗暴的吮吸让它们胀大了不少:“唔……轻点……疼……”
墨凔发出低沉的笑声,舌尖沿着ru晕画圈,时不时把ru头含进去吸两口,再恋恋不舍地吐出来,眼神热切地盯着它瞧:“现在不好好吸吸,等涨nai了更疼。”
江了伸手拍掉墨凔还在揉捏的手,捂住自己被吸地又麻又痛的小ru尖,上面糊满了阎君的口水:“又说胡话,我才不会涨……涨nai……”
“到时候看你还嘴硬,”墨凔推开江了的手,再次把红艳的ru头含在嘴里,尖利的犬齿时不时在饱满的rou粒上面研磨,像是要把小东西戳破了。
“唔……”江了皱紧了眉头,胸前的rou粒越被玩弄越痒,一股针扎似的麻痒,他夹紧了双腿,腿间的花xue泛起了热浪,花心里潺潺淌出了蜜汁,满屋子都是发情的味道:“墨凔……下面……”
墨凔的双手仍旧挤压着江了的胸口,卷起舌尖在挺立的ru尖上面拍打,低头看着江了腿间被勃起的性器顶起的单薄亵裤,在顶端被濡shi的布料上轻轻戳了戳:“道爷自己解决。”
江了一手扶着躺椅的扶手,一手隔着裤子揉搓勃起的性器,亵裤皱成一团,江了表情恍惚,双腿不知不觉大开,腰带彻底散开了,整件道袍彻底敞开。
墨凔嘬着江了还没酝酿出nai汁的ru头,想象过几个月这里会有多么甘甜,直到嘴里又尝到腥甜的血腥味才罢休,起身把半开的窗户关上,胡乱一扯自己的袍子。
江了自顾玩弄着胯间肿胀的roujing,甚至腾出两只手指去拨弄下面的花唇,歪着头看阎君急色的动作,肩头的咬痕已经结了痂,长在白皙的皮肤上越发丑陋,他转过头不看那道伤口,手上的动作不停,隔着布料用手指去堵留着水儿的xue口。
“自己摸地很舒服?”脱了衣服墨凔反而不急了,专心致志地看着江了自渎时的风情,紧盯着他双腿间被亵裤裹住的部位,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声音却温柔地诱哄着:“道爷把裤子脱了,让本君瞧瞧你那两朵小花儿shi成什么样子了。”
江了听了,竟然真的听话,一点一点把亵裤拽了下去,露出shi糯一片的腿间,他的乖巧听话,倒是让墨凔愣住了,注视着意料之中的美景,屏息一寸寸在江了的皮肤上扫过,昂首的性器和水淋淋的rou花,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情欲的驱使下,江了微微后仰着脖子,在墨凔的视线下诚实地爱抚膨胀的性器,双腿交叠夹紧了摩擦,以此获得短暂的满足,可终究得不到纾解,一边撸动握着性器的手,一边摩擦着花xue,几乎要挤开花唇探进花壁,好好抓一抓里面作痒的xuerou,江了双眼shi润,压着声音呻yin:“相公、嗯……快进来、帮我抠一抠里面……痒、痒得厉害……”
墨凔屏息,刚才一瞬间心脏险些停了跳动,吞了吞口水缓解喉咙的干涩,上前去坐在椅子脚上,抓住江了的脚踝抬起,紧盯着他shi漉漉的花xue,视线随着里面流出的蜜汁,落在打shi的软垫上面,近乎虔诚地亲吻他的脚心,鼻尖抵着脚心上面的纹路,深深地嗅着:“道爷其实是狐狸修成人形了吧。沐凔就是道爷生的吧,和一个姓司的?”
“你胡说!我、我没有……啊……”江了隐忍地咬着下唇,含着泪望着墨凔。
眼看江了的手指就要插进花xue里面,墨凔跪在他双腿间,伸手用粗暴的力道打掉了他的那只手喝道:“这儿是本君的!是本君创造出来的!你敢伸进去试试、敢让别人碰一下试试看!”说着伸手按在了江了刚刚揉搓的部位,食指并着中指蓦地捅了进去,急躁的在里面抠挖。
“嗯……我不碰……啊……也不让、不让别人碰……”被撩拨已久的yInxue终于收到了侵略,马上欢欣地缠上去嘬吮,江了非但不抗拒阎君用手指插弄他的隐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