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可能!”,夏侯杰惊慌多过惊喜,更解释道,“当初桃谷胡三木确诊过,它……”
姜毅爬近夏侯杰,目光紧锁其胯下之物,只见这根从未被使用过的rou棒,随着勃起而让表皮撑开,便显得更加白嫩如玉,而裸露出来的gui首竟是如此粉嫩。
“发现自己又能挺起腰板,当个男人了,不该高兴吗?”,姜毅嘴角噙笑道,接着竟抬手以指尖去碰触直立的棍棒顶端。
夏侯杰直接“啊”的一声惊呼,上躯骤然一颤。
“哦?没想到还有感觉……”,说着,姜毅的指尖从gui头滑下,缓缓抚摸过柱身,又逗弄起因地宫Yin寒而紧缩着的双睾,不时打量着夏侯杰的表情和身体反应,不断问道,“这里有感觉吗?……那这里呢?……”
夏侯杰看着姜毅又带上那一副讨人嫌的笑容,像个大夫般摸着自己的下体问诊,心中百感交集,既遗憾没能看到对方被自己羞辱而露出的窘态,也因再次被姜毅夺走掌控权而心有不满,更多的是对眼前这“惊喜”的无措,只好先配合姜毅的抚摸试探,弄清状况。
夏侯杰持续地点着头回应,表示皆有所感。但却发现姜毅脸上的笑容越堆越满,仿佛能重振雄风一事,他比自己还要高兴。
望着姜毅的手指不断向下,移至双睾后的会Yinxue,原以为他会继续向下,到自己的后庭处摸索一番,却突然转道,轻抚起大腿内侧,而这次夏侯杰终于摇了摇头,表示没有知觉。
姜毅停罢手,沉思道,“这只能说明那桃谷医仙徒有虚名……又或者,真是你口中的诅咒庇佑产生了效果”
一语中的!这也正是夏侯杰所担忧,否则何须张惶。若诅咒仍灵验,他跟姜毅便可能再次被置于命运的衡器上,二人择其一生,择其一死。
这时,姜毅突然伸手握住了夏侯杰的rou棒,十分轻柔地撸动起来,一脸从容说道,“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过,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自此便无须忧虑……”
夏侯杰鼻中轻鸣,抓住姜毅的手腕,欲让其停下作弄,却发现手掌难以发劲,只因胯间的快意竟是如此猛烈。
姜毅盯着夏侯杰的粉嫩gui首,舔了舔嘴唇道,“其实我修炼了一门玄阳功法,此生已绝了拥有子嗣的可能……所以呀,为何方才葛晴谎称怀了我的孩子时,我只觉得可笑至极……”
天地万物,Yin阳相生,纯阳为仙,纯Yin为鬼。天下武道修行者,若欲大成,走的必是其中一路。一般纯阳功法俱是将己身修炼至如赤日一般的至阳之境,而姜毅所修功法却是另辟蹊径,行那偷天换日、天狗食日之举,故而称为玄阳。
玄阳功法威力之大、进境之快,非普通功法所能匹敌,而其修炼方式却是万般诡谲,因而被武林中人所不耻。但修行者若不被发现其修炼时的异样,平素里,一身玄阳真气却是与普通纯阳功法者并无二致、无法辨别。
当初胡浩传功时,便已对姜毅道清此中是非。故而,姜毅即便从未亲眼得见、也未亲身经历,依旧坚信胡浩所述“无能子嗣”一事。但毕竟自己的功力还未修至臻境,只怕万一出了纰漏,不幸让葛晴怀上了胎,因而才未当场将真相告知于夏侯杰。
但眼下,即便是撒谎,也要让夏侯杰相信自己无法让女子孕珠的事实。
“所以啊,我现在倒是越发相信那个诅咒,竟能让医仙都断言无力回天之症,终枯树新芽”,说着,姜毅又一次以拇指去拨弄那宛若新生的娇嫩“芽尖”,再次惹得夏侯杰身子激颤,继续道,“这说明你才是上天选择的夏侯氏单传之人,可别再起轻生之念……”
夏侯杰对姜毅之言将信将疑,一番思量后,决定暂且搁置,先处理自己胯下的窘境。
本欲命令姜毅撒手,却瞧见对方媚眼如丝地望着自己,然后伸出嫩红的舌尖,对着自己的gui首便是轻轻一挑。
“嗯哼~”,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一掠而过,夏侯杰更看到自己的rou根在姜毅手中不住抖动。
而姜毅却笑得尤为妩媚,他的唇舌仿佛充满了诱惑,继续道,“外表看起来正常,还得试一试其功用是否完好如初”,说罢,便是双唇微张,自作主张地直接将整个gui首含入口中。
夏侯杰立刻感觉到一股温热覆盖gui首,然后一条黏腻的软舌开始在自己的马眼、gui头表面、系带、冠状沟各处肆意挑弄,就像是姜毅当初所教导自己的那般。
“啊~啊~啊……”,夏侯杰忍不住呻yin出声,直感对方的舌头过于灵巧,而身体难以自抑地躬着,双手轻放于姜毅的头顶,识图把胯下从对方口中抽离,可奈何却徒劳无功。
而这时,姜毅竟又一把抓住他胯下的囊袋,犹如把玩核桃般,将双睾置于手心搓揉。两颗卵蛋彼此磨蹭、碰撞,快感中还夹杂着一丝丝疼痛。
夏侯杰在汹涌快意的侵袭下,越感乏力,难以坐稳,只得变化姿势,后仰着身子,双手撑于背后,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可这样反倒使姜毅玩弄自己胯下的场景,一览无余。
只见姜毅已将其阳根尽数含入口中,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