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国混战,百姓流离失所,平头百姓张家一家被战火波及,也无法幸免于难,一家人收拾了行李跟着一起逃亡躲避战乱。
一路上颠簸流离,他们在一处小山村休息了才没几日,又有战火波及,张家人被凶恶的叛军追逐,逃进了一个山洞里,他们沿着山洞一直往前走,竟然到达了一个鸟语花香的地方,仿佛话本里的桃花源,再回头去看来路,发现他们进来的山洞已经没了踪影。
于是张家人只能在这个地方安了家。
五年后,他们大儿媳妇因为难产,一尸两命。张家的两个老人家深受打击,又因为奔波劳累的缘故,没几天也跟着离世了。
这桃花源里就只剩下了五个人,早年丧妻没钱再娶的张大伯,张家三兄弟:张大哥、张二哥和张三哥,还有张大哥十二岁的儿子张宝宝。
张二哥和张三哥一个二十三一个二十,早该到娶亲的年纪了,因为战乱的缘故一直没能去相看对象。
张大伯作为仅剩的长辈,自然把这件事揽在了肩上,可是花了整整一年时间,他都没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
沿着他们居住的屋子为中心,一定距离后全是崇山峻岭,有些山完全爬都爬不上去,又花了两年时间,这回张家三兄弟一起加入进来,也没能离开这风景秀丽土地肥沃的桃花源。
一家老小顿时愁眉苦脸起来,现在还有个张宝宝,若是再等几十年他们还是找不到外出的方法,张家就要断后了。
张大伯一拍大腿:“我之前看见有座破败的山神庙,也不知道是谁建的,我们去把它修葺一下,拜拜山神,求山神帮帮忙。”
张家三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着张宝宝一起,一家五口忙活着把山神庙给修好了,张大宝把逃亡时带着的仅剩的金银财宝放在供奉桌上,诚心诚意地恳求山神让他们离开这里,好娶妻生子。
他们一连叩拜了五日。
这一天五个人到了山神庙,刚刚跪下准备继续叩拜,都是眼一黑,全晕了过去。
他们来时是早上,等到醒过来时已经是晚上了,大人们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为什么晕了过去。
就在他们疑惑的时候,张宝宝突然拽住了张大哥的袖子:“爹爹,我痒,痒死了,快给我挠挠。”
张大哥也不觉得奇怪,往年夏天有蚊子的时候,张宝宝被咬了也会这么喊他,他就给张宝宝挠挠。
“哪里痒?”张大叔随口问了一句。
张宝宝前些年一直跟着颠簸流离,后来住在桃花源跟家里几个男人也很亲近,有时候还一起去湖里洗澡,也没有什么防备的观念,立刻利索地把裤子扯了下来,两腿大张,自己先忍不住地动手挠起腿之间来:“就是这里,爹爹,这里痒,难受,快帮我挠挠。”
张家其余四人目瞪口呆,不仅仅因为张宝宝奇怪的动作,也因为张宝宝那高耸的巨物。
他们之前一起洗过澡,自然是看见过张宝宝阳具的,跟他们年轻时一样粉嫩,而且发育没有完全,分量还不够大,如今这根阳具又黑又粗,几乎堪比婴儿的手臂。
张大哥咽了口吐沫,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自己儿子的大鸡巴,他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双腿,甚至还想要轻轻摩擦几下。
鬼使神差地,他一把抱起了张宝宝,让他两条腿搭在自己两个胳膊上,低头看去。
只见张宝宝大鸡巴下面多出了一条细缝,这条细缝正在吐露着yIn水,张大哥有过妻子,自然知道,这是女人的花xue。
自己的儿子怎么有了女人的花xue?
张大哥先是不安惊恐,然而随后全部心神都被那神秘的缝隙所吸引,有一个声音仿佛在给他洗脑一样,让他伸出舌头,去舔一舔那yIn水,给他的儿子止止痒。
张大哥举起张宝宝,张嘴含住了那道缝隙,用舌头舔弄着,只觉得美味异常,便大口大口地吞吃起来,舌尖顶开花xue,舔弄到了那从来还没人拜访过的xuerou。
张宝宝本来瘙痒难耐,被这样一舔,顿时舒服的不行,也没人教过他这种事不能说,他诚实地开口说出自己的感觉:“啊,好爽,终于不痒了……啊……爹爹,爹爹舔的我好爽……”
父子俩旁若无人的举动深深地刺激到了旁边的三人,尤其是身为长辈的张大伯,他应该把面前的两人拉开,家法教训他们这种事是有违人lun的,可是他却迈不开步子,张不开口,相反,他同样感觉到自己双腿间变得瘙痒起来,而那根许久没跟女人亲近的大鸡巴也渐渐抬了头。
就在三人因为自身感受惊疑不定时,第一次被舌jian的张宝宝已经受不了地蜷紧脚趾高chao了,他尖叫一声,花xue里涌出一股股春水,把张大哥的下巴和衣襟全给打shi了。
张大哥急忙把嘴巴贴得更紧,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啊!受不了了!”张三哥实在忍不住了,他叫了一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张开腿自己玩弄起自己来,他的下身那根阳具也变得又黑又粗,同样的也多了一个女xue。
yIn靡的气氛影响了剩下的两个人,他们喘着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