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白雪皑皑的高山云颠,又狠狠操了起来。
“阿白,你!”老唐只说了一声就一手抓着上下重型卡车的扶手,一手撑着方向盘,略带寒意的空气根本吹不灭他们身上的火热,反而让阿白更有精神,他双手从后搂住老唐的胸口,抓着老唐的胸肌撑住身体,从老唐的肩膀往外看去:“老唐,你看。”
老唐这才看到车前镜上映出了他们俩人的脸,他被操的老脸通红,阿白白皙的小脸也因为兴奋和疲惫而涨红,他羞耻地不敢再看,但是阿白却抓揉着他的胸肌,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被咬得红肿的乳头此刻特别敏感,老唐刚刚经历高潮,前几分钟阴茎还有点酸酸的疼,渐渐的,那疼又变成了刚才的痒,而且越来越痒,从被阿白操得发麻的肛门扩散到鸡巴,蛋子儿,渐渐得全身都是又酸又痒,只觉得全身都是小虫子在里面咬,咬得他只想大叫。
“老唐,你看下面儿。”阿白一句话让闭着眼不敢看的老唐睁开眼,却看到两腿之间甩动着一丝淫水儿,却不是他鸡巴流出来的,而是顺着他的腚沟儿和大腿往下流,他一下就知道是哪里的了,“你被我操得,后面全是水儿。”
老唐再也忍不住,尾巴向下一卷,试图把流出的淫水挑开,却反倒被打湿了,根本拦不住:“别冲着外面儿,我不行了……”
“就得冲着外面儿呢。”阿白却不同意,反倒压着他,“让这白驼山都看看,你老唐现在是我的了。”
这话成了点燃老唐这把干柴的火苗,老唐沙哑地叫着:“要,要不行了……”
一股股的精液再度冲出,径直顺着重型卡车两米高的轮胎落到外面的草地上,老唐羞得不敢睁眼,阿白却操得更加凶狠,老唐只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射精之后还不算完,那股积蓄全身的痒反而彻底爆发了,这火苗把他彻底点燃了,他陡然感觉到身体的变化,连忙回头扯阿白,挣扎着:“不行,真不行,我,诶!”
老唐的身体都抽搐起来,尾巴死死顶着阿白的小腹,他胡乱抓住了方向盘,却按在了喇叭声,只听一声悠长的喇叭响彻白驼山,彻底压住了老唐沙哑的声音,一股透明的液体顺着老唐的胯下就飞溅了出去,老唐却浑然不绝,表情像哭像痛,哗啦啦的水声伴着喇叭声,先是狠狠冲出去,最后一点则落到车梯上,留下一滩水痕。
阿白搂着他,把头埋在老唐的后背上,强烈的高潮同时席卷了他们俩,阿白虽然只一次,却异常强烈,也异常满足,总算他还有些力气,连忙把车门拉上,把老唐放在座椅上,扯过迷彩服盖在老唐身上。
老唐被操的生生尿了,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强烈的共同高潮,让老唐非常疲惫,但是他还不忘拉过阿白,用自己宽大的迷彩服盖住两人。
阿白此刻小鸟依人地窝在老唐身边,看着要多乖有多乖。
过了一会儿,老唐的兽耳和尾巴消失,体力也恢复了些,才撑着胳膊起来:“穿衣服吧,一会儿该凉着了。”
阿白看他回复过来,涎着脸问:“舒服不?”
“不舒服。”老唐却虎着脸,但是阿白却一脸笃定地看着他,很快老唐就绷不住,无奈地笑道,“是要疯了,要死了。”
“你别生气,第一次,我就想让你体会到最好的。”阿白嘿嘿笑着撒起娇来。
老唐笑着摇摇头,先接过背心套在身上,脸色一僵,嘶地一声,然后脸上一红:“娘的,磨得奶头疼。”
“下次我轻点。”阿白也有些愧疚,主要是老唐一开始和他简直棋逢对手,他就有点没轻没重的,老唐左边乳头都有点破皮了。
老唐却嘿嘿笑着,恢复了几分往日的老兵痞神采:“没事儿,撑得住。”
阿白看着他这样的笑容最把持不住了,忍不住说:“老唐,你真是够骚的,太够味儿了。”
他又觉得这样说不妥,脸色发僵:“诶,不对,我不是骂你,我这是夸你,我的意思是……”
“我懂。”老唐在阿白嘴上亲了一下,堵住阿白乱七八糟的话,顺便穿上了迷彩服。
“诶?”阿白吃惊地看着他,“我这么折腾你,欺负你,你不生气?”
老唐摇摇头,然后看着阿白,眼神有些沧桑,嗓音有些沉重,那是一个成熟男人的郑重:“我比杜峻他们大十来岁,能陪着你的日子就少十来年,我不想让害羞和害臊浪费我们的时间,我只想每次都让你尽兴。”
“老唐,你别这么说,你说的我好想哭。”阿白听了倍受感动,却又感觉莫名的难过。
老唐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娘的,你小子这么欺负我,还不得吓唬吓唬你?”
“啊?”阿白彻底呆住了。
老唐得意地坐到驾驶座上,拧钥匙发车:“娘的,陈年老酒透瓶香,越老越辣,我才不耐烦他们小年轻那套欲拒还迎的,就得够狠够辣才够劲儿呢。”
“老唐,你个老骚货!”阿白气得闹着,抓着老唐的胸又揉了两下,“不行,你停车,我还得再操你一次!”
“行了行了,你还吃上瘾了,今儿还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