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King的话,商晨鹰是彻底屈服了,他这是打从心底里佩服King这一手。他不仅不委屈于King让自己憋了这么久的尿,甚至现在还感谢起了他。瘫在地上感受温热尿ye浇了一身,尿ye顺着皮肤滴滴答答铺在地面上一滩,将他贴着地面的皮肤都染上臊气。
尿了一身本就恶心,这会儿听了King在一旁冷言冷语更是让商晨鹰吓得一激灵。不再憋尿的感觉说实话是很不错,可若是让他以后都这样,那还不如给他塞上尿道塞,憋尿总好比越活越回去跟个婴儿似的到处乱尿好。
于是卑微如他,慢慢爬起来后忙不迭跪到King的脚边,脑袋一下下重重磕在人脚边的地面,低头同时展平舌尖讨好般的舔吮清理掉皮鞋上沾染的尿ye。一边磕头一边小狗一般舔吻主人鞋子的动作下贱却又充分满足了King的支配欲。直到鞋面沾染的尿ye都被胯下男人舔净后,商晨鹰仍旧不敢停止磕头谢罪的动作,脑袋没有收敛力气,磕到大理石铺的地面上很快就红了大片。
见着自己的奴隶一股不被原谅就会磕死在这儿的气势,King最终还是心软了,拿了花洒调好温度后浇到身下男人身上:“行了,每次都惹我生气后又折腾自己,也不知道你是傻还是就是欠揍。”
话语中蕴含的丝丝宠溺意味很难察觉,起码King和商晨鹰双方此时都未感觉到哪里不对。顶多就是King觉得自己竟会对于这个长相普通年龄又大的老男人有丝纵容很是奇怪而已,但很快他就给了自己一个合理解释——毕竟这是属于他的终身性奴,他的眼中只有自己,他活着的意义也是为了自己。和那些为了各种目的而接受调教,最终会被自己送给他人的性奴自然是不同的。
这边King还在出神,而另一边的商晨鹰却已经开始享受了起来。
虽然是跪着洗澡,可热水冲到他身上的时候还是差点激的他落下泪来。温暖的环境本就会给人带来舒适安心的心理暗示,更遑论这时候已经在冰凉大理石地板上躺了半天甚至还尿了自己一身的商晨鹰了。热水浇下,激起了他一身的鸡皮疙瘩。
在主人没有给自己指令的时候不去动作是作为一个性奴的基本常识,所以商晨鹰并没有敞开身子去洗,仅仅是小幅度的挪动几下,不让自己被劈头盖脸浇上来的热水灌一鼻子罢了。
所幸King并没有忘记他现在是在调教途中,所以很快就回过了神。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狗眼巴巴可怜模样,King摇了摇头挥去脑中旖旎,脱下皮鞋和袜子扔至一边,而后从置物架上拿下洗发水,居高临下对准小狗头发挤上两下,用脚粗暴涂抹开,爆开的泡沫顺势用脚蹭上人身体,再开大水流将泡沫冲洗干净。
King的动作很快,可还是让第一次接受主人服务不太熟悉业务的商晨鹰被泡沫迷了眼。洗发水产生的泡沫蹂进眼内,刺激的他下意识闭紧了眼睛,可对规矩的顺从让他不敢主动抬起头,以至于King关了水龙头后见着小狗迟迟没有反应,拉起人脑袋一看才发现小狗紧紧闭着眼睛,眼周旁边还有些残存的细沫。
无奈之下King只好沾shi毛巾盖到人眼上擦掉泡沫,看着小狗睁开眼后红通通的眼眶,King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呆狗,以后这种时候可以出声叫我。这次让你主人我又多麻烦了一道,该当何罪?”
商晨鹰很是迷惑,自己不听话抬了头把,会挨罚,自己听了话又被人拿捏着理由要惩罚。总而言之就是他会不会被惩罚和他的行为没有什么太大关系,完全取决于他主人的心情啊。算了,他认了,谁叫他自己选择当别人的狗,就算哭着也得汪汪叫完。
其实商晨鹰想的没错,罚不罚他,和用什么方式罚他,都完全取决于King的心情。而现在看着自己小狗傻乎乎不知道说什么的模样,King自然是不打算罚他了。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King揉了揉人头发道:“傻乎乎的,行了,既然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先惩罚你学学狗被淋shi了之后应该是怎么抖毛的。”
所谓惩罚,其实调侃意味更甚。商晨鹰看向King的眼神里都带了丝感激,行为自然也顺遂了人意,快速左右摇头,真就像抖毛一般将shi漉漉头发上的水珠甩了一地。
毕竟并不是真的狗,抖了没一会儿商晨鹰脑袋就晕了起来,不由得慢下了动作喘息声加重。两蹄子差点撑不住身子跌倒在地。所幸King眼疾手快,抬手捞着他腰给提起来。老男人体重不重,腰又细的很,勾的King在不长的路上揩了腰上软rou好几把油,到了床边给人方给人扔地上。
可惜这一路上老男人都处于晕晕乎乎状态,直到被扔到地上才稍微清醒了点。回想起刚刚转瞬即逝的温暖怀抱不由咋舌可惜——下一次被主人抱在怀里就不知是哪年哪月了。
可对于King来说,抱起虚弱的小狗也算是他的基本Cao作。毕竟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的仇家,在他暂时丧失行动能力的时候顺手抱起给转个场地也是无伤大雅的。他没多想,从床边保险箱内拿出装着药丸的小瓶,从内倒出半片药物捏碎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