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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方尧怎么想都觉得有鬼。
他赶紧去推旁边一副熟睡模样的宋嘉年,笃定他在装睡。
“你又给我下药?”
他没发现他的嗓音也变得完全喑哑了。
宋嘉年却只是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倒真像是睡着了。
方尧想凑过去继续弄醒他,但下身的火慢慢燎到了全身。
对比之下,之前他刚苏醒时的炽热,都显得温和了起来。
先是一昧的热,紧接着是彻骨的痒,像是新生的肌肉在生长,想要什么东西去挠一挠才能好。
而旁边后涂下的药物还带着冰凉,还没有转变到下一个阶段。
但这种冰凉已经完全缓解不了他的痛苦,反而让体内的感觉更加复杂起来。
方尧感觉自己完全分裂成了两个,被相差极大的两种刺激折磨着。
如果之前没有尝过肉味的话,方尧有自信自己可以凭毅力对抗过去。
可偏偏不久之前他还切身体会过性爱的欢愉,知道怎么才能缓解这种痛痒。
粗长炙热、筋肉虬结的男性性器,塞进下身可以把那里填的满满当当的。
整根进出的时候恰好能刮到穴口附近的g点,让他又酸又爽,屄水狂流。
夸张的冠部每次重重捣在穴心的时候更是让他舒服到不能自已。
哪怕被肏开子宫的时候疼得不行,但只在附近戳弄的话却总能爽到几乎灵魂出窍。
想着想着,方尧感觉自己的欲求已经攀到了最高峰,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去抽送起来。
不久就越塞越多,很快他塞进了足足四指,并拢大力抽送着。
方尧还一边自我缓解,一边回忆之前被肏的过程,企图对抗着药物带来的痛苦。
可无论他怎么抚慰自己,那股麻痒还是慢慢加重了。
方尧感觉自己身体内部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动,噬咬着那里细嫩的软肉,它们所经之处全部都是火辣辣的。
他突然想起自己以前陪宋嘉年看动物百科时看到的美洲红火蚁。
但很快他的这点念头也被欲望吞噬了。
现在方尧满脑子都是对被填满和插弄到高潮的渴望,好像作为人类存在的意义和感觉完全被抹去。
现在,他只需要做一个不需要思考,所有存在意义就是为了满足他人性欲的器具。
他迷迷糊糊地不自觉朝着宋嘉年那边挪动着。
期间他也不忘努力用手指把骚穴塞得满满的,让上下两张小嘴一起淌着水,表达着对男人肉物的垂涎。
宋嘉年却早已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他斜靠着床头软包,右手托腮,看着艰难在床上爬行的方尧,欣赏着对方脸颊被烧到通红、双眼迷离到不行的模样,
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戏谑,显然他正是这一切的主导者。
“哥哥为什么总是不听话,总是要骗我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宋嘉年的伤痛得到了缓解,声音也恢复了甜软。
任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仿佛情人间撒娇的轻声呢喃后面隐藏着如此可怕的恶意。
事实上一开始他还真的觉得是自己太过莽撞,第一次就想挑战高难度,这才让方尧受了伤。
可方尧那拒绝时心虚的反应让他很快明白,,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也对,哥哥的前科也不止一次两次了,这次的婚礼不就也是个骗局吗?
清醒过来的宋嘉年可就没有那么好说话了。
他毫不犹豫地在方尧身上使用了那种威力惊人的药膏,准备给吃了亏还不肯老实的哥哥好好尝尝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
而他,只要等着享受就好。
于是他保持着一贯的甜美笑容,对着方尧亲热地招手,说:“快过来,好狗狗。”
宋嘉年觉得方尧这副模样,全然就像他们少年时家里养的那条金毛刚睡醒时还茫然的时候。
方尧如果还在清醒状态,听到宋嘉年这般侮辱的话,不说勃然大怒,肯定也是要与他生疏很长一段时间的。
但在药物的作用下,却只是迷惑地抬头望向发声的方位,竭力辨别着对方的身份和言辞的内容。
但他的脑子实在是一片浆糊,一切思考都难以为继。
不光如此,他分神在想这些东西上,又冷落了下身嗷嗷待哺的小穴,很快就又被让人近乎窒息的渴望重新拖入欲望的深渊里。
“不过来就没有好吃的哦。”
宋嘉年继续以看戏的神态撩拨着。
见方尧的神情愈发迷蒙,几乎要丧失对外界的感知,宋嘉年才以一种全然为他着想的语气装模装样感慨道。
“哎呀,真拿你没办法,还是我帮你吧,哥哥。”
随即,他以一种和纯良语气不相符的强势态度,一把扯过从大脑到身体都很迟钝、仿佛所有感知都在性器官上的方尧,并把对方按在了自己勃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