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停了下来,没有再过多的刺激柯涟,这才刚开始呢,慢慢来。
或许是双胞胎的心有灵犀,在柯涟被常川送至高潮的时候隔壁房间里的刘蒙也再次被常河操射了。他的双腿已经被操得没力气再夹在常河腰上,一直往下滑,常河索性架在了自己肩膀上,上身前倾往下压,肉棒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快速进出着已经被操开的湿软后穴。
被操射的时候刘蒙的肉棒是夹在两人中间的,浓稠的精液在常河压下身体的时候由于姿势原因也全都落在了刘蒙身上,小麦色的皮肤上落下的几道乳白色很是显眼。
常河给刘蒙用的脂膏除了具有催情药效还会让他的身体在高潮后越发敏感,所以要挑动起刘蒙的情欲也就更加容易,即便他已经连着射了两次了。
在射了第二次以后刘蒙精神上已经感到有些疲惫了,但身体上又兴奋的很,只是被操到现在还一点要射的迹象都没有的常河按着操了一阵,他腿间的肉棒就又开始胀大变硬了,如果以前刘蒙操人的时候他能硬得这么快还会觉得是自己雄风不倒,但现在的刘蒙却只想哭自己为什么要硬得这么快。
在桌子上把人操射了两次后常河总算带着刘蒙去了床上,随后刘蒙就发现他好像隐约听到了柯涟的声音,在又听到一声拔高的呻吟声后,刘蒙确认了柯涟和那个冷冰冰的常川就在他们隔壁,而且他们中间就隔了一堵墙,隔音还非常不怎么样,声音稍微大一点就能听得一清二楚的。
只是现在的刘蒙也没力气再去想柯涟如何了,他现在应付一个常河都要“精”疲力尽了,第三次勃起的肉棒虽然硬起来了,但顶端的龟头隐隐有了一种刺痛感,可刘蒙也不敢让常河停下来,只是从桌子边走到床边短短的一段路,后穴中没有了那根火热肉棒的摩擦,难耐的瘙痒感就迅速的在里面蔓延,好像就是在让刘蒙从“精尽人亡”和“欲火焚身”两种死法里面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