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屁股往后面凑,显然是迫不及待想要把常河这根远比手指要来得粗长的肉棒吃进去了。
而想听到刘蒙主动求操的常河没有如他的意,动了动胯就让肉棒堪堪蹭过那个正饥渴收缩着的后穴,火热的棒身从上面摩擦而过,被夹在两瓣臀肉中间,感觉得到却吃不进嘴里的饥渴后穴越发的馋了,刘蒙几乎要被折磨哭了,松开被咬出了一圈牙印的嘴唇,开口求着常河操进来。
“常河你他妈的……快进来……操老子……老子屁眼要痒死了……呃啊……妈的……轻……轻点啊……”常河把肉棒重新对准了那个饥渴的穴口,挺着腰就狠狠的操了进去,刚进去就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干,抽送没几下就把整根肉棒都操进去了,那些有催情药效的润滑脂膏对常河是没什么作用的,不过此时一层黏滑的汁水裹在肉棒上,倒是让那根本就尺寸远超常人的肉棒多了几分狰狞。
刘蒙被操得额角都有青筋浮现了,比起手指常河的肉棒自然要粗得多,偏偏常河又没给他适应的时间,闷闷的胀痛感赶跑了那些折磨人的瘙痒,虽然也是难受,至少不是那么难以忍耐了,在脂膏的催情药效作用下,很快刘蒙连那种胀痛感都忽略了,激烈的快感随着肉棒的凶狠操弄在身体中累积。
每次还没等那些热情的穴肉讨好的缠上肉棒,常河就已经拔了出去,接着又在还没准备好的时候就狠狠操开那些堵在中间的穴肉,一直操到肉棒所能抵达的最深处,湿热的穴肉反应跟不上常河操干的速度,刘蒙被操得腿都开始发软,如果没有后面的常河在撑着的话肯定是站不住了。
远比之前被手指操弄要强烈多了的快感袭来,刘蒙不禁张大了嘴巴,那根粗长的肉棒狠操进来的时候,那种凶狠的气势让他几乎以为要被操破肠道一直操到嗓子眼了,低哑的呻吟声被常河操得破碎不堪,透着痛苦和愉悦混杂的情绪,穴口处的皱褶被肉棒撑平了,快速的摩擦让那一处变得火辣辣的,细微的疼痛夹杂在快感中更显刺激。
“呃啊……老子屁眼要……要被操破了……唔……你他妈就不能慢……慢点操……嗯啊……好爽……”断断续续的像是求饶的话从刘蒙口中发出,沙哑又色气,常河眯起眼睛,一副笑得不怀好意的模样。
果然把操干的动作缓了下来,肉棒一点点的抽出来,饥渴的艳红穴肉缠在上面被拖出穴口,一直退到只有小半个龟头被穴口浅浅的含住,进去的时候也是一寸一寸的操进去,不再是迅猛的操送,这样缓慢的速度并没有让刘蒙好过多少,没有了那迅速累积几乎要把他淹没的强烈快感,之前的瘙痒感又卷土重来了。
可肉棒动作缓慢轻柔的推开那些热情穴肉时不但没能赶走瘙痒感,甚至还像是火上浇油了一样,让刘蒙更加难耐了,后穴中又热又胀又痒的,好像有无数蚂蚁从里面爬向全身,这样缓慢的操弄比起之前的狠操猛干更让刘蒙难以忍受。
背对着常河趴在桌上的刘蒙一双眼睛都被逼红了,常河还是不是男人了,让慢点就真的慢下来了,以前刘蒙操人的时候都是听人越喊慢点轻点操得越厉害,真是想不到还真有常河这样“听话”的,刘蒙不禁愤愤然的猜测常河是不是故意的。
嗯,常河确实是故意的,唯一能缓解那种瘙痒感的只能是狠狠地操,所以他没磨蹭几下,刘蒙就受不住的出声了,喘着粗气的男人难堪的很,他仍然没发现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常河两人了,“常河你……你操快点……”
这次常河却没有如他的意,动作仍旧不紧不慢的,声音听起来也很平稳,他心情颇好的拍了拍刘蒙那两瓣手感柔韧的臀肉,把臀肉往中间挤,夹着自己大半根露在外面的火热肉棒摩擦,“怎么了?你不是受不了我操得太快吗?到底是要慢点还是快点?”
被不上不下吊着的刘蒙终于放弃了他那点可笑的自尊心,“快点……你操快点……把老子操破操坏了都行……”常河听到他的话心情愉悦的很,狠狠一挺腰就把火热的肉棒整根插进去了,胯部撞在那个有着挺翘弧度的屁股上,撞出刘蒙的一声似痛似爽的闷哼。
本来绷紧了身体以为会就此迎来常河的一番狠操的刘蒙紧跟着却被拉起了趴在桌上的上半身,因为姿势的变换深插在后穴中的肉棒换了个角度正好顶在一处敏感的软肉上,让刘蒙的腰都不禁软了下来,而在察觉到常河是要带着他转身时,刘蒙即使已经打算破罐子破摔的不去管那正在围观自己被操的两人,后穴中还是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常河的肉棒。
谁知转身后刘蒙看到的只有空下来了的椅子,根本就看不到常川和柯涟两人,刘蒙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只是想到自己刚才的纠结就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傻逼,但不得不说,没有那两人尤其是柯涟的围观,刘蒙更容易放开了,被常河操得一个劲哑着嗓子粗俗不堪的叫床,只听语气的话说不定还会以为他才是那个操人的。
常河带着他换了个姿势,让刘蒙仰躺在桌上,下身悬空,把腿缠在他腰上,腿间大开迎接他的操弄,火热的肉棒次次全根没入,常河发现从湿热的后穴中带出的黏滑液体颜色已经变淡了,原来刘蒙已经被操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