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春寒来得猛烈而没有预兆,原本已经收起来的炭火,现在又开始摆在华京贵人们的房间里。李卓坐在自己的龙床上,丝毫没有为前些天早早就泄出来而感到羞愧,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起南宫尘来。
而大将军则是一言不发,皱着眉头任由年轻的皇帝玩弄自己。
在已经射过两次之后,李卓的兴致并没有因此而减弱,南宫尘在李卓的头顶落下一个亲吻,回想起了昨日的事情。
明安殿。
南宫尘如今炙手可热,而当今圣上的亲生母亲辰妃娘娘早已仙去,如今的皇太后不过是皇帝的养母,因太后娘娘的寝宫门庭冷落也是可以预料的。
李卓早就下旨,南宫尘来往后宫可以不必避忌,引得天下人为之侧目,但也因此后宫之中无人敢阻拦南宫尘的步伐。
明安殿门前看守的小宫女见大将军来了,慌得急忙跑进去报告太后娘娘。年过四十保养得宜的女人似乎一下就老去了,跟一个月前南宫尘在华京郊外皇家庙宇里见到的贵妇人判若两人。先皇的死一下子抽干了这个女人所有用以维持容颜的力气。
“大将军别来无恙啊,不知道今天来找哀家所为何事。”
没等南宫尘开口,明安皇太后首先说话了。
南宫尘简单的行了个礼,单刀直入地说道:“微臣是想知道熹平二十六年八月初四日,那天太子殿下去了云台宫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
明安皇太后褐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盯着南宫尘坚毅冷峻的面庞,缓缓露出了一个有些凄凉的笑。
“没想到大将军戎马一生,在这种事情上竟也如此敏锐,哈哈哈……”
皇太后缓缓起身,走到赤铜兽型香炉前亲手点燃了香料,用手扇了扇,深吸一口气说道:“……先帝在时,最宠爱的人是容妃,容妃有子,还在孕中之时,先帝指着容妃的肚子说若是男孩就立为太子。”
南宫尘点点头,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可是容妃去世了,她走了之后先帝一心求仙访道,世人皆云陛下求长生,其实根本不是如此,陛下是想见容妃。容妃生前笃信黄老,先帝一心以为容妃已经羽化登仙,二人将要在海外云台相见,因此耗费万金求仙,建云台宫以望仙人降临。”
明安皇太后说道这里,脸上带着至今仍然抹不去的怨恨。
“卓儿养在我这里,数十年来我待他如同亲生,但是我知道,先帝每每看着李卓,就是透过他的脸在看容妃!”
南宫尘一惊,脸色陡然而变,似乎是想到了些什么。
明安皇太后冷笑着,想起从前无数次熹平帝将小太子抱在怀里,亲昵地亲吻着,那种温柔如水的表情,自己这辈子都没有见过。
“哼,你知道为何先帝从不叫李卓学习帝王之道吗?”
南宫尘心下一凛,忍着胸中翻涌的怒气,沉声问道:“为何?”
明安皇太后忽然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残忍地说道:“因为他根本不会让李卓当皇帝,他在等李卓长大,然后让他代替容妃。所谓的太子,不过是以太子之尊,哄李卓开心罢了。”
南宫尘心中一颤,李卓那么骄傲的人,如果知道了这个,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至于你说的熹平二十六年八月初四日,我也仅仅是猜测罢了,若是大将军想知道,哀家就说给你听。”
“愿闻其详。”
………………
“唔……卓儿,轻点……”
南宫尘眉头紧锁,胯下的鸡巴愤怒地勃起,紫红色的jing身彰显着男人的力量感。李卓微微喘息着,明明是他握着南宫尘的Yinjing在撸动,但是额头的汗水却随着掌心Yinjing的搏动而缓缓滴下。
南宫尘看着李卓专注的神情,忽然一股羞臊的情绪升了起来,耳尖慢慢变红。
“卓儿……别弄了,已经两回了。”
李卓皱着眉,幽怨地说道:“不是南宫叔你亲口答应说让我玩你的鸡巴的嘛,我才玩了这么一会儿,南宫叔就不耐烦了?”
南宫尘看了看寝殿里已经烧了一半的红烛,咬了咬牙,沉下心来。
李卓的手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十分柔软白皙,握住鸡巴的时候视觉上冲击力十足,尤其李卓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手法,一会儿握住jing身撸动,一会儿用手指反复摩擦着包皮系带,甚至用指甲在顶端的小孔上几次撩拨起来。
“嗯……啊啊……”
南宫尘低喘了一声,鸡巴头吐出一股yInye,浸shi了李卓的手,李卓闻着鼻尖飘来的男人胯下的腥气,脸颊泛起一片chao红。
“嗯……好硬……南宫叔,你是不是快出了?”
南宫尘咬了咬牙,硬着头皮挺动了一下下半身,把Jingye射在了李卓的手里。
李卓痴迷地舔吃着手里的Jingye,如同一个妖物一般缓缓说道:“两次了还这么多,南宫叔真像一头nai牛呢,射都射不完……”
南宫尘一个射完了Jing,还沉浸在性高chao的快感之中,稍不留神就被李卓抱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