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尘脸上的表情仿佛很痛苦,但是又一脸chao红,即便鸡巴被牢牢捆住,还是在空气中不断抖动着,Jingye并没有射出,而是随着鸡巴的搏动一点点溢出来,顺着勃起的jing身往下淌。
渐渐从性高chao中回过神来的大将军满脸臊红,睁眼却发现李卓正以一个狼看见rou一般的表情看着自己,心脏猛地一跳,这下连脖子跟都开始红了。
南宫尘坐起来,刚刚李卓在不经意间射在自己后xue里的Jingye慢慢流了出来,南宫尘夹了夹后面,却发现肛门酥酥麻麻地完全合不拢,流出来的Jingye全都滴在了床单上,于是心中的感觉更加糟糕了。
李卓握着南宫尘巨大畸形的Yinjing,揉了几下问道:“里面还有吗?”
这时候南宫尘才咬着嘴唇,一脸难堪地在李卓的手里鸡巴跳了两下,一股一股把残Jing射了出来。
而那一根系着鸡巴的束带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李卓解下来了。
南宫尘心中不知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李卓这小子坏透了,解掉束带就是想看自己被鸡巴干得摸都不用摸就直接漏Jing的样子。
“南宫叔你可真有天分,第一次就能用屁眼高chao呢,刚刚爽不爽?感觉是不是像那些话本子里说的像是要飞起来了,欲仙欲死?”
南宫尘又变得沉默起来,脸上的表情很是可怕,偏偏李卓却再一次戳着南宫尘的nai头,不依不饶地问:“南宫叔又不说话,肯定是被干爽了,刚刚叫得那么sao……”
南宫尘一下把李卓按倒在床上,饿虎扑食一般按着李卓的胳膊,低声吼道:“别说了。”
李卓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眼神带着迷离的神色,如同勾引男人一般小声说道:“那南宫叔告诉我,你是不是被我Cao得舒爽了?”
南宫尘涨红了脸,憋着一口气又不舍得揍李卓。
就在这时候,南宫尘后xue里残余的浓Jing却从合不拢的肛门里流了出来,在李卓的目光之下顺着大腿内侧就洇成了一条细线。
南宫尘如遭雷击,大腿内侧冰冰凉凉的ye体是什么他自然是清楚,在李卓令人不敢逼视的目光之下,只觉一股热浪从脚底板就升了起来,平生没有经过如此羞臊时刻的大将军用奇怪地声音喘了一下,就匆匆系上了衣服,连清理都忘记了,就跑出了寝殿。
李卓也没阻拦,就看到飞奔而去的南宫尘狼狈的背影和红透了的耳根。
南宫尘治军极严,从来不许下面人嫖ji误事,他自己也从来不留恋那些莺莺燕燕的,因此关于男男性事的一些知识只不过是道听途说,三分真三分假,所以南宫尘理所当然地不知道如何清理后xue里的东西。
回到军营的南宫尘坐立不安,分明刚刚屁眼里的Jingye衣襟流出来了一部分,但是股缝之间还是黏腻腻的不舒服,总觉得还有其他的什么ye体在不断流出来。南宫尘做贼心虚地往后摸了摸,发现自己的裤子还没有shi,于是放下心来,走到自己的营帐之中。
行军打仗是不会有座椅的,大家都是席地而坐,因为是在华京,军营里特地准备了坐垫,方便大家讨论问题。
南宫尘偷偷摸摸找了一块布巾伸手到后面的裤裆里,擦了擦股缝,肛口那微疼带着麻痒的感觉还没完全消退,南宫尘指尖一抖,后xue收缩了一下,然后迅速把布巾藏了起来,上面全是晶莹的ye体。
这时候南宫尘听见外面有人走过来,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装,坐在了坐垫上。
来人正是南宫尘的副将,大大咧咧的汉子平常就随意惯了,也没有打招呼,掀开门帘就进来了,看见大将军坐在坐垫上,立刻开始汇报军务。
南宫尘心不在焉地听着,刚刚分明擦干净了的位置现在又开始呈现一种黏腻感,令人莫名地羞耻起来,李卓是往里面射了多少进去啊……
副将终于汇报完了,大将军起身相送,就在转身的刹那,平时一贯粗心的副将居然注意到了大将军的异常,迟疑了一下问道:“大将军,你的屁股上为什么shishi的?”
南宫尘的身子一僵,解释道:“……可能不小心粘到什么东西了。”
副将也没多问就走了,南宫尘懊丧地锤了一下营门,吩咐下面的小兵备水沐浴。
小兵当面没说什么,但是心中却感到很稀奇,大将军昨日才沐浴过,今日又沐浴,什么时候大将军这么讲究起来了?
………………
“唔唔……南宫叔……疼……啊啊啊……饶了卓儿……”
深沉漆黑的夜晚,偌大的东宫之中,少年的呻yin无人能听见,服侍之人都被遣散,甚至是被少年名义上的母亲亲自遣散的。
身下的少年不断扭动,眼泪一点点溢出眼眶,细瘦的腰身扭动着,勾人的白屁股中间正插着自己异于常人的硕大Yinjing。
少年被干得xue口外翻,Jingye和血水从迸裂的肛口一丝丝溢出,但这无疑更加刺激了身后不断jianyIn的男人。
堂堂昊天帝国的太子,被男人压在身下Cao干,Cao得肛门都裂了,任何一个人看来都是骇人听闻的。
然而男人却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