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两人快步向她家里走去,我不认识她家,任她领着前行,走到一片
平房,她停下指给我那个是她家,然后她先回去,让我稍慢几步,怕一男一女一
起走,别人看到笑话。
等我到了她家门口,她还没进屋,她看我过来,转身敲敲门,门开了,陈改
云毛茸茸的小脑袋伸出来了说:姐姐,今天补课到现在啊。陈佩云指着我说:改
云,看俺请谁来了。
陈改云探头看到我,很激动说:呀,校长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我怕周围邻居看到,很快的闪进屋内,陈佩云跟进来,翻身关上房门。
陈改云很高兴的去给我端水,我看着她只穿个小背心,小裤衩跑来跑去。
陈佩云笑骂道:小丫头,校长来了还穿成这样,赶紧穿个裤子去。
陈改云嬉笑着进了里屋,穿了条长裤出来,陈佩云请我坐下,她进屋去换衣
服,陈改云笑嘻嘻的问我:今天校长怎么来了。
我笑着说:校长来家访啊,给你的好姐姐辅导辅导。
陈改云凑到我耳边说:我姐姐都跟我说了,校长根本没有病,就是想欺负人
家,才说自己有病的。
我也乐了说:校长其实是喜欢你们姐两个,才骗你的,不生校长的气吧。
陈改云说:没事,我就当校长有病,我心甘情愿的帮校长治病。
我乐了,抱着陈改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陈佩云从里屋探出头来,招手说道,校长,里屋凉快些,都到里屋坐吧。
我拉着陈改云进了里屋,里边一看就是少女的闺房,两张整齐的小床,两个
小书桌,上边摆满了教材课本。
陈佩云已经脱了校服,也穿着个小背心,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短裤,雪白的小
脚上套着双拖鞋。
我拉着姐妹两人坐在床边,看看左边的姐姐,看看右边的妹妹,两朵娇艳的
蓓蕾,我都不知道该干啥了。
陈佩云倒是先开口了:校长,现在先治病还是先辅导功课?
我乐着不知道该说什么。陈改云说:先给校长治病,然后才辅导你功课。
佩云说:好好,校长让妹妹先帮你治病,我先看着。
改云也说好,起身脱了裤子,躺倒在床上,我熟练的俯下身,开始舔弄改云
的下阴,改云一改在办公室的拘束,开始随着我的舌头哼哼着。
佩云凑在旁边看着我的举动,有些吃惊,问妹妹:改云,你洗澡没有啊。改
云哼哼唧唧的说:洗过啦,洗过啦。
佩云凑到我耳边说:校长,家里太热,你把裤子脱了吧。
我起身脱掉长裤,接着埋头吮吸着妹妹改云的小阴唇。
佩云在一旁看着,很想参与进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突然发现我高耸的鸡巴,
她直钩钩的盯着看着,慢慢的伸手过来摸着。
我感觉到一只颤巍巍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我知道是姐姐佩云的手,我回
头冲她鼓励的笑了笑。
佩云得到我的鼓励,手从我裤衩边上伸进手去,没有找到阴茎,一手兜住我
的春袋,握住两个睾丸,佩云肯定是第一次接触男人身体,有些胆怯,但还是好
奇的揉摸着我的两个蛋蛋。
改云的小溪流终于汩汩的进入我的嘴里,她的身体有些僵直,上身抬了起来,
她惊奇的发现姐姐的手在我的裤衩里掏摸着,她笑着说:姐姐不害臊,摸校长的
小鸡鸡。
佩云感激把手抽出来,打了妹妹一下说:姐姐摸摸有什么不害臊的,妈妈还
亲厂长爷爷的小鸡鸡呢。
改云笑着说:那你也亲啊,你也亲校长的小鸡鸡啊。
佩云又打了改云一下说:不许瞎说。我坐在床边搂着姐妹两个问:那个厂长
爷爷跟你妈妈的情况,你们怎么知道的。
佩云指着改云说:都是她上次看到了,给我讲了,又一次我例假肚子疼的厉
害,我也提前回家了,我也看到厂长爷爷跟妈妈在家里那个,妈妈蹲在地上亲厂
长爷爷的鸡鸡。看的我很害怕,厂长爷爷的鸡鸡好大的,插在妈妈嘴里。
我说:你们小姐两,净偷看妈妈了,不怕妈妈打屁股啊。
佩云吐吐舌头说:就看过两次,每次妈妈都哭一天,我们也不敢问。
我很好奇问:妈妈为啥哭。佩云有些落寞的表情说:妈妈还想着爸爸,爸爸
和新妈妈一起带着弟弟,也不给我们钱,妈妈没办法,为了养活我们想多挣些钱,
就求厂长爷爷,厂长爷爷提了妈妈当质检,给妈妈涨了工资,但经常来家里欺负
妈妈。每次厂长爷爷来了,妈妈都哭一天呢。我们看着也心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