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道：「妈！怎么是你？」
中年女人看向万天豪，哀求道：「求你放了她，她还小，只有十五岁，还是
个孩子！我求求你，让他们干我一个人吧，放了小梅。」她虽然不知道坐着的男
人的名字，却知道他是这里一切的掌控者。
万天豪没有说话，小梅却开口道：「妈，你别说了，我是自愿来的。我不会
走的。」
「你说什么？为什么！」女人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问。
「因为这里很好，有吃有穿，有钱拿。」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操她的男人，
腻声笑道：「还有大鸡巴操，每次都是不同的鸡巴，真好。啊！用力。我才不走
呢。」
中年女人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挣脱了身后男人的束缚，爬了两下，伸出手，
一个巴掌扇在了女孩的脸上。她含着泪怒道：「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她身
后的男人刚要冲上去拉她，却被万天豪抬手制止。
女孩捂着自己的脸，眼睛也红了，她喊道：「我不知廉耻！你不也是在这吗？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道：「我……我是……」
女孩又叫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你是为了那个王八蛋！那个该该死的混
蛋！」
女人道：「住嘴！你不能这么说他，他是你爸爸！」
女孩冷笑道：「那个混蛋也能算我爸爸？他除了喝酒赌钱还会什么？从我懂
事开始他没给买过一件衣服、一个玩具，没抱过我一次，没给过我一个笑脸。他
每天喝完酒就当着我的面操你，操完你就打你！你不在的时候他还想操我，被我
用酒瓶打破了头。他根本就不是人！」
中年女人惊道：「什么！不会的，他是你的亲爸爸！」
「哼！」少女轻蔑地说道：「他什么事干不出来？我五岁的时候，他就一边
舔着我的屄，一边就着喝酒，那时你不是还跪在他面前给他添鸡巴吗？你难道都
忘了？我都记得！
「我从来就没当他是我爸爸，他不配。只有你这种傻女人才会一直跟着他，
你卖了外公留给你的房子，你拼命工作，你甚至来这里卖屄，全都是为了他，为
了还他欠下的赌债！」
中年女人无言以对，只是默默流泪。她无法反驳，因为女儿的话都是真的。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早就想操女儿，她一直对他言听计从，只有这件事她拼死反对。
那次她下班回家，看到五岁的女人正坐在桌子上，手里玩着自己昨天送她的廉
价洋娃娃，洁白如藕的双腿分开着，露出还没有发育的小穴。她的爸爸，自己的
丈夫正坐在桌前，伸出舌头在女儿的肉缝上舔着，然后拿起酒瓶灌一口酒，另一
只手攥着女儿的小内裤，套在鸡巴上撸动。她跑过去想要推开他，可是却被他一
把推到。他怒道：贱人！快点给我添鸡巴！要不我现在就操了这个小婊子！她和
你一样是个贱屄，这么小就开始流水了！她一边哀求他放过女儿，一边吸着他酸
臭的鸡巴。从此，她再也不敢把女儿一个人留在家里。她以为那是女儿还小，应
该忘记了，没想到她竟然都记得。
看着母亲不说话，少女接着道：「我和你不一样，虽然我第一次来这里是为
了钱，可是后来我爱上了被操的感觉。这里的男人都很厉害，鸡巴与粗又长，每
次都操的我高潮迭起。现在他们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说着回头对身后的男人
说：「亲爱的，操我，用力，操死我！」
男人耸耸肩，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女孩再次高声尖叫，嘴里叫着不堪入耳的
淫声浪语，仿佛发泄一样。
中年女人无力地瘫倒在地上，脸上已满是泪水。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
一根粗大的鸡巴紧跟着刺入她的阴道。她顺势搂住男人的脖子，两腿夹住男人的
腰。这已经成为她的一种本能，她已经被这样干过千百次。果然，接着如她预料
的一样，另一个鸡巴有慢慢从她的屁眼插入。两个男人将她夹在中间，两根鸡巴
在她的两个洞内进进出出。
万天豪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他对女人早就没有任何感觉，这些不过是他的
玩具。他喜欢玩弄女人，也喜欢看女人被男人玩弄。所以他不仅养了许多女人，
也养了许多男人。每当他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很好的时候，都会找来几个，看他
们表演。就想看猴子一样。
第二天，万天豪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见到了赵玉峰。
赵玉峰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早上他被叫道校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