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久的丈夫死了,死于意外车祸。
他是一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只喜欢在各色rou体上流连,明明家里娶了一个双性人,外头照样彩旗飘飘。
好在他对美人一向是和颜悦色,虽然外头的情人数不过来,可对明久还算不错的。也不只是因为明久长得干净清纯,明久十八岁的时候在酒吧做兼职,本来是个干干净净的服务生,是他喝得太多,接着酒劲把人的处给破了。明久由于失了贞,被家里当作耻辱丢出门外,他丈夫瞧他可怜,就娶回了家里放着。
眼下丈夫因意外身死,明久茫然地穿着孝服,跪坐在丈夫的灵牌前,思索着自己以后的去处。
他在家中有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家务,比如兼职插画家,并非一无是处,以后的日子虽然免不了清苦,可总是饿不死的。
明久不知道的是,他丈夫出身自一个古老刻板的家族,家族对双性人的管制极为苛刻严厉,在他与丈夫结婚的那一刻,他就再也不属于自己。
在结婚当天,他的丈夫就立下了遗嘱,如有意外,他的双性妻子就由自己的亲大哥继承。
现在的明久被锁在一个巨大的玻璃箱子里,他双膝跪地,屁股高高抬起,腰肢下沉,双手被绑在背后,前胸贴着地面。
他的身后架着一台炮机,一只过分粗长的假阳具一丝不苟地jianyIn着明久的屁眼。
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明久的屁眼已经被Cao得失去知觉,肠rou肿痛不堪,rou棒射无可射,可炮机依然没有停止的意思,还在辛勤地工作着。
明久哭着认错:“对不起大哥,我做错了,原谅我吧。”
玻璃箱外的男人听见这话,冷漠地将炮机的打桩频率提到最高。
箱子里屁眼被暴jian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明久哭得更大声了:“对不起!对不起大哥!sao逼说错了!sao逼知错了!请大哥原谅sao逼!”
这是张家的规矩,双性人必须以sao逼自称,才能谨记身份。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可违犯,违者重罚。以前小康不管你,让你没规没矩的,在我这儿行不通。你不要抱有侥幸心理,我不是小康,不会对你手软,我会把你调教成一个懂规矩的sao逼,省得带出去给我们张家丢人。”
这个男人就是现在明久的所有人,大哥张景,他拥有关于明久的一切合法权利。
“嗯——嗯——大哥说得对——嗯——sao逼应该被调教,啊——”
“不许说话,没教养的东西,被惩罚屁眼时要反省,而不是犯贱发sao。”
箱子里果然没有声音了,有的只有屁眼被干翻的咕叽声。
不久后,客厅里又走进一个人,是明久的小叔子,张锋,他也听见了来自玻璃箱里的yIn糜声音,笑着说:“嫂子又犯错了?”
玻璃箱是特制的,专门用来惩罚嫁进张家的双性人,只能从里面看见外面,却不能从外面看见里面。张锋的出现令明久战栗不已,好像自己跪着被Cao屁眼的样子已经完全被小叔子看去了似的。
“嗯,”张景道:“我在用炮机惩罚他的屁眼。”
“诶——大哥,你真的不是为了自己才这样做的吗?我以前听二哥说过,嫂子的屁眼很紧,Cao起来不太顺利,你是不是为了Cao嫂子Cao的舒服一点才惩罚嫂子的屁眼啊。嫂子的屁眼很嫩的,坏了怎么办。”
张景脸色一沉:“你很闲?”
“我就是觉得你对嫂子太严格了嘛……我们家对双性人的要求本来就够变态了,你还鸡蛋里挑骨头。我的梦想就是娶一个嫂子这样的双性人回家,又听话又和顺,不过想想也是不可能了,现在哪里还有嫂子这种跪在家门口等老公回家的双性人啊,一个个都是sao逼。”
“你嫂子之前也是一个没规矩的sao逼。”
“哦?是指二哥车祸之前?”
“嗯,那时候他连跪都跪不标准,是我一耳光一耳光教出来的。”
“哇,大哥你——嫂子那么好看,你舍得打他耳光?”
“对于sao逼来说,不打就不长记性。他跪的有一处不标准我就打他十记耳光,教了能有两天吧,就再也没跪错过了。”张景停了停:“这一次我也是小惩大错,把他屁眼干烂一回他就再也不敢犯了。”
“大哥,你把嫂子调教好以后能送给我吗?我也想在嫂子的嫩屁眼里撒尿!不过你这次罚得这么重,嫂子的屁眼一定松了,怕是夹不住尿咯……那我就尿嫂子的逼里吧,你没把嫂子的嫩逼也干烂吧?”
“烂了。”
“也太没人性了吧!”
“不过不是被炮机,也不是被抽烂的。”
“那是?”
“被我活活Cao烂的。”
“……不公平,我也想。”
“你能把一个sao逼教育的规规矩矩心甘情愿给男人接尿的话,你也可以。”
“我这不是不能吗……唉,大哥,还是你有手段。那以后我把一个sao逼娶回来,你帮我教育他好不好?”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