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不知道你打算怎么让我好看,嗯?”
“唔,唔嗯,别,太大力……额嗯……”云溪手臂无处着力,只能向后勾着男人,身子弯成了S形,还不知道男人正带着他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前辈,你看看,到底是谁给谁好看。”开了卫生间的门,江风故意让云溪直面镜子,迫使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云溪全副身心都系在身下不断贯穿自己的阳具上,这会儿骤然见到镜子里那张潮红的脸,还有些茫然,直到男人加重了动作,看到那张脸似痛似喜的表情,才发觉那人是自己,顿时瞪大了双眸,挣扎着要离开,被男人干脆摁到了洗手台上。
“你自己看看,你有多骚,嗯?”
“不,唔,不是额啊…啊…唔……”云溪一边否认着,一边被男人干得抑制不住的喘息,镜子里的脸时远时近。
“不骚?嗯?听听,来听听,这是谁屁眼儿里的声音。”江风加大了幅度,控制着不撞上云溪的屁股,只让肉棒搅弄云溪的屁眼儿,顿时黏稠的啧啧声就被放大了。
云溪慌乱摇头,眼神躲闪脆弱,羞愧、逃避又无力的挣扎,那双晕红的双眸终于淌下泪来。
江风看着他近乎崩溃的表情,喉咙干渴,一面将疯狂挣扎的人死死抱离地面,一面疯狂抽插操干,云溪大张着腿,大力甩头。
“不是,不是!唔唔!放开我!呜呜,不!”他哭着被男人举高,眼睁睁看着镜子里面两个人清晰的交合画面。
他大张的腿间,阳具怒张,水红的屁眼里,有婴儿手臂粗的阳具在肆意鞭挞,他好似被壮汉强J的幼女,除了哭喊,毫无办法。
百十抽后,江风抬起了云溪一边的大腿,让他下体更完整的展露在镜子里,最后几下猛烈的撞击后,骤然抽出,扯掉套子,重重插进被操熟的肉穴,几次喷涌之后,扯了出来。
云溪已经无力抗拒,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屁眼儿一股股淌出属于男人的浓精,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五 结尾
云溪忘记男人操了自己几次,第一次昏睡过去之后,没多久就被操醒了,男人仿佛一头不知魇足的野兽,盯着他吃个没完,后续倒是没搞什么花招,就是把人压床上反复操。
昏昏沉沉,中途被摆弄过几个姿势,最后男人放过他的时候,他竟然打心底生出了些许感激的情绪。
醒来的时候,云溪看着窗帘缝隙中透过来的光,就知道时间不早了。
他下意识地想起床上班,腰间的酸痛和股间的烈痛,叫他直接摔回床里,大腿根酸麻的感觉叫他鼻子泛酸,大腿打开的角度,让他想稍稍合拢都疼得呲牙咧嘴。
昨天的一幕幕终于回归大脑,云溪张了张嘴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他甚至连愤怒的情绪都无力支撑。
他大龄失业,又是在这样一个急需要钱的时候,父母一直觉得他在大城市,工资好赚,想让他帮衬弟弟,从没想过他在外面有多辛苦多累,眼下弟弟有了女朋友,他们又想让他安排弟弟来这边发展,还想让他给弟弟买套房子,做婚房。
甚至因为兄长先成亲,弟弟才能成亲的习俗,家里居然逼着他赶紧结婚,免得耽误了弟弟。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得不到亲人朋友的关心和谅解,电话里永远是哭穷和要钱,他甚至不敢告诉家里,他想要找一个男朋友,哪怕不结婚,他只想顺应自己的想法,好好活一次。
可他不敢,他怕自己真的对父母坦白,那以后连普通的问候都不会有了。
他曾经试着在父母打电话来要钱的时候,说一说自己的近况,倾诉一下自己周遭恶劣的环境,聊一聊自己的疲惫和无奈,可电话那头自顾自要钱的声音从没停歇过,对他那些试图得到回应的声音都当作没听到一般掠过了。
他有的时候会想,如果是弟弟喜欢男人呢?他的父母会怎样?或者最初先出来打工的人是弟弟,他们也会这样逼迫弟弟,对弟弟的需求不闻不问吗?
事情没有如果,他无从对比,想到自己还需要还房贷的屋子,心说,如果自己没了,那弟弟的婚房是不是就有着落了,反正他在这个家里也不重要。
这辈子应该也不能找一个合心意的男人在一起了。
唯一跟男人的初体验,还是被对手强暴。
他这一生过得真是憋屈又丢脸。
掀开被子,云溪吃力地站起身,扶着墙,一点点挪到了卫生间。
他想好歹要选一个干净的死法,最好能给那个让人羡慕又嫉妒的、害得自己失业的男人,添点儿麻烦,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云溪惨笑着坐进浴缸,打开水龙头,自己闭上双眸,慢慢躺了下去。
……
“你长本事了?嗯?”
“咳咳!”被人揪着胳膊拽起来,云溪浑身一个哆嗦,他没调水温,整个人都冻得发抖,加上缺氧,他这会儿咳嗽的厉害。
男人抖开宽大的浴袍把人整个包住,打横抱起来丢到了床上。
“想死,嗯?”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