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因为他和李明照之间的关系。李照影总是忍不住将目光投掷在他身上,他的阴茎会在看到魏宁白衬衫第一眼时硬的发痛,像一个毛头小子,勃起的阴茎,永不停歇的欲望。
可是先前一个与魏宁拥有极为相似容颜的人,却不能让他有半点怜惜,哪怕对方生下了他唯一的孩子,在短暂的新鲜期后,李照影也对这位出身显赫的美人弃之如履。
他凝望着魏宁的脸,像凝视一段单薄迷离的梦,他的人生由欲望组成,它从未被任何东西拴住,无论是家庭还是道德。总不能是‘爱’吧,李照影有些发笑,多么无聊、可笑的字眼。那就是欲望,鲜活青春与畸形身体组成的渴望,这是盛放他欲望的美丽瓷器。
现在,他要魏宁尿在他的脚上,像一条母狗,圈住他的主人。
魏宁在对方的眼眸深处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痴迷。
多么熟悉,多么亲切
在孤儿院里的日子,他总是吸引着这样的人,像烛光吸引飞蛾。或许一开始是正常的,真诚的,但到最后,那只援助的手总会从脸颊滑到衣领中,冰凉而黏腻的手指在皮肤上摩挲
“你真美啊”一个腐烂的人头开合着嘴,像一个黑黝黝的洞,
“是你诱惑了我”
“是你诱惑的我”
魏宁并未因为猎物的落网而高兴,他感到深深的疲倦。
他呜咽着,抬起屁股,把阴阜压在男人的脚掌上,被戒指锁住的阴蒂肿胀如指,湿红的阴唇贴在脚面上,极速翁张含吮着,却什么也吞吃不到,发狂地抽动着。
魏宁拼命掰开臀瓣,喘息着,滑腻的小孔猛然剥开,他用力摁着自己的小腹,胞宫里的尿液在压力之下终于突破了宫颈的封锁,一泄如注,在脚掌上热烘烘地流淌了一地。
尿液被含在体内,仿佛带了魏宁身体的温度,骚臭而腥香,构成了奇妙的烟雾,环绕在李照影的指间。
等待他的,是一柄喷着急速水流的蓬头,无数水柱像针打在他身上。魏宁几乎要逃跑了,他连爬带滚地想要逃出这个地方,又让人掐着阴蒂扯了回去,戒指卡在阴蒂上,蒂头充血滚烫,像淫秽的鞭子打在女穴上。
“你的尿呢?宁宁”,李照影转着戒指,往下拔,“我要你尿出来,连话也听不懂。”
戒指被肿大的女蒂锁在蒂头处,李照影转而伸手夹住魏宁红软的舌尖,仿佛在玩弄令一个女蒂。魏宁尝到了淫水和尿液混合的滋味,他失神地软在地上,忍受着水流清洗着女穴的快感,小腹偶尔抽搐一下,已是快被玩坏了,而他甚至还没有让阴茎真正插入。
他容貌秀美,神色宁静端庄,此时被人摁在身下玩了个尽兴,眼角眉梢一股弱不胜衣的风流之意。李照影捞起他的大腿,把蓬头塞进肉道里好好清洗了一下。而他哽咽的吞了口口水,半缩着身子,想要一脚蹬过去,又给人抓住脚踝,把嫩嫩的脚心贴在鼓胀的阴茎上,热烫的阴茎烫的他瑟缩一下,脚踝死死扣住,收也收不回。
“小母狗不听话”,李照影摁着脚心在龟头上摩擦,“那我就给你通通后面的洞。”
他露齿一笑,像噬人的鲨鱼。把人抱着抵在墙上,肥软的乳尖被李照影含吮在口中,连圆圆的乳晕和软中带硬的乳头,都被炙热粗糙的舌苔舔刮过,锋利的虎牙抵在软腻的乳肉上,淫邪地磨咬着。魏宁痛的皱起了眉毛,嘴里小声抽泣着。
李照影想让他痛,好记住被开苞的感受,谁是第一个操开他后穴的男人,无论他在多少男人身下滚爬,也永远不会忘记自己。
“宁宁,你知道直肠里有四个点吗?最浅的一只手就能摸到,最深的有十五厘米,我的阴茎差不多十八厘米,能把你四个点都好好草过去。”
他的阴茎顶在后穴,色情的碰撞着皱缩的小洞,“到时候,你就能喷尿了。”魏宁哀鸣一声,他宁愿被人玩弄子宫,也不愿被这长到可怕的阴茎捅到胃里。
他胡乱地抓着阴茎往前面的女穴塞,“您,您可以玩前面的洞,我也会喷尿的,李先生,不要插后面。”李照影则抓着魏宁的手,让他扶着阴茎往自己后穴里塞。
李照影刚刚顶进去一个龟头,只觉得牙酸,内壁紧致艰涩,进退不得,立即激起了他的性子,往前面的女穴了抓了一把淫液,先滋溜溜的涂在茎身上,又抹在肛环处,粗糙润滑了。便自认为对魏宁已经足够友善,要知道,他以前给处子开苞是,最爱对方被捅出满手鲜血,后穴脱肛,露出鼓胀的红肉在空气里。但他对魏宁这尤物尚留了几分爱怜,再加上是曾经资助过的少年,未免心生怜意。
但他本钱足,一下突然插入,只让魏宁肚腹火燎了一般滚烫炽热,从后脊梁骨麻酸胀痛到尾椎,消瘦雪白的腰肢一扭一扭,像条开肠破肚的蛇,拼命地拧转着。
内壁贴在阴茎上摩擦的触感又淫糜又下流,魏宁被迫箍在男人怀里,感受着自己一点一点被操开的感觉。
魏宁的屁股被插弄的不断耸动,后穴也渐渐出了水,让阴茎不再干涩的进出了。但是李照影又不知为什么发怒:“宁宁,怎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