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宁被放在浴室的地板上,这间浴室明亮整洁,雾霾蓝的墙砖,乳白色的地面。已经胜过魏宁见过的大部分浴室。
李照影脱下鞋袜和外套,他也是第一次把情人带到自己的休息室,往日他总会有种奇怪的洁癖,认为情人会污糟了自己休息的地方,但是换成了魏宁,他却有种诡异的期待。如果魏宁的淫水洒遍了这间浴室呢,他想,那他可能每次洗浴时都能闻到独属于魏宁,那腥甜的骚味,是最为激发精神的香水,会从口鼻呼入肺部,正如他舔舐魏宁的阴部,饮咽下的淫水。他的精液充满魏宁的肚腹,从魏宁每一个毛孔里渗透出李照影的气息,而魏宁的淫骚,也会如母狗撒下的尿,牢牢标记他的猎物,让人对他难以忘怀,湿漉漉的女穴是他最具引惑的诱饵。
他抬脚踩在魏宁鼓胀的腹部,慢慢地拧转一下,似乎感受到了胞宫里的液体在咕溜溜的流转,才放到了魏宁柔软湿红如水葵的阴阜上,前半脚掌用力,将整个阴阜压扁在脚下。湿热而粘稠的触感,像融化的热烫红脂,鲜红的印泥被淫水晕开,沾染到李照影的脚上,仿佛李照影正在践踏的是一朵怒放的牡丹,嫣红的花汁从肥厚的花瓣淌出,而不是什么活色生香的女阴,大小阴唇糜烂地飞快翁张。脚掌把阴阜压得扁扁,像朵牡丹,在主人践踏下,无情地变成湿烂红腻的花泥。
魏宁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他的牝户毫无遮拦地袒露在对方脚下,羞耻地侧过头,想要闭上眼睛,又在李照影的威胁下,被迫看着自己的阴阜是如何让脚掌又踩又揉。
一股晶亮的水液从肉洞迸射出来,李照影觉得有趣,大脚趾压在肉洞上,感受着水流冲射在肌肤的触感,滑溜溜的能拉出丝来。
他也的确拉出丝了,淡红色的黏丝从脚掌连着阴阜,水柱还是没有停,浸湿了魏宁的大腿,又在腿心晕染开,在乳白的地板上,蜿蜒一道绵长的绯红水迹。
——真美,李照影的心跳沉重的跳动着,他能听到眼睛一侧的血管里血液汩汩流淌,太阳穴针刺般鼓动着。他的眼前有一位身穿绿色长裙的女人跌落在水中,水面疯狂咕咚的水泡是红色的。
魏宁是分娩中的母亲,又是一朵被谋杀的花。
有人躲藏在他的耳蜗里,又一个,他们细细说着,又一个,或是尖叫或是大笑,所有的声音都是细小而杂乱的。
李照影鼻子一热,他抹了一把鼻下,鲜红的血液顺着手指在手中流动,像一条红色的小蛇。
他蹲在地上,把带着鲜血的手指又一次捅到了抽搐的肉道里。
这个是不同的,他的手指在褶皱中涂抹着,抠挖着,试图压榨出更多的淫液,或说血液。
这个——永远也逃不掉
魏宁大大敞开腿心,流着红色淫水的女穴湿漉漉的,里头的肉道也在蠕动着,他呜呜的呻吟一声,感到羞耻的同时达到了高潮,肉洞口冲着李明照高高得喷射出透明的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徒劳地落在上,混入水中。
李照影蹲在魏宁面前愤怒地打量着处于痉挛中的肉洞,“宁宁太过分,浪费那么多水,我还没有喝到嘴。”
他说完一掌?在抽搐的女穴上,毫不留情地惩罚着不听话的肉洞。
“不要,不要打,我还有很多水给您喝!”魏宁的声音都变了调子,他颤抖着求饶,服从地像一头温顺的母牛,眼眶湿湿的。
他揪着阴蒂使劲,把圆圆的阴蒂按压得扁扁的,“马……马上就会有水了,不要打逼好不好。”他可怜兮兮的岔开腿,生涩地勾引着李明照,像一个刚出台的婊子,只会胡乱的揉捏着阴蒂,来勾引客人。
李照影的回答是另一下落在阴阜上的巴掌。
魏宁啊啊啊的惨叫着,他的阴阜被男人?了一掌,大腿绷直,脚趾都蜷缩起来,下腹剧烈的痉挛着。他已经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到涕泪横流,口涎一路淌到脖颈,爽利而痛苦。
他像掉入了奇怪光离的世界,沉浸在男人无穷的淫欲当中,女穴吃力的吞吃着狰狞而凶猛的抽动,李照影冷酷粗暴的手指,是另一个阴茎,在他体内肆虐。
魏宁哭的厉害,话也说不清,胸口剧烈起伏,一只手无力的推拒着对方,又被人托住头,含住花瓣般的唇舌,吸得啧啧作响。
“不……要……”
“什么,你要——”他故意拉长了语调,“宁宁像母狗一样被我牵着出去,光着身子抬起一条腿对着树撒尿。”
“好不好啊宁宁”他温柔的说。
“这里没树,你可以靠着我的腿撒尿,我不嫌弃的。”
李照影眼神中蕴含着热切,他从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给予他泪水,汗水,惩戒和欢愉。在他的人生中,美色是最为不稀缺的资源之一,各色美人,男的、女的,如同过江之鲤般出现、消失。不变的是他们共同拥有的目光,那是贪婪与仰慕,嫉妒与畏惧夹杂而成的色欲。
李照影伸手,这些美人即乖顺地躺在他的床上,任凭他践踏侮辱。但是,魏宁不同,魏宁身上总有一种可怖的魔力,或者是因为他畸形美丽的身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