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照影先是执着探针在宫内狠戾地捣弄,在里面打着转,直将里面的白Jing搅出一大波白泡,如卵似的被簇在熟粉的胞宫里,捣得整个胞宫不安地抖动,宫口也红肿地啜着探针一吸一吸。
李照影看得心头火气,胯间的Yinjing勃立怒张,熟卵般的gui头一翘一翘,马眼渗出白Jing,恨不得下一刻就如毒龙般钻进那一口yInxue里。他略略恢复了心神低声说道
“好了,我要洗你的子宫了,洗干净就好了。”
便摁下了手柄上的红色按钮,屏幕里的探针下方略粗的地方突然如八爪鱼般弹出,扩开了宫颈,把那小小的圆嘴抻开一个拇指大小的洞来。从腿间望去,甚至能一路看到胞宫里,那粘着白Jing的嫩rou,正随着呼吸颤动。
魏宁沉浸在对方的动作里,浑浑噩噩不知天昏地暗,也分不清对方话里潜藏地恶意,一口胭脂yInxue如融化的红烛,腿间shi腻痛痒,在一根皮管子伸进去时,也没有太大感觉。只是无力地抬了一下眼,想看清又是什么古怪yIn秽的东西。
但他还是太低估李照影的下限。对方把屏幕调整角度,直直放在他的眼前,凑到他的耳边笑着说:“一、二、三”
当最后一个数落下,一股强劲地喷射在宫壁内,冰凉的ye体打在高热的体内,魏宁感到腹腔都要被冻成冰块,仰起脖子,嘴唇发白,啊啊啊的惨叫出声。
那枚小小的rou囊一下抽搐起来,里面的ye体翻天倒地地起伏,射Jing的力度如何比得了水柱喷溅时的可怕劲道。
魏宁的雌xue大张,shi红的Yin蒂像第二根男根硬起,蒂头圆鼓鼓的,rou洞疯狂翁张着。宫口想要皱缩起来,好逃脱被水柱那仿佛无止境的喷射,又让卡在宫颈的器具遏住,只能无力地袒露着胞宫,让水流清洗
“啊啊啊啊,救……救我,不要不要,我啊……要死了”他像被剁掉尾巴的蛇,在束带的束缚下狂乱地扭动着身躯。连胸膛上的ru尖也立起,肥软的ru晕越发肿大,额角沁出冷汗
屏幕上看到四溅的水柱强劲地冲洗过内壁,白Jing和yInye混杂着澄澈的水流自Yin道潺潺流出,濡shi了他雪白的股间和其下的床铺,甚至一路顺着床脚淌到地上,晕shi了一大片地板。
李照影转换着角度,好让水柱冲刷在每一寸嫩rou,他一面欣赏着屏幕里的画面,一面说道:“你看,这不是洗干净了。”
魏宁剧烈的颤动着,他看见胞宫里充满了透明的水ye,像一个鼓起来的气球,里面已经没有任何残Jing,他抽抽噎噎地哀求着:“我……干干净了,拔出来吧,李先生,坏了你就没办法再继续玩它了。”
李照影哦了一声,“以后还让我玩?不是说来骗我。”
魏宁流着泪回答:“不骗,子宫是李先生的,只给李先生玩,求先生饶了我。”
他的下腹明显鼓胀出一个幅度,两腿间失禁一般流着水,双眼发黑,失神地许了可怕的诺言。
“哪怕我把你的子宫当尿壶也可以?”
“可……可以”
李照影叹气,觉得自己还是年纪大了,有些心慈手软,换是自己年轻的时候,他甚至会拉出一头猎犬,看狰狞可怕的狗jing捅烂子宫,射大一肚子的狗Jing,再把人拉走,哪里会像现在如此轻易放过对方。
不过魏宁也实在过于娇嫩了,他的子宫还只是刚刚洗干净,还没让水撑得像怀了孩子一样鼓起。不过这种情况也不会很久了,他还有很多手段和时间来调教,魏宁总要熟悉在子宫里含着东西走路的感觉。
李照影转念一想,将一个娇嫩的处子调教成离不开男人Yinjing的荡妇,也不亏为一件有趣的事,他可以亲眼见证连gui头都只能勉强吃进去的子宫,一点点一日日被撑坏玩烂的场景。
于是他好心的点头,在红肿的Yin蒂上拧了一把,对魏宁说:“那就说定了,小母狗。”
他将手放在魏宁的小腹上,轻轻一摁,腹内圆滚滚的子宫仿佛在他手下滚动起来,里面含着的水ye在子宫里碰撞着,想要溅射出来,但是宫颈吃够了教训,不肯轻易打开,无论子宫里是如何的抽搐翻搅,shi红的rou窍就是嘟着嘴缩成一点。
魏宁泛翻着白眼,泪流满面,腰腹扭动不已,还是被一只大掌牢牢稳住,压在胞宫上,极乐宛如天堂,现在再yIn虐的酷刑也只能给他带来数不尽的快感了,他彻底成男人胯下的一条母狗。
最终双眼一翻,陷入昏迷,在无尽的黑暗之中,附骨之疽般的快感还在纠缠着他往下坠落,在黑甜的梦乡里,魏宁也逃脱不了。
魏宁睁开了眼睛
他在一张大床上醒来,这间卧室宽阔而奢华,墙纸是黑白马克赛,一幕长长的深灰色窗帘从墙顶垂下,室内昏暗,只有一盏昏黄铁质台灯,墙上挂着大幅的拼图,色彩诡异,上面画着无数面容扭曲的小人在地狱火焰里沉沦。
床铺温暖蓬松,他几乎埋在里面,恨不得一睡不醒,但他又不得不起身,因为喉间火烧一般的干渴,腹内鼓鸣如雷,饿得前胸贴后背。自从昨晚和李明照回家,就是一阵高过一阵的高chao,不断得喷水尖叫,到现在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