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今日回来的挺早,蓁蓁见沈琛进门后,就上前帮他脱掉身上的软甲,看他出了许多汗,主动说道“要不要先打水擦一擦吧。”
沈琛点头,香云打来热水后,蓁蓁拿着shi巾给沈琛擦身。沈琛的身体和蓁蓁很不同,蓁蓁家中还有两位哥哥,都是读书人,从前夏天他们会在家中池塘中凫水玩耍,他也看到哥哥们的身体,白皙清瘦有些薄薄的肌rou,可与沈琛的也不同。
蓁蓁今日才好好看了看沈琛的身体,沈琛上半身是小麦色,肌rou健壮不纠结,线条紧凑流畅,蓁蓁给他擦身,时不时碰到沈琛的皮肤,触感滑腻,蓁蓁越给沈琛擦越脸热,
“好看吗?”沈琛垂眸看着蓁蓁,眼中带着促狭。
“呃…唔嗯…”蓁蓁通红着脸点了点头,最后胡乱给沈琛擦了几下,给他换上衣服。
沈琛和蓁蓁用过晚膳后,蓁蓁见沈琛在看书,就和香云出去走走。
此时已是暮春夏初,花园中已是绿肥红瘦,蓁蓁见香云在自己身边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就知道香云又不知从哪里听到些闲事儿,一定要一吐为快,“你近日又有什么趣事儿啊,说吧,不然把你都给憋死了。”
香云俏皮一笑,“夫人,前几日我出去买话本子的时候,听到城中有人议论说纪家那位丧夫的女君回来了。” 虽然不知道这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但是蓁蓁还是配合地接到,“这位女君怎么啦?”
“奴婢原本也不知道,今天听到书房伺候的桃儿说这个纪女君,当年和将军关系甚好,经常书信往来,直到纪女君出嫁淮原城。”
这位纪沂女君乃是纪家嫡女,出身世族大家,受人尊称一声女君,她当年也是名满京城的才女,才德兼备,想要娶她为妻者数不胜数,后来她嫁给先帝的胞弟安王爷。
后来新帝登基,安王爷和纪家都战错队伍,纪家大不如从前,安王爷也被贬到安阳城,过了几年就去世了。而安王妃纪沂担着这个名头,旁人也不敢再娶她。
现在天下太平,纪沂向圣上陈情,说愿回乡侍奉父母,以尽孝道,得了圣上恩准,这才回京。
蓁蓁想着这纪沂听着就像是沈琛会喜欢的那种妻子,知书达礼,出身高贵。而且她和沈琛还常互通书信,想必彼此有很多共同语言。
反正不会想沈琛和他,沈琛很少和他好好说上会儿话,沈琛对着他好像总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样子,也很少和蓁蓁谈起自己的事情,也不过问蓁蓁的事,蓁蓁突然觉得他们不过是躺在一张床上的陌生人而已,而且自己身旁的这个人说不定哪天还会躺到别人的床上。
香云看蓁蓁怔怔的,小心地开口到“夫人,您说这安王妃回来会不会是想和将军……”
蓁蓁轻叹一声,“谁知道呢,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蓁蓁回屋后,看到沈琛已沐浴换衣,正坐在床沿,手里还是拿着本书,他看到蓁蓁进来,不知为何,眼神灼灼,嘴角上扬“回来了,快去沐浴吧。为夫在这儿等着。”说完还拍了拍床榻。
蓁蓁觉得沈琛笑得不怀好意,但是也不知怪在那里,就去沐浴了。
沐浴过后,蓁蓁坐在梳妆台前,香云在后面给他篦发,沈琛看着烛火下的蓁蓁,清水芙蓉,乌发如云,就那样静静地坐在那里让人觉得岁月静好。
蓁蓁还在想着今晚香云说的那些事,忽然看到镜中一双熟悉的狭长黑眸,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给他篦发的人换成了沈琛,沈琛一手给蓁蓁篦发,一手握着蓁蓁的肩头,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夫人可知此诗?”
“妾虽然读书不多,但自己的名字还是知道的。”蓁蓁觉得沈琛简直就是在明知故问,自己的名字就出自这首诗,是王氏给蓁蓁取的,蓁蓁如何不知。
“是了。夫人都将此诗做成书笺,又怎会不知呢?”
书笺?沈琛怎么知道他有一个那样的书笺,蓁蓁有一个银书笺,上面就刻了这句诗,平时蓁蓁看话本子就把它夹在其中,以提醒自己……
对了!话本子!蓁蓁今日把书笺夹在话本子中,放在枕头下,如今沈琛都知道书笺,如何不知道那本尺度颇大的话本子呢?
沈琛还未明说,蓁蓁心中已了然,脸一下子涨红,低着头又窘又羞。
“看来为夫在军中多日冷落了夫人,让夫人只能看春宫作慰藉,是为夫不好。”沈琛嘴上很愧疚,但是语气中带着揶揄笑意,一只手也顺着蓁蓁的衣襟缝隙钻进去,包住蓁蓁的一只嫩ru大力揉捏,柔腻的rurou从指缝间滑出,让人爱不释手。
“不是…嗯…我就随便看看的…”蓁蓁看着镜中沈琛的大手在自己的胸口作乱,透过薄薄的中衣甚至可以看见他是如何凶狠地揉弄ru儿,抠弄ru头,在ru晕上打圈,蓁蓁被揉胸揉到身子发软,往后一倒,靠在沈琛身上,蓁蓁能感觉到沈琛那个散发着热度的部位,几乎就在自己的脸庞边。
蓁蓁的花xue已经shi了,这让他忍不住想念沈琛的阳物在自己的xue中肆意抽插,把自己填满的快感,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但是他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