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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跪坐在地上、手被拷在柱子上的林水恍惚感觉到什么,他背对着大门,但泄进来的月光照亮了他眼前的一片黑暗,他看见了高大的身影,有点熟悉,那会是……公公吗?林水惶惑不安,他因为这个猜想而高兴得发抖,趴在他身上的赵陆任自然感觉到林水的兴奋,还以为药效终于起效了,他嗬嗬地笑着,下一秒就被暴怒的公公握着两边几可见骨的肩头,整个人被握着在空中翻转过来,整个过程又快又狠,赵陆任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躺倒在地上了,后背上传来的痛感让迟钝的他终于明白过来,他蓦地发出一声又长又尖的叫喊,声音凄厉得像是见了鬼。
他从来没见过待他很好的父亲露出这个模样,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毕竟林水是他老婆不是吗?自己老婆竟然和公公勾搭成jian,他现在想行使老公的权利没什么不对啊!赵陆任显然不知道婚内强jian这个罪名,他愚钝的脑袋里只有得不到排解的性欲,而就在此刻,看着月光下一脸得意不知悔改的儿子,赵炬终于找到了释放压力的方法,他抬起脚狠狠一踢,带着多年克制下从未用过的力气,一下子就把赵陆任踢起半米!而他踢着的地方正是赵陆任无意张开的腿根!
赵陆任啊的一声响破天彻!他从未受过这么大的侮辱!即使是知道自己不能人道,被医生残忍宣布的那一刻他都没有像此时一般无力!他脸朝地落下,本来就不挺的鼻骨咔嚓一声,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瞬间晕了过去。
赵炬恨得要死,恨自己的仁慈和嚣张,他对觊觎儿媳的儿子仁慈、对一心想caobi的儿子嚣张,这才酿成如今的场面。他的愤怒几乎可以化成实体,而旁边跪着的林水终于确定了来者的身份,他快乐得声音都在颤抖:"公公、公公!是、是你吗……"
林水白皙嫩滑的身体在月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反而让愤怒的公公看得兴起,他的鸡巴撑起他的内裤,薄薄的白色棉布透出一根紫黑色rou棒的颜色,又大又肿,Yin毛嚣张地从两边裤脚透出来,浓密黝黑,只要赵炬走进一步,那一块勃起的巨大就重重一颤,内裤兜不住的鸡巴头把内裤边缘弹开,和公公硬实凸起的腹肌成三十度角幅度晃荡,色情得令人发指。
翘着屁股的林水不再害怕,他被压制的情欲像是终于找到了出口,他晃着屁股,rou乎乎的tunrou像是水球一样晃荡,鼓胀着的,像是随时等待着别人来握着啃咬。他的屁股越抬越高,细瘦的腰往下凹,弯出一个顺滑曲线,后腰处的腰窝深得能盛水:"老、老公……快来Cao我……"林水侧着脸,讨好地对赵炬说,他不想这么叫别人,即使是合法的丈夫也不行,他只想叫这个比他老对他好cao得他爽的公公"老公"。
赵炬笑了笑,他的鸡巴在空中震动着,像是要把林水的rouxue给Cao烂:"想要吗?想要就自己来拿。"在确定了儿媳的安危之后,赵炬即使已经硬得发痛,他仍然想看儿媳主动,他想要儿媳知道,他的身体乃至于心,都应该刻上他赵炬的名字。
林水眨眨眼,被慢慢燃烧起来的情欲席卷了全身,他不禁扭了扭屁股,屈在大腿下坐着的脚跟卡在张开着往下淌水儿的嫩bi,抵着两片嫩rou解痒:“公公~你得帮别人解开嘛~”他把双腿往外打开,鸭子坐的姿势让馋嘴rou逼没了依靠,空空吐露清ye、散发着xue花的sao味。而林水尝试着把手上捆着自己的麻绳往外拉,发现还有半米左右的活动空间,他翘起屁股、膝行着转过身,像母狗一样跪在赵炬面前。
他的眼前就是公公散发热气的勃发着的粗屌。好香。儿媳吞了吞口水,以往不太喜欢的淡淡腥臊味成了他最爱的味道,激发了春药药效的他迷迷瞪瞪,来不及思考,便张着嫩嘴,把公公薄薄棉布下的大gui头叼着,直把那一片都染上了晶亮的唾ye。
儿媳还嫌不够刺激,他要身前的公公为他发狂。他的细腰塌了下去,两个圆形深陷的腰窝窝像是盛了一捧月光,他的肌肤细腻雪白,还有和公公媾和过的乱lun红痕,他抬起了头,yIn媚地笑,被公公蹂躏过的肥硕丰ru摇曳晃荡,前面一道幽深狭长的nai沟,想要被插入一般微微打开。而儿媳伸出舌头,在公公的沉默下点着内裤下一抖一抖的马眼,舌尖舔舐到了咸腥的腺ye味儿,他吸溜着把小舌收回,继而张开嘴把蛋大gui头全部吃了进去。
口腔内紧窒暖shi,像是会呼吸的腔rou包裹gui头,居然还不能完全包住。儿媳抬着脸看着公公,眼神shi漉漉地,带着钩子,配合嘴巴里含、吮、吸、咬的动作,把嘴里这根弄得完全勃起,吃得啧啧有味的儿媳屁股也在胡乱摇摆,噗噗地溢出一股股浓艳sao水,打在地上,公公看着,眼神变得幽深,他挺动胯部,把自己的鸡巴塞得更深,然后弯下腰,用三根手指给儿媳的yInbi解痒。
“嗯嗯!”儿媳被骤然塞满的rou道满足得浪叫起来,嘴巴利得rou屌叼不住,松开了些许,嘴边也溢出许多涎水。公公皱着眉,拔出手指在儿媳的流水馋逼上拍打,水ye被喷出时被无情的拍打堵了回去,重回rou道里,这股冲击力让林水软了腰,他的屁股快要翘到和公公的裆部平齐,被拍打的柔嫩花瓣被迅速击打的粗指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