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坐下了,然后儿媳在他身上挂着,浑圆屁股下无可遮挡,直接坐在内裤上。
林水不明白公公的意思,新内裤不是应该洗一下再穿的吗?现在压在身下,待会两个人要是干起来,岂不是又要弄脏了?
“刚刚都没有帮儿媳把逼里面的精液弄干净,”公公顿了顿,因为自己的想法即将要实现而兴奋得发抖,鸡巴在穴里都被咬大了一圈,撑着儿媳窄小肉穴,阴唇张得很开,公公低头看着都想去逗弄,“待会我把鸡巴拔出来,儿媳在内裤上排干净公公的精液,顺便洗一下内裤吧。”
“什么?!”林水没想到公公居然有这种想法!他在公公身上攀附着,然后不太开心地问,“那我明天穿什么出门呀?”他越想越气,明明内裤是买来穿的,为什么要这样糟践?
“儿子能在儿媳的内裤上射满精液,公公都能肏儿媳,难道还不能让儿媳吐出来,涂满内裤吗?”赵炬终于坦白,他被儿子那个不要脸的行为激得不行,只想反击过去。
“……”林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公公那个时候已经吃醋了?这憋了一天,多难受呀,“我不想吐出来……”他搂紧公公,奶子被压在公公胸膛上,两个奶头像小石子一样硌着公公,大而绵软的奶肉贴合着火热胸肌。公公很享受,轻轻挺胯肏儿媳。他怕操坏儿媳,都不敢用力了,但他能感觉到穴内还是很多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干的一口泉。
“没事,公公帮你。都能用淫水给公公洗鸡巴了,那也能洗内裤的。”赵炬说完,就把身体上挂着的儿媳给“取”了下来。
他的双手箍着儿媳的细腰,穴肉吸力很大,紧紧咬着鸡巴,但还是阻挡不了湿滑茎身滑出去的结果。公公轻柔地把儿媳放在内裤堆上面,两人的胯部还是相对着的,而公公的鸡巴已经被肉穴浸得油光发亮,顶部似乎还有深藏在穴内的白精,点点白液和深粉龟头、紫黑茎身形成鲜明对比。而公公鸡巴根部卵蛋很大,明明插了一天射满了儿媳的水穴,却像精液永远用不完一样,还是沉重硕大的,和儿媳张开的嫩穴接着吻。
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此时已经被肏开,而那高挺阴蒂和两边的小阴唇已经无力遮掩中央的肉穴口,肉穴口紧张地轻轻闭合张开,像是贪吃的小嘴一样渴求着近在眼前的公公的鸡巴,时不时溢出点带着白色浊液的穴水,原本嫩粉色的穴肉已经充血变红胀大,但穴口也在慢慢收拢,像是害羞了一样。
公公即使已经退出,脑子里也自发回忆起那被水穴啜吸的快感,他弓着腰低下头,好奇地伸出手指逗弄那半合半闭的花穴,穴口已经合拢了起来,嫩红的颜色非常色欲,微微戳进去还能从那小口子里溢出点热液,他像个刚得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好奇。
水穴里面能容纳他的粗长鸡巴,那怎么样才能把射在深处的精液弄出来呢?公公犯了难,他抱紧儿媳,收却还在穴前好好包裹着,他可不舍得操坏儿媳的嫩逼,都不舍得去弄了。
但是林水非常敏感,他体内的敏感点很深,只有公公肏深了才能碰到,一戳一个准入了,很快就会潮吹,有一次还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半,那天他恨不得死在公公身上。而体外的阴蒂更加敏感,每次公公用那粗粝手指轻轻划过,他都能弄湿内裤,更别说现在,公公伸出一根手指夹在穴缝里,像是护着他,却又像挑逗他似的上下滑动了。
穴缝里已经恢复成紧闭的样子,因为公公手指竖着插了进去,所以紧闭穴口也把公公的手指包裹着,公公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指已经被弄湿了,那水又黏又滑,还骚骚的,他吃过。
他笑了笑,在靠着自己的儿媳耳边轻轻吹气,像当初用口舌侍弄儿媳水穴的样子,含着儿媳圆润耳珠,果然,敏感得像个含羞草的儿媳耳朵早就红透了,带着色欲的浅粉色的身体变得更红,像染上色的向日葵一样,只向着公公,想被“日”。
“乖儿媳真的好多水……今天被公公肏了一天,累不累?”公公很温柔,但是手里搓逼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温柔,还越来越快,揉弄着那敏感花珠,手心已经全是黏糊穴水,他反手就把它揩在内裤上,迅速干掉的手心有种紧绷感,就像涂了儿媳的精华一样。
“水还那么黏糊,像你用的精华水一样,整天夹着公公的鸡巴不放,是想给公公鸡巴弄得平滑紧绷吗?”赵炬不知道怎的,脑子里全是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想起自己送给儿媳的护肤品,就有了这个想法,“公公送你护肤品,你帮公公保持鸡巴的活力,挺好的,水儿真是我的乖儿媳。”
“呜……”林水羞得不行,公公这骚话说得也太羞耻了,他忍不住想走,却被公公紧紧箍着走不开,“你要真想用就别涂在内裤上,涂在你脸上好了!”林水口不择言,他张着嘴咬着公公的高挺鼻子,用一下力就留了一个牙印。
赵炬被说了也不怕,他给儿媳扶着背,就怕他还不消气:“太浪费了,公公已经老了,只有鸡巴还能给儿媳用用,就不浪费了。”他手指一戳,穿过层叠穴肉戳进湿润穴道,然后轻易导出一波温热穴水,顺着他掌心流了出来,他收紧手握着那汪穴水,然后抓着鸡巴涂满了被风干后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