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呜呜……嗯呜呜……”实在太累了,虽然快活,但私密处都有些充血微痛,但赵冰砚什么都没说,只是可怜的软甜嫩嫩的小声啼哭。
果然,简珩一听这样的哭声还了得,“咚——”地把赵冰砚压在桌面上。
“霹雳哐当——”一桌子名贵纸笔墨砚全扫,掉落在地。
“咕叽咕叽咕叽……啪啪啪啪……”赵冰砚被撞的屁股害怕收缩,粗长雄伟的阳jing裹着一层雌xue分泌的蜜汁,tun瓣中的那朵幽幽兰香雌花被完全cao开了,大腿内侧痉挛完全在抽搭,小腿儿颤的可怜,顺着大小腿白浊和各种混合的体ye花油脂膏染shi了肌肤。
简珩脖子全是汗水,一撩下摆,粗暴而蛮横的完全丧失了贵族的气势,像个俊美的山大王享受美人俘虏般的肆意妄为。
“啪啪啪啪……”
赵冰砚大眼眼底底渐渐从氤氲着的情愫变成了深深浅浅的清明和理智,听着rou体交合泥泞碰撞水声。
他想,用不了两个月,他一定会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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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国公简泓骑马至兵部的军事图四库内,寻找一些出征的要信。
他站在一排排的书架前,沉静而哀伤。
此次他奉命去江西郡王处调兵,途中经过蜀地魏王领地,曾经的并肩作战的好兄弟异姓王爷魏王几十封快信的要他一聚。
他却不想去。
因为会想起一个令他心痛的人。
安芷一,年芳三十七岁,难产香消玉殒。
他年少时,最爱的邻家小哥儿。也是现今朝廷新贵礼部尚书赵逸的原配嫡正君。只是现在的赵尚书娇妻美妾在怀,哪里还会记得供养他赶考读书、照顾年迈病弱母亲的蜀中秀外慧中的贤良小哥儿。
当年,他在蜀地拜学在墨老夫子门下,隐匿姓名,租赁了一处民居。
左邻有哥儿初长成,姣好的容颜,灵动的一对翦水秋瞳,安静温和的性子,白净美貌的赛似红梅枝头的一片雪。
安芷一是典型的蜀地贵养不娇养的能干小家碧玉,也是长子,弟妹出生后,本来的小富之家也开始中落。
他的脸色白净的纤尘不染,被太阳一照仿佛镀上了一层美貌圣洁的光,声音清甜软和:“简大哥,我娘亲让我给你送一些扁食,若有什么缺的少的,来找我家找我便是,我走啦。”
简泓红着脸,磕磕巴巴:“要、要、要不要进来喝杯茶?”
他们当时年少,简泓又是个十分老成不近任何美色的正派少年,唯独在安芷一身上破了例,少年的心跳如小鼓。
安芷一莞尔:“改日吧,对呀,简大哥,我娘还催促来着呢,花样子和诗词什么时候做好呀?做的好,主顾满意,我娘说再给你加一百个铜板。”
简泓当然做好了,诗词花样子对于他来说简直简单到不行,但是他故意迟迟不给,他就是想多看看安芷一,能在正经的场面下。
“不、不、不用一百个铜板,多给我送几次你做的扁食就行。”结结巴巴的简泓脸红的像猴子屁股。
可怜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却中规中矩的不敢对小哥儿和女子有半分逾越。
安芷一噗嗤一笑:“明儿我再送来,不过三天后再不交,我娘可要让别的穷秀才作了?”
简泓急了:“别别别……我三日后一定交、还多交!不用给我钱!”
安芷一对秋瞳害羞流转不肯看他:“简大哥~你家中可有——”
“没有!!!”简泓急哄哄的打断。
安芷一乐不可支,歪头:“你可真有趣。”
简泓结结巴巴,鼓足了勇气:“芷一……我……我……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安芷一笑微微的脸红:“你喜欢我,我知道呀。”
简泓猛地点头,咬牙:“你等我,我……我回去和我爹说,一定来你家提亲!!”
安芷一害羞又大方的看着少年,娴静小哥儿,从未有过的活泼热情:“嗯~”
一对少年人看着对方,情愫绵绵,春光正好,灿烂明媚。
然而,简泓过于惦记着安芷一,偷偷把来提亲的人全拒了,甚至包括县主、郡主以及一些高门贵宅的嫡出小哥儿。
当时的国公爷不满,暗中调查知道了安芷一的存在。
于是,为了沛国公府的前程,硬是拆散了这对有情人,让安芷一全家悄悄搬走。
年轻气盛的简泓绝食,不参加武举,自毁前程。当时的老国公爷无法,同意简泓娶安芷一做外室的平妻,不受正室辖制,简泓这才高高兴兴的去找安芷一。
简泓想的很简单,他的身份遏定他不许随心所欲,也不可能只守着一个人,但是他心定了最重要的人只有安芷一,安芷一出身太低,简泓豁出一切才争取到平妻的地位,虽然是住在国公府外头,但更好,简泓能更好的保护安芷一,他们二人更能随心所欲的恩爱,生他们的孩子,用心宠爱教养孩儿们成材,等他继承爵位后,选一个最出色的他们的孩儿做世子小公爷。